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冷战,许蕴和妮兔之间就是你不叫我我就不会出来的,整整三个月,谁也没理谁,倒是她和七情和沈溯的关系搞好了。
一开始许蕴只是教教七情点基本的修炼,毕竟修为这种东西也不是信手拈来的,需要经过一长时间的积累的,后来这小累赘倒是不用许蕴怎么提醒了,自己就会很努力的修炼。
许蕴只是坐在一块桃林的石头上,一手拖着下巴,斜侧着身体,静静地看着而已,仅此而已。
七情便觉得自己的阿姐好像注意到了自己,修炼起来也越来越有动力了。
偶尔沈溯会带着七情去醉寒宫玩玩。她记得许蕴说的,以后找个机会会让七情拜入醉寒宫,拜宫主陆时为师。所以沈溯就自然而然就是他的师姐了。
对于七情这个角色她是知道的,只不过他在书中不是这个名字,因为了解过七情,所以她会心疼她的小师弟。
好像一切都是反着来的,她喜欢他,她不喜欢他。
沈溯站在自己居室内窗边,一身黑白色鎏金宫服,头发高高被红色发带绑着蝴蝶结束起。若有所思的背影看起来更加清静了些。
说起来,那个人也该出场了吧。
三月后
亡析居
许蕴突然神秘兮兮地对七情说,“阿杰带你去个地方。”
七情这个人向来是听她的话的,因为他想要阿姐注意并认可他,而且不再讨厌他。
他开心地点点头。
血洗花海,死生意气。
她带着他去了血洗花海。
血洗花海是红色的,而天妤荐给她的香囊上也有红色的彼岸花,还有,七情的右耳朵上的小彼岸花,是不是也能说明着什么呢。
当年天妤荐留下的披风,香囊,红纱裙,蓝裙,她都保留的完好无损。她是想在自己离开这里之前,一直保护着,到时候再降其留给诀声。
在不久前,许蕴给天妤荐立了墓碑,她觉得,她要给她一个曾经活着的证明,天妤荐不是不热爱生活,她是没办法生活了。
今天,许蕴就是要带着她的儿子,来见她。
她一身素衣白裙,头发松散,牵着七情的手,来到了天妤荐的碑前。
为让七情相信自己和他是“姐弟”,她也跟着其跪了下来。
墓碑上有这许蕴亲手刻着的字:天妤荐之墓。
七情看清楚上面的字,问许蕴:“阿姐,这是谁啊,我们…”
许蕴给他一击眼刀,平常的话,她会稍微地包容包容他,可是现在是在天妤荐面前,是在他生母的面前,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
若是往后那小子做错了事,她也可以让他跪在这里反思反思。
正了正色,许蕴才忧伤地回答他:“记住,这是我们的娘亲,她叫天妤荐,她在生下你之后就去世了,我为了报复那些在背后捣鬼的人,所以迫不得已地让谭哥哥照顾你,而现在,大仇既报,我们就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你不需要想太多,认真生活,便是对娘亲最好的回馈。”
七情看了看那墓碑,看着上面的字,看了很久。
两人跪了一个时辰之后,许蕴才带着其离开。
七情回头看了眼墓碑,口型叫了声:“娘亲。”
仙宫
琼华宫很大,大到,仙帝感到很孤独。
琼华宫有一处院落,常年有仆人在,只是里面住着的是什么人,大概只有仙宫的人知道,许蕴是不知道的。
这日,仙帝去那出院落内的一间房间。
她轻轻敲门,道:“双英。”
里面没有回音。
她正欲再次敲门,门却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开门之后那女孩就生气嘟嘴道:“你烦不烦啊,我不见你你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仙帝唇边挂着还算温柔的笑,她的笑不是那么的真,但是却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的这么妹妹笑一笑。
她说:“我今日前来,是带你走的。”
小女孩恰着腰,“带我走?”
仙帝为她解释:“你既六岁,姐姐便想着带你去门派修行修行?”
小女孩:“也就是说,我不用再见到你了?”
仙帝无奈点点头,也确实如此。
女孩立即欣然接受:“好啊,那你现在就带我走,还有,你能保证我再也不能见到你吗?”
仙帝沉默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她只当她这个妹妹还是小孩子心性,而且有一件事,直接让她们姐妹俩之间增添了一个深深的隔阂。
她的妹妹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她可以忍,但是她必须对她好。
纪簪想去牵她的手,却被小孩子躲开了。
她很无奈,“需要收拾收拾吗?”
小女孩:“不需要!这里的东西都是你的,我才不稀罕呢!“”
仙帝黯然点头。
仙帝降其妹送至醉寒宫后,又去了趟亡析居。
许蕴见来者,淡然抬头,也不起身相迎,一者是因为跪的时间长,腿部疼痛,二者是没必要。
还是七情和沈溯向其打了个招呼,仙帝温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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