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皱了皱眉头,问两人一鸟:“……何事?”
许蕴沈溯两人互相推搡着来到落翌仙君的门口,肩上的森荩也被颠的站不住了,只好飞在两人一旁。
许蕴朝着沈溯挤眉弄眼:你说啊。
沈溯回复:我??我?
许蕴……
眼看自己等两人像**一样地在人家门口挤眉弄眼却一句话不说,生怕人家等恼了样。
她忙开头道歉:“抱歉,但,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时仍皱着眉头,一脸疑惑。
她又补充:“我们三个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同你说……向您请教。”
沈夙也道:“是,师尊,那件事真的很重要,你就看在今日是我生日的份上,答应我们吧。”
如果师尊连她的面子都不给,那便是真的没辙了。
陆时请两人进房。
许蕴坐下后刚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是否应该直截了当地说起凰神,一时她又沉默下来。
她问妮兔:“这可以说吗?”
妮兔此时正好醒着,她几乎秒回:“无碍,陆时这个人我还是很看好的。”
许蕴便不再搭理她,问陆时,“不知仙君可知,凰神?”
陆时眉头一皱,神色犹豫。
她心下一明,这人好像不想谈这事儿。
他问两人:“你们是碰到什么了?”
森荩语气不善:“斗胆问仙君,凰神一人,你可知道?”
陆时看她,摇头:“不知。”
森荩嗤笑,对许蕴道:“小主人,他也说了不知道,就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
陆时又说:“这位姑娘,陆某可否与您单独一谈。”
对陆时这个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的,她也无奈,但是总不能逼人家硬生生知道吧。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了一大半,为什么他想和自己单独一谈,天妤荐的事儿,作为好朋友的他肯定要弄清真相。
况且他还是仙君,怎么会感受自己体内天妤荐的气息。
许蕴无奈,只好对两人说:“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谈谈。”
森荩也没说什么,飞出门外。沈溯见此,也不好反驳,只好悻悻离去。
见两人都走出门外,许蕴还心存怀疑,抬手设下一隔音阵,毕竟这是第一次,她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只希望外界听不到里面的谈话即可。
她说:“不知仙君想同我说什么。”
陆时便问:“天妤荐……”
还未等他问完,许蕴:“我是她女儿,我叫许蕴字满栀还有一弟名诀声她已经死了我不想再说很多关于她的事儿关于她的元神是我娘自愿给我的如果你继续追问下去的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她的话行云流水一般,气都不带喘的,直接把陆时干懵逼了。
她看陆时,“还有疑问,吗?”
以后谁再敢在她面前题天妤荐,她跟谁急,若是诀声以后提起也就罢了,其他人就还是算了。
也不是她不想让天妤荐活着,只是她始终觉得天妤荐的死跟自己有关,她的心里有那么的一块疙瘩。
她回过神,听到陆时说:“还望姑娘请我弟子等进来。”
许蕴撤了隔音阵,打开门叫沈溯和森荩进来。
森荩没说什么,只是落在了许蕴的肩头,沈溯暗戳戳地将她拉近自己,问:“他没有逼你什么吗?”
许蕴一惊,眼睛瞪的直大。
她没想过沈溯会问自己怎么样,更是没想到她会质疑自己的师父,来关心这个与她刚认识可能还不到一个小时的人。
但也在情理之中,她也两个都是异世之人,在这陌生的世界中比其他的陌生人更要亲密也是合理的。
坐下后,一股奇妙的氛围萦绕着三人。
这次不等两人问,陆时开始介绍:“凰神无名无姓,众生都称其凰神。几百年前,凰神与灭世主对战,凰神不敌,灭世主当时是要赶尽杀绝的,凰神在最后一刻将一缕魂魄注入自己的一根羽毛上,这就让凤凰羽毛有了生命,但是羽毛飘落六界,不知落在何处。重要的是,那根羽毛绝不可被有歹心之人拿去。”
许蕴展手,那凤凰羽毛便自她手心而出,周身隐隐冒出火光的颜色。
她抬眼看陆时的反应。
那位仙君肉眼可见的眼睛一亮,惊讶之间,许蕴便把羽毛一收。
他所说倒和森荩所说八九不离十了,这让许蕴对森荩又增了几分喜爱,之前她倒不觉得这只鸟这么有用。之前缠她的时候她就有点不耐烦。
突然十几天前天妤荐留给她的信的内容浮现在她脑海中。天妤荐说有事便可以找他帮忙?
她心里有了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主意,既然那个仙君有自己的门派,那何不把诀声那小子送到这个门派拜他为师呢,况且他要看在天妤荐的面子上肯定是要同意的。
。
许蕴站起身来,冲着陆时抱拳,颇为诚恳。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她又看了沈溯一眼,就淡淡的,不包含其他情绪,转身离去。
沈夙神色一紧,忙向陆时道别,离开去追许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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