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才再次得到报告,夏国使节团的又再次来访。
这次,魏英才知道使节团来了一名副使,微微点头。
“他们的态度怎么样?”魏英才询问夏国使节到城守府门前的态度怎么样。
“大人,他们的态度非常不好。有士兵,听到他们的副使在门口责怪你不见他们,耽误了两国邦交的大事。”下属答道。
“这个副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难道不知道我们两国是互相敌对的国家?兵戎相见,死伤无数,早就结下了大仇。我要怎么对他们,难道不是正常的?又是一个带着我应该理所当然向他们卑躬屈膝想法的神经病人。”魏英才惊奇道,“如果我开门见他,岂不是向他示弱。不见!”
苏文殊在门口,得到了兴华士兵带出来的答复,大吃一惊。
“我是夏国副使,他竟然不见我?”苏文殊惊道。
“大人说了,两国兵戎相见多时,从没有邦交,当停战协议失效的时候,我们再一决生死,不用多说什么了。”兴华士兵答道。
苏文殊以及随行的两名文官闻言,惊愕不已。
“果然是蛮夷之辈,不通礼仪,整天打打杀杀!”苏文殊怒道,“我应该上书给陛下,发兵百万,灭了他们。”
两名文官也怒,但是他们清楚兴华帝国不是小国,可不敢像苏文殊一样,随意谩骂。
过了一会儿,苏文殊他们两手空空,再回客栈。
“他们不见你们?为什么?”正使惊讶道,他还以为他给了魏英才面子,魏英才应该会见他们的。
“魏英才蛮夷之辈,我等又怎么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苏文殊抢答道。他还真担心两名文官打小报告,提前说出了一个理由。
“是这样吗?”正使怀疑问道。
“我们确实不知道魏英才的想法。”两名文官也不想得罪人,一同答道。
“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去一趟。”正使无奈说道。
使节团众人纷纷劝说正使不要向魏英才低头,不如前往泰安城。
这时,有使节团的侍从进来禀告。
“启禀众位大人,城守魏英才大人送来一封邀请函,邀请正使大人吃晚餐,言明大人可以携带四人参加,但是不可带苏文殊大人。”侍从禀告道。
侍从的话刚刚说完,使节团的人脸上一顿,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苏文殊的脸也是一时黑一时白,他实在是没脸继续待下去了,说道:“大人,我身体不适,想要回去休息一下。”
“嗯,去吧,有病就好好养身体。”正使答道。
苏文殊离去,众人不由得鄙视了一下他的背影。
接着,使节团内开始分配名额。
但凡成为使节,大多数人都想要做一番事业,至少见一见外国人。要不然,徒有使节之名,就是一个笑话了。此时此景,苏文殊就是他们眼中的笑话之一。
魏英才招待夏国使节团的地方,不是在城守府,而是在阳城最贵的酒楼——“一品楼”,一品楼是一家百年店,里面掌勺的是一名四级厨师,里面的灵芝羊肉羹,是一款难得的美食佳肴。
魏英才早就想到一品楼,品尝一下灵芝羊肉羹。可是,一直公务繁忙,又不能破坏帝国的形象独占酒楼,他还没有机会品尝。
这次,借着会见夏国使节团的执行公务机会,魏英才派人包下了酒楼的第三层,要在一品楼会客,品尝灵芝羊肉羹,顺便再向夏国使节团宣布帝国高层的意思。
夏国的使节团正使,名叫安文进,六十三岁,夏国礼部侍郎。其实,安文进不是第一次到阳城。在安文进年轻的时候,他曾任阳城文史官,整理阳城的典籍。后来,在家人的活动下,他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一步一步升任礼部侍郎。
因为安文进在江州生活过好几年,所以夏国朝廷才派安文进出使,想办法与兴华国进行一些外交活动,试探兴华国。
安文进领着使节团的其他使臣,来到一品楼。他站在一品楼门前,见到熟悉的牌匾,不由得百感交集。
安文进他们在兴华士兵的带领下,走进一品楼,见到一品楼楼下有食客在喝酒吃饭,顿时一愣。
很快,安文进他们就知道魏英才花钱,包下一品楼第三层。魏英才没有包下整栋酒楼,让安文进他们感到惊奇。
在安文进的记忆里,一品楼的老板没什么背景,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商人,不敢惹事。当年阳城知府可是包下整个一品楼,招待过一位皇子,根本就不用付钱,一品楼的掌柜还觉得这是他们的荣幸。
“难道这是一品楼的掌柜对兴华人表示不满的方式……”安文进固化官僚主义的脑子,是怎么也不相信兴华国的官员会主动付账吃饭。
安文进等人,在酒楼服务引导下,上了三楼。
三楼,偌大的餐厅,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一角,已经摆满了饭菜。
魏英才已经入座,正在品尝灵芝羊肉羹,他见安文进他们上楼,停下勺子,微笑说道:“我等你很久了,实在是肚子饿了,只好先吃一些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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