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思索,德米特在脑中反复搜寻信息。
“有了,在母亲犯病前一天的晚上,我的未婚妻荷蜜雅被易……易尔路那家伙劫走了;我听后很生气,于是重金悬赏易尔路踪迹。
“没想到出去上万人,愣是没一人找到;正当我心灰意冷时,家丁木里皮说一个老渔夫知道,母亲就让他找来老渔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渔夫一进来就很害怕,还碰掉了一个米纹瓷杯;我气不过说他几句,母亲便让我离开,可谁知道……
说到这,德米特吃惊瞪眼道,“再次回去时,老渔夫不但消失,就连母亲也晕倒在地;等母亲醒来后,她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结合德米特的信息,艾文在脑中不断思索。
按理说,如果有什么邪灵作祟,为什么不设法杀掉人?
而是控制文梦丽身体,故意做不雅举动呢?
这邪灵到底是要吸人精气?还是另有目的呢?
“那个木里皮在哪?可否让他来这里?”依旧没有头绪,艾文只好继续收集情报。
闻声,德米特有些迟疑,“实在抱歉,昨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木里皮竟上吊自杀了;根据现场痕迹,没发现其他人。”
抬头看一眼二楼,艾文在心里确定。
凶手一定是控制文梦丽的不明生物。
虽不知它如何动手,但肯定不是常规方式。
“德米特,谢谢你的情报,我想请问一下易尔路在哪?”
闻声,德米特先是一愣,随即仔细观察艾文。
也许发现什么,他的表情由平静变成吃惊。
“你……你是之前帮易尔路的食客?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到我家来,真当我好欺负?”
想到艾文给自己惹的麻烦,德米特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他帮忙,易尔路不可能带走荷蜜雅。
要非荷蜜雅失踪,自己派人寻找,文梦丽也就不可能变成这样。
“住手。”见德米特想要动手,贝意蒙忽然大吼。
德米特能不能打赢,他并不在乎。
但当着安卡尔的面动手,这不明摆着让自己难堪。
作为德文帝国名义上的臣子,贝意蒙必须在乎自己在安卡尔面前的形象。
毕竟一个连领地百姓都不放在眼里的领主,安卡尔又怎会重视自己。
“德米特,他是大王子殿下的贵客,丹文帝国的王子;你怎么敢如此不敬,快给我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
猛然听见艾文身份,德米特吓得六神无主。
他虽知道艾文不是小角色,但没想到他居然是王子。
在德米特印象中,王子都应该谈吐优雅、长相帅气、举止得体。
可艾文不但一样都不占,反而有些市井之举。
这让德米特惊讶的同时,也不由叹息自己的运气。
“对不起,这位王……王子殿下,小民有眼无珠,还望殿下海涵。”虽很不情愿,但德米特只能服软。
“德米特,说句实话,我其实并不讨厌你;虽然你和易尔路是情敌,但我俩并没有恩怨,之所以帮易尔路,只因我不小心卷入这场纠纷中。”
“我不会仗势欺人,只要放了易尔路,你俩的事我不会插手;如果你希望事情能今早结束,按我的话做。”
看出德米特心中有些怨恨,为今快结束这次旅行。
艾文只好表态,化解两者之间的矛盾。
“遵命,不过希望您能言而有信。”看一眼艾文,德米特走出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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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走廊上,杜安娜带卡文里来到一间废旧、且遗弃的房间内。
除满天灰尘和布满屋顶的网丝,整个房间空无一物。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的眼神这么像……杜卡娜?”也许内心慌张,卡文里说话有些哆嗦。
“我叫杜安娜,是杜卡娜的妹妹,来这里只为完成她未完成的遗愿。”背对卡文里,杜安娜轻言细语道。
“什……什么遗愿?”
杜安娜忽然转身,跪在卡文里面前。
“自从姐夫去世,姐姐再也了无牵挂,虽然还有易尔路在,但她早已托付于我;唯一还心有愧疚的,就是您,她常说如果当年听您的话,也许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真……真的?”眼角骤然湿润,卡文里老泪纵横,“一切都是天意啊,当年我费心费力解释,却没有任何作用;如今物是人非,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话毕,卡文里用手捂嘴,猛烈咳嗽几声。
“您怎么呢?为什么还会咳出血来?”见卡文里手上有血,杜安娜匆忙询问。
“没事,人老多病很正常;不过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也许咳嗽的动作消耗不少体力,卡文里此时说话有气无力。
杜安娜迅速起身,将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浸入卡文里体内。
突然,一道红光骤现,将白光阻挡体外。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您被恶血盟的人盯上了?”看见红光,杜安娜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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