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两家是经营小饭馆的,花镶特地手写了两份各十道家常小菜的单子交给这两家,并鼓励说只要老老实实做买卖、纳税,以后有便利,最先就给他们。
于是这两家小饭馆的主人高高兴兴捧着菜单走了,几天之后,推出新菜,竟然就打出了口碑。
花镶却在是捧着往年纳税的账本发愁,其中像这两家小饭馆这般的,平均一月纳税在一两银子以上,就都是纳税大户了。
穷啊,太穷了。
即便偷税漏税的余秀才,花镶替他大致算了一笔账,那没缴上来的份额,也不过是一二百两银子罢了。
为了这么点银子死扛,只能说这位余秀才眼光有限,不知道要把蛋糕做大,只知道在有限的蛋糕种分抢最大的。
余秀才这边拉不到同盟,反而被背叛伤得不轻,在番茗待了四五天,就坐车回府城去了。
花镶完全不担心余秀才的后台,某同知,能给自己使什么绊子,毕竟有顾徽给的那两封信,知府大人必会站在她这边的。
朝中有人好做官,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
因再过一个月就是县中水田收获的日子,花镶把在工部已经做出的脱皮机画出图纸来,然后交给县中几个木匠,便提着那两家饭馆为感谢而送到衙门来的两桶水产,骑马去隔壁县找苏栩。
有马行路就快,两县相隔一百余里,花镶骑马走大半天就到了。
她到时,红彤彤的夕阳下,苏栩正指挥着差役修建县衙。
花镶远远感叹道:“苏大人,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把县衙修好?”
“镶弟”,苏栩听到这声音,顿时惊喜地转过头跑了过来,接过花镶手里的缰绳,打量着她道:“瘦了不少。我还说忙完这些杂事就去番茗看看你呢。”
“番茗比较有秩序,我差不多都摸一遍了,县里的两家饭馆送了些两桶海鲜,都是新鲜个儿大的鲍鱼、蛤蜊、大扇贝、龙虾,我便想着拿过来,和你一起吃”,花镶说着话,跟着苏栩走到还散落着稻草沙石的县衙院儿内。
来到后院外,苏栩把马栓在柱子上,解下两边的宽竹水桶,笑道:“一路上水都颠没了,得赶快处理好。”
花镶心想来之前给它们添了不少灵泉水,再颠一上午也没事的,她对苏栩道:“你先去处理,我给小贪喂点草料再饮点水就去做,这些好东西千万不要让别人碰。”
“知道了”,苏栩好笑。摸了摸马儿的鬃毛,问道:“刚你说,你这马儿叫什么?小贪?哪个贪?”
“还有一匹叫小婪”,花镶看着直耍鼻子的小贪,笑道:“你不知道,这两个特别能吃,真是贪婪二马组。”
苏栩摇头,“那你这名字起得也太直接了”,说着已经走远。
不多时,一个差役抱着草料提着桶水走了过来,放下后见礼道:“花大人,这是我家大人让送来的。您去歇着,小的来照顾这马儿。”
花镶对这个差役还有印象,伸手到水桶中搅了搅,放了些灵泉水进去,交代道:“小林是吧,这点草料还不够它吃,待会儿再给他添这份草料的一半。”
差役完全没想到当日只有一面之缘的花大人还记得自己,当下笑得更加殷勤:“您放心,小的一定把它伺候好了。”
……
花镶做了一份红焖鲍鱼、一份蒜蓉蒸扇贝、一份儿墨鱼丸子酱汤丸子,看到那桶的底部还有些小章鱼,她就想起以前常吃的一种小吃,章鱼小丸子。
当下便跟苏栩形容了下章鱼小丸子锅的样式,另也提到了煎蛋锅。
苏栩等她说话,直接吩咐厨娘去街上的铁匠铺子,让做两份这样的锅来。
“这里的人都不舍得用铁器,铁匠铺子活儿少,估计明天就能把锅做出来”,苏栩跟花镶道:“你在这儿住一晚,明天锅做好了再回。”
花镶本来就打算住一晚的,便点了点头。
到吃晚饭时,苏栩还拿出来一壶蜂蜜酒,和花镶边喝边吃,倒是到达这被贬之地后最畅快的一顿饭。
说着说着,花镶就拿出特地用包裹包着的那一沓水泥规划的A4纸。
苏栩接过来,先说了一句:“这纸挺不错的,上面写的什么?”
花镶笑着卖关子:“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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