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从我在胡子大叔家醒来的那一刻,想得最多的就是亲人和朋友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而且每天都在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几乎把所有的可能全都想遍了。
可万万没想过是这个结果,他们就好像人间蒸发似的。
我一直感觉不安,甚至都有些可怕,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手机有问题?
接着我试着给龙公子打了一个,一下就通了,这下我可蒙了。脑袋一阵一阵的疼,而且还有些迷糊,要不是龙公子在旁边扶着我,差点就跌到。
他了解事情经过后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一下午我都想着这件事,任何心思都没有。
而龙公子也在屋里陪着我,什么都没说。
一直等到晚上,我试着又把电话打了遍,还是不通,高琳做了一桌子的菜,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胡乱吃了几口就去了阳台。
我现在心里很乱,一直合计着他们到底都怎么了,胖子和苏苏还好说,打不通电话有情可原。没准还在滨城陆家。
可我父母这边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我家在襄平市城郊的山脚下,和我大学一个城市。
只不过地方有点偏,和村子差不多,交通也不太方便。而父母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平时没什么活都在家里呆着,哪也不去。
本本分分,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不过生我的时候比较晚。所以现在全都六十多了。
我有些担心,不会这事情牵扯到我父母吧,我去孤竹国之前骗他们说去内蒙古同学家玩,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又给家打了一个电话。
那时候快过年了,我妈到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早点回家,可谁成想从那以后就没听过父母的声音,这一失踪就是几个月,他们俩都那么大岁数了,都不敢想象要知道我掉进浑河的消息会变成什么样子。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说实话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由心而生。
他们俩不会以为我死了,然后出了什么事儿吧?
要不然怎么会联系不上?
我不停的合计着,怎么都放心不下,去滨城救胖子和苏苏这事得往后拖一拖了。
不算在什么情况下,父母最重要,得先回趟老家,要不然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一想到这儿,我就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回家,现在一刻也不想耽搁,赶集把龙公子叫过来,想把事儿说一下,可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的缘故还是怎么,突然感觉血气上涌。体内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来回乱窜,而且那种灼热感又涌上心头。
还没等我张嘴说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梦里我备受煎熬,和之前一样。一会冷一会热,浑身都不舒服,非常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刚睁开眼睛,就吓了一跳,我竟然好像躺在手术台上。
而那种耀眼的灯光刺得我双眼非常疼,我抬手遮挡,这才看清楚,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一身手术服带口罩的医生。另一个竟然是龙公子。
而我整个身子全光着,身上插满着电线,一看到这情景,吓得差点叫出声,第一反应就是摸向自己的腰,看看肾还在不在。
我上大学就看到过一个新闻,说一个人去见网友,然后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全是冰块,用手一摸腰,发现有一个洞,肾少了一个。
一般都是被倒卖人体器官的贩子给挖走了。
我一摸,没发现身上有什么伤口,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大骂着就要挣扎着起来。
可旁边的龙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我抬胳膊,“嗷”的一嗓子,显然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更是差点摔倒,嘴里不停的说着,卧槽。卧槽......
我有些纳闷,艰难的坐起来看着他们俩,现在身上一点劲都没有,而且浑身都是汗,就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有些疲惫。
龙公子颤抖着,过了一会,才哆哆嗦嗦的问道:“陆,陆大侠?你没死?”
我直接蒙了,大骂道:“你他妈才死了,这是哪啊?你们对我做什么?”
这时我才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果然是一个手术室,而且旁边还放着一个测量心脏跳动的那个仪器,好像叫监护仪。
我身体上也都和那个东西连着,开始我以为得了什么重病,可动了动身子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
刚想把连在身上的电线都拽下去,可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了。
也终于明白龙公子为什么表现的这么惊恐。
因为我发现旁边监测心脏跳动的监护仪竟然没有任何数据,一直是打开状态,可是那条频率线并没有随着心脏而波动,完全安全全的就是一条直线。偶尔几十秒之后才小幅度的动一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我可就有些蒙了,这情况我知道,抢救的时候如果人死了就会是这个效果,难道现在显示的是我的心脏跳动的情况?
我赶紧用手摸了摸。然后又摸下脉搏,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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