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游和严玉涵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这一切都怪他嘴贱说了那句“严家堡未来的姑爷”。
严玉涵刚动心的时候,还烦恼过这份情愫,没想到楚游直接挑明之后,她反而轻松了许多,也不再遮掩什么。
“陈清大哥,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严玉涵坐在楚游对面,靠在墙壁,问道。
“可以啊。”
楚游一挑眉,干脆把自己一切寻欢作乐那些事全部说出来,力图让严玉涵看清自己这个浪荡子的“真面目”。
严玉涵只是一笑,楚游的目的她很清楚,所以也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反而对楚游说得那些她不曾见闻过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楚游见说不动严玉涵,也就不再刻意去说一些风月事,反而和严玉涵真的聊了起来。
楚游常在江湖走动,见识广博,所以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严玉涵在听,只有偶尔说的事情过于神奇,严玉涵问一句。
在这样投缘的互相倾诉之中,前往严家堡的路程倒也显得不那么漫长,很快马车就停了下来。
“玉涵,玉涵!”
马车刚一停下,焦急地问候声便在外面响起。
“是我爹!”
严玉涵说了一句,接着就想掀开车帘,但她昨日才受的伤,一举一动都可能会牵动到伤口,楚游便伸手,先一步帮她掀开车帘。
严景峰正焦急地想看女儿,车帘一掀开,却发现是个男的,不由得一愣。
“你是何人?”
“爹,”严玉涵抓着楚游的手臂,向着外面稍移:“这位陈清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严景峰看了一眼严玉涵紧抓着楚游胳膊的手,有些事,心下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陈清?!就是这个家伙,把我的花打碎了是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木神医气冲冲地走上前,看见楚游的那一刹那,恨不得伸手揪着楚游的耳朵,把人扯下来!
他可怜的花啊!好不容易才打理的这么好,最终,还是被这家伙毁了!
楚游看见木神医,也是回以一笑,但木神医可没有兴趣跟他笑!
“前辈,这个问题晚些再讨论吧,玉涵还受着伤呢。”严景峰对木神医说道。
“哼!”木神医看了一眼严玉涵:“丫头,快下来,让木爷爷给你疗伤,放心,有木爷爷在,多重的伤都没问题,而且绝对不会留疤!”
严玉涵笑道:“多谢木爷爷。”
严家堡几名侍女立刻上马车,将严玉涵扶了下来。
严玉涵下来之后,还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楚游也一起下来。
“丫头,这边来!”
木神医向着严家堡内走去,严玉涵对着楚游笑了笑,才跟着木神医离开来。
严玉涵一走,王永立刻走上前:“师父,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调戏大小姐,我建议,立即将他打一顿,驱逐出奇峰寨,从此再也不许进来!”
严景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王永一眼,不理会他的话,而是问别的弟子:“去找大少爷的人回来了没有?”
“已经有两个人先回来报信了。”
“大少爷怎么样?”
“大少爷没事,正和他新认识的朋友一起游玩,弟子们已经让他尽快赶回了。”
“这就好,天儿这性子啊,就知道玩,不过少年人,总是这样。”
严景峰这才将目光放到楚游身上,稍一打量,他就知道,楚游绝对是个老江湖了。
“阁下名叫陈清?”
“是。”
“原来是客,请随我进来吧。”
严景峰一伸手,请楚游进严家堡内。
“师父!”王永在后面喊了一声。
严景峰有些不耐,头也不回地问道:“三月前教你的剑法学会了吗?”
王永没想到严景峰忽然问这个,顿了一下才回道:“还差一点。”
“差一点就是没学会,一剑招学了三个月还是差一点,不去练剑,你在这儿做什么?!”
话到后来,严景峰的语气已经是有点严厉。
王永一时语塞,他忿忿地看着楚游,可是又不敢违拗师父的意思,只能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
严景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徒弟,他也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教导了。
但王家和严家堡多年交情,直接让他走,严景峰也抹不开这个面子。
叹息过后,严景峰带着楚游进了大厅,早有下人端着两杯茶上来。
“这一次小女能够得救,还要多谢阁下了,要什么回报,请阁下尽管说。”严景峰向楚游道谢。
“堡主客气了,我也不过说路见不平而已,如果真要回报的话,请堡主帮我劝说一下木神医,让他别再为那盆花的事情动怒就好。”楚游回道。
如果严景峰能够劝得动木神医,楚游也就可以直接离开了。
“这个回报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木神医的脾气呀,可不是一般人能说的动的,你又毁了木神医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严景峰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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