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听，他不服了，因为刚才他明明听到在楼梯口处吸烟的两个民警说，先是杨孝意杀了人，然后他才自杀的，现在怎么成了鬼杀人了？
这鬼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他能杀得了人吗？
老头觉得他有必要再次出来澄清一下。
“嗯哼……”清了清喉咙，他放声说道：“在我这里的这绝对是百分之百的事实，那都是人家警察同志亲口说的呢，而且还有死亡时间和杀人凶器。
警察说杨孝意是昨天半夜行的凶，他用水果刀作案后便上吊自杀了，而他死时手上还拿着一部手机……”
“等等老头，你刚才说那两父子不是死得很血腥，很恐怖吗，而且警察看到了都吐了。”
有个小伙子找到了漏洞，他马上上前质问。
老头却是一脸的无辜。
“没错呀，警察确实是吐了呀，不过人家吐的是烟圈……”
“烟圈？却……”
走廊立刻嘘声一片。
也正因为老头的一个冷笑话，原本紧张的现场才有了一些轻松的气氛，不过陈乐天却一直紧皱着眉头。
因为那老头说了，杨孝意是半夜行凶以后就自杀了，那么这也说明了杨孝意是半夜死掉的。
然而，今天早上他却接到了杨孝意的求助电话，这个电话到底是不是杨孝意本人打的呢？
陈乐天知道，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直接进屋询问警方，这样他才能得到更准确的事实。
向依旧围成半圆的人群借出一条路，陈乐天走到杨孝意家的门前，等他正想跨过警戒线的时候，一个站在门边的警员阻止了他。
“你干什么？警察办案，闲杂人等不要靠近。”
“警官同志，我是城西派出所所长韦志翔请来的，他让我到这边了解一下案情。”
被阻拦，陈乐天唯有搬出韦志翔的名号，等有空的时候他再向韦志翔道歉了。
那警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陈乐天，随后他问道：“你是城西派出所的同事？”
陈乐天摇了摇头，他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我从事于灵媒界，警官同志，外面那么多群众在围观着，我能不能先进来再说？”
“进来吧！”
警员拉高警戒线，陈乐天从下面躬身进来。
将陈乐天带入房中后，一大堆的人形布偶娃娃立刻映入了陈乐天眼帘，而且那些布娃娃上面全部带着凝固了的血迹，但是和老魏床上布偶娃娃相同的是，屋里所见全部的布偶娃娃全都是无脸娃娃。
陈乐天好奇的问道：“警官同志，你知道那些布偶娃娃的脸在哪里吗？”
“这些布偶娃娃还有脸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到了现场后看到的也就是这样的情况。”
“哦，谢谢，我能看一下两位死者吗？”陈乐天又征求道。
不过警员并没有立刻答应陈乐天。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吧，我去请示一下领导，等让我们领导跟你谈。”
“那好的，麻烦你了。”
看着警员的背影走进了客厅走廊左侧的房间，陈乐天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不久后，一个穿着笔挺西服的男子走到了陈乐天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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