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儒闭着嘴，不说话。
“确实。”乔衍点点头，“之前他大部分时间还正常，霍千楚回来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患得患失，有的时候心情好得不得了，有的时候又突然低落，这么下去，早晚出问题。”
庄儒依旧不说话。
“你跟北辰几年了？”乔衍又问。
“三年。”这回庄儒回答了问题。
乔衍轻笑了一声，“你们这些人，差不多都是跟了他三年，你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么？”
庄儒抿了抿唇，才点点头，“霍小姐的车祸。”
“啧，看样子你不笨。”乔衍抽了口烟。
庄儒当然知道，因为他跟着岑北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那起车祸，“乔总，其实岑总最近已经好了很多，尤其是这个周末，霍小姐带他回家见了家长，他们应该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都会好起来的。”
乔衍闻言瞬间被抽到嘴里的烟呛到，咳了好半天，才尖着嗓子问，“见了家长？你确定？”
“是，我陪他去买的见面礼物，送他过去接他回来的，他挺开心的。”庄儒想了想，岑北辰当时确实挺开心的。
乔衍摆了摆手，“算了，是我瞎操心，你赶紧送他回去吧。”
“好。”庄儒点点头，从房间里出来，推开隔壁的门，却发现之前还靠在沙发上睡觉的岑北辰不见了，他赶紧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手机却在沙发上响起，他转身看着跟他一起出来的乔衍，“乔总，得查一下监控。”
监控上看，岑北辰确实出了门，脚步不太稳，一直扶着墙，最后去了停车场，开着车走了。
就连出停车场都开得歪歪扭扭。
“我靠。”乔衍低骂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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