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尚还稚嫩的声音随后响起,“吴大人,就是那里。”他手指的正是书房!
玉烟染的脸『色』越来越沉,抿着唇就预备去开门,反正玉印已经被送出去了,她要出去教训教训张耀这个混小子!
萧玄泽一把将她拽回来,低声道:“你做什么去!”
“他们不是要来搜书房?我开了门让他们搜!”玉烟染冷笑。
“你清醒点,屋里现在这个样子,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就算没有找到玉印,这一地狼藉你怎么解释?你觉得禁卫军把看到了报给皇上,他会相信你没偷他的玉印?”
玉烟染愣了一下,环顾周围,的确,如果易地而处,她也要怀疑自己,而一旦皇兄对她开始怀疑,她的好日子基本就过到头了。
“那怎么办?”她茫然地问,现在收拾已经来不及了。
门外,洞庭她们已经快拦不住了,气弱地辩解:“长公主在里面,殿下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
“哼,难不成长公主连皇上的旨意也敢不听?想造反?”
“就是!凭什么不让进?而且她为何不出来?是不是不敢出来?”张耀像只狼狗一样龇牙咧嘴。
洞庭为难地望着屋内说不出话来,心道这两位殿下到底在里面商量什么呢,这么安静,到现在都不出声。
长公主虽然沉得出气,但从来不是别人打上门却不还手的软和『性』子啊。
——
屋里两人耳听长靴落地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敲在心上,玉烟染从未觉得这么狼狈过,她一时间紧张得不知所措起来,咬着唇下意识往萧玄泽身后躲。
萧玄泽侧目看了她一眼,目光一瞬间坚定下来,他忽然站到她身前,在她耳畔呢喃一声:“对不住。”
下一瞬,他忽然低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同时飞快地拔掉她头上的发簪,扯掉她身上的披帛。
一头黑发倾泻而下,两人之间浮动起茉莉花淡薄的香气,玉烟染像个玩偶一样坐在他对面,任他摆布。
最后,萧玄泽『乱』七八糟扯下自己的外衣,一手垫着她的后脑,一手拦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桌子上,与此同时,门开了。
书房的两扇雕花大门被狠狠撞开,“哐!”一声撞在门框上,屋内的景象立刻涌入众人眼中。
所有人不约而同惊呆了,望着屋内惊得差点掉了下巴,没有人再敢上前一步,整个院子中数十人,却一瞬间鸦雀无声。
书房内一片狼藉,书架上的书凌『乱』地散落一地,除了书,其他散落在地的还有两人纠缠在一块的衣裳。
萧玄泽侧着身子,支着手臂,背对众人,正俯身低头吻向身后那人,而对于身后的人,众人只能看到她一只纤纤玉手,搭在萧玄泽衣衫半褪的肩头。
“别出声,别出来。”他在她耳边低低道。
一息后,他不慌不忙抬起身子,扯过桌子旁的帐幔劈头盖脸罩在玉烟染身上,随后慢慢起身,从桌子上下来,将半褪的衣裳拉上去,抬起眼皮淡漠地扫了外面一眼,问:“怎么回事?”
他没有看吴征和禁卫军,而是锐利地盯着洞庭,洞庭立刻会意,赶忙道:“殿下,禁卫军说要搜府,奴婢们不敢违抗”
“搜府?为何?”
洞庭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张耀跳出来,看着他龇牙咧嘴,“因为她偷了皇舅舅的私章!就藏在这里!”
吴征赶忙上前想捂住他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他说了出来,院子里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吴征神情有些尴尬,先前长公主的丫鬟死命挡在书房门口,他满心以为证据就在里面,所以拦着他们不让进,可万万没想到,一打开门是这样香艳旖旎的画面。
这两位殿下,白日宣『淫』也就罢了,竟然,竟然还在书房如此放肆,看看屋里『乱』的,方才的情形得有多激烈?!
原来坊间那些个艳词艳曲没唱错,柔缈长公主与质子在府上就是这么荒唐!
吴征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慌张地侧过身子。
“还请长公主与湛王殿下移步,末将还要带人搜一搜书房。”
“你们靖国禁卫军的胆子这么大么,长公主的院子敢闯也就罢了,还敢借此机会偷看长公主的玉体?这若是在北晋,早就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了。”萧玄泽冷笑。
“湛王殿下慎言,末将只是执行公务!”吴征的脸又红了红,紧张地盯着他哪也不敢瞟。
“哦,本王一个别国皇子,管不了你执不执行公务,你进去吧,只是长公主方才累坏了,这会儿起不来,你们进屋轻点,别吵了她休息。”萧玄泽耸耸肩。
吴征感觉脸上一阵火辣,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过,大人也看见了,屋里这个样子,都被我们翻遍了,东西差不多都在眼皮子底下,大人随便看,想找什么尽管找。”萧玄泽神『色』慵懒,语声沙哑,语调略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奇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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