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我今次谈论的内容还请太子不要告诉别人。”千重向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巡逻的徐国卫士,这才正色看向太子。
“嗯,殷满绝不走漏风声。”心中却是更加疑惑了。
“这次本王中途救助了贵军,更是协助徐国君,这份人情。。。”
“王爷放心,这份人情我们不会忘,若今后郑国有需,我徐国定鼎力相助。只是郑国乃七雄之一,应该没什么机会吧。”太子这才明白对方把自己叫出来的原因,原来是利益交换。的确,若是刚才在帐中,和父王说了估计也得不到什么效果。
“不不不,”千重却是一连摇头,“这次还请太子当做是千重自己的主张,而非郑国。”
殷满略有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小王爷,继而双目一亮,点了点头。
郑国边境鲤城,其外百里。
“报!”一个策马而来的赤红甲士兵从队尾赶上,“满将军及其旗下五千狼骑兵落入陷阱,灼火狼将正与敌人交战!”
浩浩荡荡的赤红甲军队,蔓延数里,如长蛇般前行。为首的是一佝偻着的男子,正是函琉国君江奢。
“唉,再探。”函琉国君叹了口气,挥手赶走了传信兵。
“大王,为何把灼火狼将一个人留下?我们一同攻城不是更有胜算?”身旁的一个将军策马齐驱,疑惑的问道。
“灼火那家伙一个人也不会有危险,再说敌人是有备而来,不能再让我的士兵牺牲了。”函琉国君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中并没有一丝怜悯。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快点到达下一个国家,郑国这种大国寡人现在还碰不得。”
“属下斗胆问一句,大王四处进攻,并派属下四处打探奇光异景之处,可是在寻什么?”
江奢停住了胯下马前进的步伐,扭头看了一眼问话的将军。眼中充满了戾气。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江奢冷声扔下这么一句话,留下了一身冷汗的将军忐忑不安的坐在战马之上。
虽然自己贵为全军大统领,但刚刚国君的眼中却是认真的杀意。这还是几年前自己曾经辅佐并夺权了的无能太子么?回想起当初,自己协同另外两位将军一同闯入国都,擒拿先王,转立第四太子江奢为国君,就是因为四太子先天的身体残疾,以及懦弱的性格。本来三位将军齐名,为三大督军总司,但短短几年之内就因为权力争斗下的暗流涌动逐一死于非命,只剩下自己作为幸存者,也就是如今的全军大统领。可就在三年前,这本该乖乖做提线木偶的傀儡国君,却是一反常态,不知从哪里引入了白额狼将,并因此一跃而起,重掌大权。自己至今也只能在白额狼将之下忍气吞声。
自己的权利日下,朝中原本附庸于自己的大臣们也逐渐倒戈,转入白额狼将的旗下。自己像现在这样大统领的名号也越来越虚,实际手中能掌控的兵力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
函琉国本是边陲小国,资源缺少,发展缓慢。就是这样的国力,作为国君的江奢居然从一年前开始四处派遣狼骑兵掠夺邻国,现在更是举国出征,倾尽了全部军力。每过一处,近乎掘地三尺。士兵们被派遣去打探发生过奇光异景之地,但前去的战士似乎都没有回来过。
全军大统领看着眼前跨坐在战马上的江奢,其佝偻而瘦弱的背影却是那么令人畏惧。
郑都城,武陵殿内殿。
文武百官群立内殿,俯首称臣。百官之前王座之下,阶台上六把檀木虎雕椅上,此刻却只落座了三个人。显得冷清了许多。
“众爱卿免礼平身。”郑幽王平淡的声音从王座那里传来。
“谢圣上!”众大臣从地上起身,恭敬的站在原地。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阶下传令的太监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启禀圣上,臣有本要奏。”兵部尚书黎尚一步上前,地上一本奏折。传令太监快步走来,双手接过奏折,再度站回原位。
“奏折朕之后再看,黎尚,你有何事要奏,但说无妨。”
“回圣上,三太子于四日前从臣旗下调走了一千司影卫,奔赴南方鲤城,虽无圣旨,但臣未敢阻拦。”兵部尚书黎尚如实说。
台下群臣一片哗然,本身今日三太子并没有上朝就是一件奇事,而如今三太子又私自调兵出关了?而且那个什么司影卫是个什么,从没有听到过。
“无妨,文若的主张就是我的意思,你们不要阻拦。”郑幽王轻声说,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兵部尚书低头应下,后退一步站回原处。
身边与之相齐,同样身着红袍的官员踏步上前,呈上一本。
“启禀圣上,臣有本要奏。”
“说。”
“回圣上,北方仓北县战事告急,县城沦陷,县令被俘,还望圣上出兵北上。”
“圣上,”不等郑幽王开口,铁骑将军便抢先说了出来,“臣愿率十万大军,收复疆土,驱逐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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