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出来啊?”苏沫染躺在床上转了一下脖子,望向了洗手间,心里是满满的困惑。
不过洗手间的盛稷可不知道苏沫染的想法,还在里面……
又等了一会儿之后,盛稷还是没有出来,沫染都有些怀疑他是掉到马桶里面了呢:“盛稷?盛候选人?”
喊了几声还没有反应,沫染忍不住的小声地嘟囔着:“难不成真的掉到马桶盖里面了。”
为了响应沫染的猜测,里面突然就传来了冲马桶的声音,沫染躺在那里突然就笑了起来:自己的脑洞真是大得吓人。
就在这个时候,盛稷也走了出来:“笑什么?”
“没什么。”一听到盛稷的声音,沫染立刻就变成了正经脸。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给扔到马桶里。
这样一想,苏沫染就抿着唇笑了起来,感觉根本就忍不住。
看着沫染的模样,盛稷满是无奈的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往上挪了挪。
就在盛稷准备松手的时候,苏沫染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皱着鼻子四处的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听到沫染的话,盛稷微微偏头望着她挑了挑眉:“什么味道?”
沫染皱着眉头,仔细的思索着,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的闻到过这个味道。【△網w ww.Ai Qu xs.】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苏沫染的表情突然变的很微妙起来。
盛稷勾了勾唇,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那你说,到底是什么味道?”
顶着一张爆红的脸,苏沫染狠狠地瞪着盛稷:“我是一个病人,我还在外面呢,你居然在里面干那种事情?”
“咂,哪种事情?”
苏沫染靠在床上,红着脸,翻了一个白眼:“居然还好意思问。”
绯红的脸色让沫染显得更有精神了一些,盛稷忍住想要去亲她的冲动,猛然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拿早餐,瘦肉鸡蛋粥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又不是挑食。”苏沫染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吗?那往里面加点胡萝卜你也不介意了?”盛稷往外走的脚步,突然顿了顿,扭头看向沫染的眼里满是戏弄。
察觉到盛稷的眼神,沫染鼓着嘴,刚准备开口,盛稷就满脸笑意的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苏沫染气呼呼地瞪了一眼被关上的门:“真是臭不要脸!”
走在门口的盛稷的嘴角慢慢的降了下去,自己的自制力一向都是引以为傲的,可是今天自己居然再给苏沫染刷牙的时候起了反应,还在她说话的声音当中……
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似乎比想象的更大。
“你怎么站在这里了啊?”华医刚吃完早饭,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沙发上,看向了楼上的盛稷。
盛稷敛了一下神色,缓缓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桌子上的粥的时候,脸色一黑:“你动这份粥了?”
“对啊,难道这不是你给我买的吗?”华医的声音开始的时候还很大,在发现盛稷的脸色之后就越来越小。
“哎呀,我又不是都给吃了,还剩下许多呢。你把这些端上去给沫染吧,我相信她是不会在意的。”华医边说边往后退了退,害怕盛稷一不小心揍到了自己的脸上。
“哼。”盛稷冷冷的哼了一声,将剩下的粥,端到了厨房热了一下。
盛稷一走,华医就在后面不停的摇着头:“真是一点都没有朋友爱,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不过等到盛稷端着热粥出来的时候,华医立刻就坐好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但是盛稷根本就不打算理会华医,而是径直的上了楼。
盛稷端着粥,坐到了沫染身边,舀了一勺子,还轻轻的吹了吹,淡淡的说道:“吃饭。”
望着眼前的勺子,沫染稍微的侧了侧身子,抬眸看向了他:“我的胳膊没什么大事,我自己来吧。”
“张嘴。”
“哦。”既然盛稷非要喂自己,那沫染能又什么办法,只能随他去了。更何况,沫染也很想念被他照顾的感觉。
没过多大一会儿,一碗粥差不多一大半都进了沫染的肚子里。
沫染往后靠了靠,躲过了盛稷伸过来的勺子:“我吃饱了。”
“再吃一点,连一碗都没有吃完。”盛稷再一次的将勺子伸到了沫染的嘴边,轻轻的挑了挑眉。
据五年前,苏沫染对盛稷的了解,在这件事情上他根本就不可能听自己的话,只好张开口吃掉勺子里的粥:“我是真的吃不下了,肚子都变成西瓜了。”
这样的形容词,让盛稷扬了扬嘴角,垂眸扫了一眼她的肚子:“形容的挺贴切的。”
沫染朝着盛稷做了一个鬼脸,虽然是实话,但是被盛稷这样一说还是挺不满的:“弃,你吃饭了吗?”
“没有,现在准备去吃,你一个人在这里没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你赶紧去吃饭吧。”
“那我下去了,你一个人小心一点。”盛稷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不过走之前还看了她一眼。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边,实在是无聊的不行,沫染微微侧身够过了旁边柜子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了。
一调到政法频道,上面全部都在播报苏沫染和盛稷进部队实践的消息,还有解说员在解说着,说他们已经结成联盟,而王建候选人的候选优势将会不复存在。
沫染勾了勾嘴角,眼睛里面满是笑意,电视上的这群人可是真能说。
刚把电视给关了,肖榕就从外面冲了进来,表情似哭似哭:“沫染,你终于醒了过来,你知不知道你都吓死我了?”
“知道,知道,所以抱一下吧。”沫染边说边伸开了手。
肖榕立刻就冲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楼了一下沫染:“以后千万不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担心的要死,都老了几十岁呢。”
望着肖榕眼角的泪花,沫染抿了嘴笑了笑:“哪有,我看也就老了个十几岁而已。”
“你呀你,一点都不知道感恩,真是白费了我对你那么好了。”肖榕伸手抹了一下要流出来的眼泪,强烈的吐槽着。
嘴上说不敢动,沫染心里还是很感谢肖榕的,要是没有肖榕,这么多天媒体那边肯定都乱成了一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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