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命令下去,全体探子撤回,给我把公主的下落找出来。”
“可是王爷,大侍女说。。。。。”黑袍官员着实感觉到为难,自己固然是对于子墨王的命令绝对遵行,但大侍女可以说是号令整个风疆,这样顶风而行实在是危险。如果真的是公主自己的旨意,不愿让别人探寻自己的隐私,那此番行动就是违抗君令,欺君犯上了。
“大侍女?哼,不过是个丫鬟,”子墨王对于手下的畏手畏脚表示出了不满,“公主是风疆的主人,决不容许有失。若是因为害怕一个丫鬟而致使国乱,你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是。”黑袍官员被说得冷汗直冒,慌忙应声。
风千鸿看者黑袍官员转身走出房间,脸上的阴翳依旧没有退去。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公主消身匿迹和邻国郑国的军事变动同是发生,很难让人相信是巧合。千鸿坚信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关联,但却毫无思路。
直到千鸿再度打开桌案上的一个竹简,目光突然一亮。竹简是郑国都城中的细作攥写的,在纤细的竹板之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
“郑幽王缺席。”
郑国北部边疆,边关哨卡。
九太子天羽此时被数十持枪盾的士兵围堵在边境城墙之内,士兵组成的包围圈之后就是敞开的城墙大门。
九太子勒住了胯下的灰色骏马,牵引着马在原地踏着圈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围着自己,并刀剑相向的边境驻兵。
“我乃天啸王,尔等还不速速退去!”天羽冷声说道,自己本来并没有打算用名号来压制别人的,但这明显是最快捷的方式。
“还请王爷恕罪,”为首的督军站了出来,但手中的兵刃并没有收起,“我等奉六太子之名,固守此处,内外之人,不见虎符均不得通过。”
“笑话,姬山手握虎符,岂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进出我郑国了?”天羽皱着眉头,这命令着实诡异。
“还请王爷退回。”督军面不改色,一字一顿的说道。
“还请王爷退回!”九太子身边环绕的诸战士随即齐声喝道。
“我要是硬要闯过这里呢?”天羽被这些固执的士兵弄得有些烦躁,面露挑衅之色。和千重一样,自己从小就备受人们尊重,哪里被这种底层小兵指手画脚过。
“那就勿怪我等伤了王爷尊体!”督军毫不畏惧,迎上了天羽的目光,面色坚定。
“笑话!就凭你们!”天羽双目一瞪,脚下铁蹬踢在马腹。胯下之马一声嘶吼,前腿腾跃,向着前方的士兵直冲而去。
“退敌!”督军见事不好,一声高喝。
话音刚落,所有的士兵顿时向九太子冲来,手中的利刃寒光闪闪。在督军下达退敌命令之时,就算天羽贵为王爵,此刻身份也变得也与外敌无异。而对于敌军来说只有两条退路,不降则亡。
九太子天羽双眼瞳孔微缩,探手伸入背后的斗篷之中,依旧毫不减速的迎向前方直对着自己的利刃。
“铮!!”一声龙吟,天羽背后的斗篷随之断裂,浮在空中,而右手之中却是凭空多了一柄青色的细长之剑。
此剑泛着青色的光泽,剑身狭窄,只有两指之宽,却比一般的配剑都要长上一些。剑身凹凸不平,其上如竹简一般,自上至下,从右至左刻有两行文字。剑身两侧锋刃之处,寒光若隐若现,仿佛流动一般。
天羽右手执剑,俯身马背之上,加速迎上前方的士兵。就在战马与士兵手中兵刃相距不足一米之时,天羽右手腕轻晃,顿时一阵青光划破虚空,转瞬间出现在战马之前。
下一秒,原本手持长矛和盾牌的士兵被战马毫不留情的撞飞出去,跌落在数米之外的地面之上。而天羽则是趁此机会,胯下战马加速,径直的冲出了城门,离开了郑国的土地,扬长而去。
而刚刚被撞飞的几个士兵这才*着从地面爬起,一个个口吐鲜血,惨叫不已。再看其手中的依旧抓着的枪和盾,却是都只剩下残片。就连身上穿着的盔甲也是支离破碎的挂在身上,正是没有了盔甲的防护,这几个士兵才会被战马伤的这么惨。
督军呵斥住了几个哀嚎的受伤士兵,派人将他们送了下去。看着伤员们被抬走的背影,督军叹了口气。自己算来也是个久经沙场,闯过几次鬼门关的人了,就算如此,刚才九太子出剑自己都没能看清,只觉得眼前青光一闪,然后包围阵就被突破了。
天羽策马向着远方疾驰而去,顺手将青色长剑再度插回到背后腰间的剑鞘之中,剑鞘之上赫然是黄金雕琢的两个小字:青锋。
大漠之中,徐国,国都汴城。
徐国君此时正坐在皇宫大殿前方的王位之上,一手拿着酒樽,一手拿着一封外表镀金的牛皮卷轴,面露茫然。
“这是。。。?”徐国君拿着卷轴在眼前晃了晃,并不知道该如何打开,整个卷轴不是为何外表光滑,并没有下手的地方。
“禀告大王,是青丘国送来的请帖。”刚刚奉上卷轴的老丞相说道。自己也是对这怪异的卷轴一头雾水,虽说是请帖,但是要人如何才能打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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