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给马鹰龙这样盲目的自信,但除了马鹰龙以外,没有一个是乐观的。
“有什么是容易的?不争取,不打压,不立正确的规矩和方向,这社会还剩什么?”马鹰龙说得很严肃,“自由主义!可增的自由主义!造成社会崩塌的糟粕!”
好吧!大家都囧了!实在是不明白马鹰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暗地里,他们互相询问:“马总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要说马鹰龙精神失常,似乎不像。
每天他还是按部就班,做着他认为很重要的事。还是不苟言笑,还是自律严肃。
虽然帝龙的事业在紧缩,马鹰龙的公文却并没有减少。不管是财务报表还是项目进程,还是那些撤资退出合作的……这些都需要过目签字。
照理说帝龙这状态,马鹰龙应该和他手底下的员工一样焦急万分,试图寻找回春方式。
至少会去找合作商谈谈,回去请求投资商暂时先不要撤资。
但马鹰龙似乎根本无所谓,一副安然稳坐泰山的样子,看到撤资,也就不屑地冷笑一下而已。
助理有一种帝龙会被马鹰龙玩完了的危机感,可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天傍晚,马鹰龙照样遵循着他的时钟,准点被司机送到了家。
只不过,今天的家里有些不一样!
在门口顿了顿,马鹰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激光枪,这才走到门口开锁。
说是不一样,那是因为马鹰龙多年来都是独居,家里连佣人都没有。
今天下班回家,客厅的灯却是亮着的!
马鹰龙稍有强迫症,绝对不会忘记关灯,所以……
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鞋也没换,马鹰龙后背贴着墙壁,慢慢移出玄关,看向客厅。
“你应该用投影屏幕!电视机有反光……”虽然坐在背面,可黑色的电视荧幕将两人反射得清清楚楚。
此刻,马鹰龙也从电视机屏幕上看清了来人。其实没看清也没什么,因为这声音,分明是陆冠生没错了!
既然是陆冠生,马鹰龙倒是觉得不危险了。
他脱下风衣整齐地挂号,拿出拖鞋换上,脱下了的皮鞋用刷子刷了刷不可见的灰尘放进固定的位置。
在玄关口扯了一张消毒纸巾,马鹰龙一边擦着手指,一边不紧不慢地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私闯民宅?”马鹰龙眯起眼睛,直接罪状一滩。
“嗯!私闯!可是你告不了我。”陆冠生斜靠在沙发卷边扶手上,右手撑着脸颊,“沙发不太舒服,背太直了!脑袋搁雕花上也不舒服!”
“不识货!这可是紫檀木天鹅绒缎面裹纯羊绒的沙发!”马鹰龙嫌弃陆冠生,“不过,你应该不是来跟我讨论家具的选择的吧?”
“不是啊!”陆冠生懒洋洋地回答,“可是聊天也得坐得舒服点吧?”
“聊天?我们有什么可聊的?”
“我们可聊的可多了!比如……”
“比如什么?吞吞吐吐的,我忙着呢,没空跟你在这里耗时间!”
“忙?忙什么呀?我都有时间,你这产业快代谢完的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忙?”陆冠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高兴得太早!你只是碰巧得势而已!”
“碰巧?”陆冠生笑了,“哪有那么多巧合啊?我从来就不相信巧合能靠得住……”
“你!”马鹰龙算是听出来了。最近他倒霉,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陆冠生的手笔。
“别急嘛!还没完呢!”陆冠生放在膝盖上的那只空手摇了摇手指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啊!反正你干一行,我就毁你一行!”陆冠生调整了姿势,稍稍做正了,双手交叉环在胸前,“陆家宝还记得吧?你们合计着想要做的还记得吧?”
“哼!低等生物,还不配我用‘合计’一词!”马鹰龙是极端看不起陆家宝的。
“我知道你不但记得,还记忆犹新,还继续想要落实下去!”陆冠生像是故意露了一个回忆的表情,“龙炀好像就是为了让你廉价收购锦浩才冒险想要炸死我的吧?也没多久前的事儿!”
“龙炀?有龙炀什么事儿?”
“你就别装了!”陆冠生翻了个小白眼,“想不想知道你那个老部下龙炀现在在哪儿啊?”
“什么老部下?”
“别装了?冥王!”
闻言,马鹰龙又眯起了眼睛,似是在考量到底陆冠生这是在猜测呢,还是真的已经有确凿的证据。
更重要的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马鹰龙不说话,就这么盯着陆冠生想看出个究竟来。
陆冠生也不急,一会儿玩玩手指,一会儿从茶几上抽一张消毒湿巾擦擦手指甲,擦擦皮鞋。
一会儿把身后的那棵假树叶子拉得一丝一丝的。
马鹰龙现在胃里很不舒服!不是因为陆冠生知道他是冥王,而是因为陆冠生的多动症!
“啪!”马鹰龙抓起杯垫就朝陆冠生飞过来。
“咚!”红木杯垫撞击墙面发出声响,陆冠生保持着刚刚躲过杯垫袭击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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