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安卡尔到来,港口通往领主府的通道均被封锁。
一路前行,众人来到领主府外。
这个领主府和艾文之前去过的不同。
之前去的是领主在城里的家,类似于办公的居住区。
真正的领主府在富尔城郊外的山上。
一个月内,贝意蒙只有一周时间是待在山上的。
在将领带领下,众人在山下乘坐马车,一路来到大门外。
进入大门,映入眼前的是一百多平米的广场。
广场中央有一座宽二十米的圆形喷泉。
喷泉最上方,是四个背靠背撒花的小孩雕像。
他们的笑容很灿烂,仿佛撒下的花瓣是造福人间的好运。
两边各停有十辆黑色的四轮马车。
穿过广场,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开阔地。
开阔地大概三千米长,除百米宽的道路外,两边全是花海。
那一簇簇争芳斗艳的鲜花,有的在迎风怒放、有的才刚刚绽开。
也许被鲜花吸引,茉莉露出笑容,和贝卡莉跑进花海中。
“弗荷能,难道贝意蒙领主很爱花吗?怎么会有这么多?”扫视周围,安卡尔问。
“回禀殿下,自从荷蜜雅小姐被商会带回来后,整天郁郁寡欢、哀愁伤感;领主大人为哄小姐开心,才让人布置了这片花海。
“荷蜜雅小姐最爱赏花,每年六月这山上都会开满白色的卡雾花;正因如此,贝意蒙领主才将府邸设在这里。”
恭敬行礼,弗荷能边走、边解释道。
看来贝意蒙领主很爱他的女儿,我真好奇这易尔路是谁?居然能把这姑娘迷惑的神魂颠倒。
说罢,安卡尔扭头看一眼艾文。
由于艾文不是喜花之人,加上还在思考,故没有看见安卡尔在看自己。
“艾文,想什么呢?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闻声,艾文迅速回神,“安卡尔,在场这么多人,你叫我做什么?我又不喜欢鲜花,再美有什么用?”
“是吗?”略显疑惑,安卡尔忽然道,“那位“海渊之主”和他的侄儿到哪去呢?怎么没看见他们人影呢?”
“我怎么知道,他们又不是我的仆从,去哪里还给我打招呼?”耸肩摇头,艾文故作无奈。
“听我一句劝,别搞事,等把人放出来,你们就快点离开;既然不愿跟我同行,那我也就没义务为你们之后的安全负责。”
虽知道艾文在装傻,但安卡尔没有拆穿。
反正自己已经提醒,真出什么事,安卡尔可不会出面调节的。
没有回答,艾文扭头看向天空。
约莫一盏茶后,众人慢悠悠的来到内围大门。
因事先受到消息,贝意蒙携同穿着靓丽、却一脸哀伤的荷蜜雅,早早等候在大门旁。
“大王子殿下,几个月没见,您又帅气了许多;寒舍简陋,如有招待不周,还望殿下见谅。”
拱手行礼,贝意蒙大笑走出来。
“领主大人客气了,瞧着您身体一天比一天硬朗,我就很是羡慕;不知有什么方法传授吗?我好带回去,与我的叔叔伯伯们分享一下。”
微笑点头,安卡尔回礼。
“哈哈,这有什么传授的,无非每天锻炼、注重饮食;持之以恒的练习,殿下的身体也会越来越健壮的。”
刚说完,看一眼身后艾文,贝意蒙仿佛想到什么。
“殿下,不知您身后这位年轻人是谁?”
“他叫艾文,是丹文帝国的王子,这次来富尔威林,就是帮他调解矛盾。”
闻声,贝意蒙和荷蜜雅同时大吃一惊。
前者吃惊,艾文竟是当初帮易尔路“拐走”荷蜜雅的帮凶。
后者吃惊,艾文竟会是一名王子。
由于易尔路从未离开过富尔威林,荷蜜雅很好奇他是怎么有一个王子朋友的。
“殿下,恕臣下直言,这个年轻人就是当初帮易尔路劫走荷蜜雅的帮凶;不知您带他来,有何目的?”
虽知道艾文是王子,但贝意蒙没有买账。
富尔威林虽是德文帝国的领地,但只是名义上的。
但私底下,贝意蒙才是富尔威林唯一的“国王”。
且不说艾文只是他国王子,哪怕是本国王子,也不可能让贝意蒙害怕。
“没什么目的,只为调解,易尔路虽犯下大错,但罪不致死,何况小姐也被人带回;在我看来,商会应该释放易尔路,如果怕他再搞事,可以将他逐出富尔威林嘛。”
话音刚落,荷蜜雅捏紧拳头,怒视安卡尔。
本以为安卡尔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婚事,才要求释放易尔路。
没想到他竟怂恿贝意蒙,将易尔路逐出去。
荷蜜雅真想给他几拳,好好教训一下他。
因此行目的本就是释放易尔路,对于驱逐之事,杜安娜并不在意。
站在一旁,艾文脸色平静,看不出是喜是怒。
听安卡尔这么说,又见艾文没异样。
误以为这就是目的,贝意蒙不由松了一口气。
在荷蜜雅被劫走的当天,贝意蒙就跟文梦丽确定了德米特与荷蜜雅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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