葛褚强撑着笑容,自己站好,“没事儿。”
许蕴翻了个白眼,小心地往后退一步,调侃道:“来,走到我怀里,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儿。”
葛褚啧了一声,“以后你干那bt事儿别用我名字。”
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前走。
……
毓卿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给扰乱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坐的身子疼了,便站起来走到自己的院子里。
抬头看了一眼明媚的太阳,就被刺的眼睛疼,赶紧低下了头,神色晦暗不明。
葛景焱,我去见你一面。
看看,他是怎样想的。
毓卿也不同家中人打个招呼,同样不顾下人想要阻止她的手,不顾一切地走出家门。
就连她的贴身侍女也没有带,她就一路风风火火地,什么都没想,什么也没做,直冲葛府。
今日葛府的门大敞,有来回进进出出的下人,大多都是自己忙活自己的,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毓卿。
上次来接见她的那个老下人正在和其他人谈话,不经意地一瞥,便看到了站在府外一身紫衣明艳的毓卿。
她忙打发了那位下人,小跑到毓卿前,态度恭敬谦卑,身子微微下倾,还不忘行礼:“毓姑娘,您来找夫人老爷吗?”
毓卿摆手,轻看一眼院内,道:“不必劳烦他们,我要见的,是你们的葛公子。”
老下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她做出请的姿势,恭维的很。
“请。”
毓卿微微仰起头,俯视道:“走吧。”
大小姐才走了半天,如今又折返回来,难道回心转意了?况且还要再亲自见见公子,他们……
这老下人边引着她走在前往葛景焱居所的路上,边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很是震惊,当下就像禀告给葛父葛母。
到地方之后,毓卿看了眼紧闭着的院门,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大白天门关这么紧,?
老下人见她疑惑,顺便想推动下两家的婚事,便主动解释,,刻意压低声“是夫人吩咐了,罚公子禁闭几天,任何人不得探望,不过既是小姐您,那老奴就自作主张,让您见他一面好了。”
毓卿愣了愣,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走了,那老下人才欢喜地走了。
……等到那人走远了,毓卿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头都轻微疼痛了,周围也寂寥无声,仿佛世界都有她一人了。
她深深的呼气,撞着胆子,轻轻敲了敲门。
她也不曾听见院内有什么人走路或者是有杯子碰撞的声音,就很安静,若不是先前那位下人告诉她葛景焱就在院内,她差点以为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一道略带虚弱的男生响起,声音中毫不掩饰他的冷漠,“谁?”
毓卿镇定下来,回答道:“是我,毓卿,你爹娘特许我来见你。”
她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说:“我们见一面吧,想和你谈一谈。?”
葛景焱没说什么,用法力猛地将门打开了,粗暴而利索。
毓卿惊呆了,心里不由得庆幸:还好这门是向里打开的,要不然就他这蛮横劲儿,自己的脸非要被拍扁了。
她望向院内,葛景焱正打开他房内的房门,也看向了她。
她进门之后,默默关上了门。
葛景焱墨发高树,脸庞分明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上次毓卿倒是没看清楚,不过这次她看清了,嗯,挺帅的。
他院内也有桌子椅子,很是方便,但是毓卿十分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在屋外还要摆上几张桌椅。
下雨了的话,来的及搬走吗?
葛景焱随手拉下一个椅子坐上去,还不忘让毓卿也坐下。
毓卿也拉出一个椅子,坐在了葛景焱的对面,两人之间都给对方留有分寸。
现下的气氛很是尴尬。
“毓姑娘想同我谈什么?”
毓卿见他先开口,也不扭捏了,直接敞开心扉,道:“葛公子想与我成亲吗?”
葛景焱听了这太过于直接的话,口中的茶水瞬间被吐了出来,一直咳凑个不止。
他矜持的形象也快支撑不住了,瞬间化为乌有。
就在一瞬间,他脑海里又出现一个忙碌的身影,模糊不清,可是又让他感到清晰可见。
他就嘲笑自己,明明已经是五年前的事儿了,在他这里却一直挥之不去,也许在人姑娘那里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自己就像一只狗,看到别人对自己好就迷失了自己,沉溺在过去,沉溺在她对她的好之中。
他越是这样想,那个身影就越挥之不去了,心头涌起一股悲意。
他笃定过,他们再也见不到了。
毓卿讥笑道:“可惜,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真的颇感悲伤啊。”
葛景焱淡淡道:“父母之言,煤约之命,在这个家,从来不需要考虑我的意见。”
毓卿被逗笑了,也给自己沏一杯茶,边说:“你可真是不吝啬,什么都敢对我说,不怕我一把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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