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笙走出公安局,就看见岑贵和徐瑶迎了上来。
徐瑶满脸的担忧和苦恼,岑贵着急的拉着他上下打量着。
“立笙,你没事吧?有没有被那个人伤着哪里?”徐瑶紧张的抓着他说。
“对啊,笙哥,你哪儿不舒服得说啊,刚那么混乱,我们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被伤到,伤到了咱们上医院去啊。”
岑贵也跟着瞎紧张。
“没事,我真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好着呢。店里怎么样?”
“我们把残缺的垃圾都清理了,还在盘点损失,我和嫂子放心不下,就还是过来看看你出来没有。唉,真不知道遭了什么霉运,居然被这么个人把好好的店砸了个稀巴烂。”岑贵无奈的轻叹一声。
“我们的产品不可能有那么大的问题,立笙,你在里头录口供有发生什么事吗?”徐瑶忍不住发问。
李立笙左右观望了一下,眼角余光瞄到似乎有人隐藏在旁侧巷子。
“咱们回店里再说。”
李立笙和徐瑶,岑贵上了车,开着车朝店里开去,隐藏在巷子里的男人晦气的嗔怒了一声便消失了。
过了好一会到了店里,车子刚停下,专卖店闸门虚掩着,周围也没有了围观的民众。
李立笙依旧防备的左右观望了几眼,便拉着徐瑶和岑贵匆忙进了店内,转身把闸门全部关了,还把其余门窗都关了起来。
“立笙,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徐瑶被李立笙这架势吓得不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担忧一样。
“对啊,笙哥,你倒是消停一会跟我们说说,别整得跟地下工作一样神秘,让我们担心。”
岑贵帮着关好门窗,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
“你们冷静点听我说。”李立笙稍微喘了口气,抖落了凳子上的碎碴子,便往凳子上一坐。
“到底怎么了?”
“我在出发去公安局之前,发现了我们押着这个人,他叫穆一帆,当时店铺门口围了好一圈人,但我看到几个人行迹异常,好像有意交头接耳一样,我怀疑他们跟砸店的事情有关,应该是团伙作案。但我一直不确定,直到去了公安局录口供,我才从穆一帆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团伙作案?也就是,我们被一群人盯上了?”岑贵有些诧异,但也不敢大声说话。
“所以你担心隔墙有耳,才这么谨慎。”徐瑶故意把声量放低说。
“对,就在我从公安局出来,旁边还有人跟着我们。所以我回来才敢跟你们说,我在公安局,这个穆一帆提到这个作案工具,他矢口否认是自己带来的,但我很清楚记得,咱们的工具我都收回厂里了。”李立笙似乎在询问徐瑶要个肯定的答案。
“店里没有任何工具,你早就拿走了,我平常修理什么都不方便。”徐瑶嗔怪着,但回想一下李立笙的话,忽然感觉脊背发凉。
“这么说我想的没有错,这个穆一帆绝对是有预谋来砸店的,他说我们的产品用了有问题,一边说有检验报告,可是却没有拿来店里索赔,而是开口要钱,这人绝对是跟外头那群人是一伙的。”李立笙心下明白了几分,整件事压根就是有预谋的。
“我们跟他素昧平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群人又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事,就算我们报警都不怕?”岑贵想不通这群人的动机。
“因为我们的专卖店,要么是碰了别人的蛋糕,要么就是我们的风头太盛,引起某些人的反感,才来找我们晦气,警告我们不要太嚣张。”李立笙揣测道。
徐瑶想起前些天到访的人,疑虑的说;“时间点这么近,会不会是张家小儿子干的好事?你看那会开业他才来以道贺的名义来暗示我们,这人城府极深,会不会就是他干的?”
李立笙不假思索的说:“不可能,张家大儿子有可能做这样的事,但小儿子出了名的不会用阴招,他只会明面竞争,他这人极其爱护张家的颜面,因此深受张老爷子的重用。”
“那到底是谁呢?这幕后到底是谁在搞鬼?”岑贵有些气愤,这日子好不容易好起来,总有这样那样的倒霉事发生。
“我在公安局,看那穆一帆,仿佛是在等人来救他,所以一直是揪着这个吃坏了老婆孩子的借口在周旋,我走的时候跟他提了一句,他就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也就是他背后肯定有一个人,这个人操盘了整个事情,而且把穆一帆当做了替死鬼。可惜这穆一帆,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傻傻的帮他掩盖。”
李立笙愈发担心,这群暗地里的人,到底是谁,如此大费周章,用这么极端的手法要搞砸他的生意。
“笙哥,你说,会不会是跟砂房纵火的人有关?”岑贵沉吟了很久,突然灵光一现,想起那会砂房老荣的儿子,就说了出口。
“你是说,这两件事,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李立笙也把这两件事串联起来看,那天砂房的小伙子招供后,他就把他放了,目的就是引蛇出洞,接着才过了十天不到,店里就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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