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爷子道:“你和栩儿在番茗做得很好,现在爷爷在老朋友那儿可有面子了。”
花镶闻言,眼眶的湿热更加控制不住。
花老太太瞪了老头儿一眼,说道:“镶儿,你从海外带来那些土和苗子要做什么?”
花镶侧身抹了下眼睛,说道:“我听说那是一种能吃的果子,便想种种看。”
至于土是她特地让人将岛上的一片地皮铲下来的,目的就是将空间里存放的糯玉米拿来出来。
当初在那个无人岛上时,她也撒了一把糯玉米种子踩进比较松软的土里,等她带来的土上冒出玉米苗,说是无人岛上生长的,就算有人要去那岛上找,她这边也不用担心被拆穿。
这些花镶早就打算好的,她并没有在人前说,等只剩了她和爷爷奶奶时,才跟他们两人说了说。
爷爷笑道:“镶儿这个做法很聪明,按照那些书中所言,这玉米是生长另一半球上,真要等着咱们的船队能走那么远,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花镶道:“我就是考虑到这点,才想到这种方法将玉米拿出来。”
现在红薯已经普遍种植了,玉米还会远吗?
花镶对以后越加丰富的食谱很有信心,就听奶奶说道:“回到家里就不说这些公事了,镶儿,奶奶让人给你做了不少衣服,这次走的时候都带上。还有,你离家三年,生辰都没有像样的过吧?待会儿我让一秋去买个大蛋糕,咱们家人给你补过一下。”
花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奶奶又接着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呢,一春和一秋今年春天便成了亲,现在一春都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一春和一秋成亲了?
花镶以前根本没看出来他们两个对对方有意啊,不过这样一来,以后这两人很可能都会长期留在花家。
她笑道:“没想到几年不见,他们两个都要当父母了。”
刚说完这话,花镶就暗暗叫糟,说错话了。
果然,花老太太的神情有些郁郁,抬手在花镶头上摩挲了下,说道:“要不是我们两个老糊涂,你也该是当娘的人了。”
花镶无奈,她现在才二十三,再过几年结婚都不晚。
“奶奶,我一点都没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我很庆幸,你们两老给我这样的机会。”
说到这里,她将皇上赐的玉牌拿出来,又把皇上说的凭此玉牌可以给她免罪三次的话说了。
听到这些话,老爷子和老太太都看大宝贝一样看着玉牌,花镶好笑便递给了奶奶。
老太太不敢接,直说道:“这可是及时雨,你快放好,就放在那个空间里,千万别给弄丢了。”
花镶又递给爷爷,爷爷拿到手里看了看,便递还给花镶,叮嘱道:“收好,再过两年,就找个机会把内情跟皇上说明。”
花老太太不理解韩:“怎么还要再等两年?镶儿已经这么大了。”
花老爷子道:“老婆子,咱们镶儿都走到今天了,还差那两年吗?别总说她的年纪,男人二十五六成家的可不少。”
花老太太跟她话不投机半句多,起身到外面叫一秋去买蛋糕。
花老爷子对花镶道:“别听你奶奶的。”
花镶笑着点了下头,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奶奶和苏栩父母的对话声。
“已经回来了,什么时候走我到还没问,估计也留不了几天。”
“出去吧”,花老爷子起身道:“他们两口子一直惦记栩儿,说不定有多少话想问你呢。”
果然就跟爷爷说的一样,出门请苏老爷苏夫人到客厅坐下,他们便一直谈了半个多时辰。
…
吃过晚饭,花镶对两老道:“爷爷奶奶,后天你们跟我一起去番茗怎么样?”
花老爷子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说道:“你去番茗的头一年,我和你奶奶也想过去那里照顾你。但番茗和我们这里的气候到底相差太大,就怕到了地方反而给你添麻烦,这两年也慢慢地习惯了,就不去了。”
花镶想了想,道:“那我走的时候,尽量多给你们留一些灵泉水。”
她在番茗这三年,爷爷奶奶的灵泉水就断了两年多。
毕竟水又不是禹州的特产,就算付管事经常去南边送东西,爷爷奶奶也不让她将水交给付管事捎过来。
她之所以想带爷爷奶奶一起走,也是想让他们经常用灵泉水。
倒是花老爷子和花老太太并不在乎这个,花老爷子道:“早些年一直吃灵泉水,别说我和你奶奶,就是现在还在老家看门的那赵老头,身体底子也是很好的,我们两个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花老太太也道:“那样的好水,我们吃了那么多年,总不能一点好底子都打不下来,要是因为这个,你可不用担心。”
“其实我和你爷爷,在京城现在过得挺好的,也交了不少老朋友,没事儿的时候就出门买买花听听戏,可比跟你到大南边子自在。”
花镶知道,老爷子老太太说这么多,最重要的还是担心跟她过去会拖累她,而花镶也担心爷爷奶奶会不适应番茗的湿热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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