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观主,过河拆桥也不能这么快吧?”
“是啊,我们可是才奉上香火钱的啊!”
金麦基与孟超当场炸锅,差人的薪水是不低,可刚才那两个大红封也不少啊。
他们得两三个月不泡吧、不嗨咻才能攒下来。
“二位,太一观一向秉承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刚才在大门口我没替二位消灾吗?”
刚才才发生过的事,那怕以金麦基跟孟超的厚脸皮,都不好意思说瞎话否认。
“可……”
不等金麦基的争辩声出口,王禹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帮二位差人消过灾了,接受二位差人的香火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王禹的反问问的金麦基与孟超哑口无言,人家确实秉承了一直以来的规矩,先办事,后拿钱。
“所以,二位差人没事的话还请自便,天色不早了,小道也要休息的。”
看着一脸送客之意的王禹,金麦基与孟超嘟囔着嘴,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请王禹出山斩妖除魔,出场费跟香火钱算谁的。
他们是吃粮拿饷的差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跟小命,出份红封也就出了。
可总不能让他们倾家荡产的请小王观主出山,救济港岛四百万市民吧!
没那个道理的。
金麦基与孟超哑口无言了,却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说不出话来。
刚才一直站在一旁充当花瓶的司马燕在金麦基与孟超说不出来话以后站了出来:“小王观主,今晚追我们的女鬼只是一个小咖,它幕后的猛鬼至今还逍遥法外威胁着港岛四百万市民的安全呢,请你看在港岛四百万市民的份上出山抓鬼降妖吧!”
能年纪轻轻的坐到督察,司马燕可不是常人印象中只负责貌美如花的花瓶。
一番大义禀然的话直接把王禹逼到了拐角。
可惜,软硬都不吃的王禹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Madam,我是道士而非港岛政府,港岛市民的安危还轮不到我这个方外之人来操心,既然你已经清醒过来了,那就和这两位差人结伴离开小观吧!”
见王禹直接斩断心头的小九九对自己一视同仁起来,司马燕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一个能轻易忍住色欲的男人绝对不能小视,那怕他是个道士。
“小王观主,话可不能像你这么说,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不等司马燕把话说完,王禹就伸手打住了她的话头:“Madam,那是佛家的俗语,干我这个道士什么事。
别费心了,有时间在我这磨磨蹭蹭,你们倒不如回去召集警力去抓那头猛鬼。
我坚信,以现代科技而言,再猛的鬼也会变成小绵羊。毕竟,如果有一发rpg解决不了的事,再来十发就是喽,南无加特林菩萨会带着三千贫铀弹祝福你们的。”
看着油盐不进的王禹,司马燕终于感受到金麦基与孟超的憋屈。
这人怎么就这么顽固呢?
是她的脸蛋不够漂亮?还是她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不够修长?
‘呃,我都在瞎想什么呢?不过小王观主拒绝人的样子好平平无奇啊!’
面上平静背地理情绪起伏不定的司马燕,最终没有在纠缠下去。
王禹既不是犯人也不是公职人员,大义拿捏不住他以后,司马燕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于是乎,连口热水都没喝上的三位差人把无头女尸跟跌落在地的狰狞头颅塞进小汽车后备箱后,披星戴月的朝着观塘警署赶去。
站在观门口目送满是无奈的三人离开后,王禹眯着眼睛环视一下太一观周边的荒野。
自从早上遇到金麦基与孟超以后,他就从脑海里调出了有关于这二位差人的零碎电影片段。
按照原本的发展,那头被金麦基等人称呼为猛鬼的三斋一生大佐此刻因该就跟在这三人…不对,是那头女尸身后才对,可耳目之力已经逼近人体极限的王禹今晚还真就没有发现那个小鬼子的身影。
不然的话,就冲着对方小鬼子这个身份,王禹会无偿出手,用太一观里三代人积攒下来的家伙事告诉它,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可惜,事情似乎在那转了个弯原本该发生的事并未发生。
王禹的打算自然只能落空。
至于王禹拿不拿的下三斋一生这个小鬼子。
呵呵,不是王禹吹牛,在太一观内,别说三斋一生这头保留了肉体产生了变异的猛鬼,就是称雄一方的鬼王他都能干趴下。
老王家没落了是不假,可那也要看跟谁比。
跟龙虎、皂阁、茅山这些老冤家比,老王家现在确实破落了,可跟那些歪门邪道比,老王家的水依旧深的不可见底。
家乐叔祖这个正统守山人活着的时候,也没见有那路牛鬼蛇神敢在港岛惹是生非。
邪神也好,白莲教那群搞恐怖主义的邪教也罢,根本就不敢踏足港岛。
三叔王秦要不是被港岛政府和胡信那个老犊子用大义忽悠到了异国他乡,离了根基所在被人窥见了破绽,怎么着也不至于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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