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他的下巴给我卸了。”欧阳胥扭头看了一眼曹靖。
听到命令的曹靖迅速的行动了起来,伸手往那个记者下巴上一捏,咔嚓一声就给卸掉了。
原本听到欧阳胥的话,旁边的围观群众还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结果是来玩真的,望着那个记者合不拢的嘴巴,旁边的记者都在暗暗思考着刚刚自己有没有得罪欧阳胥。
而站在后面的苏沫染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神情有些恍惚,等到反应过来都已经变成了这样。
苏沫染不由得看向了曹靖,蹙了蹙眉头:“胡闹,赶紧给他按回去。”
曹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仍然笔直的站在那里。
看到曹靖的模样,苏沫染的内心简直无奈到了极点,只能将目光放在了欧阳胥身上:“欧阳胥。”
欧阳胥也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中间的苏沫染正在努力的帮那个记者,然而那个记者却还在下面胡闹着,口水都流了出来,似乎在骂些什么。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苏沫染准备自己去帮那个记者把下巴给按回去。
但是还没行动呢,欧阳胥就先看了一眼曹靖,曹靖赶紧走过去把那个记者的下巴给按回去,嘴上还不忘嚷嚷着:“嫂子,真是搞不懂你,你干嘛非要帮这个嘴里喷粪的家伙。”
因为部队里大多数都是糙汉子,所以说话比较随便,但是现场还有刚刚赶来媒体,进行网络直播,苏沫染不由得开口提醒道:“别在这里说脏话。”
而曹靖自然明白了自己刚刚的话是不合适,赶紧立正站好,回答了一句:“是。”
苏沫染看了一眼围的越来越多的人,不由得伸手拉了拉欧阳胥,淡淡的开了口:“好了,咱们走吧。”
“嗯。”欧阳胥点了点头,旁边的士兵便他们围在了中间,开始往外移动。
但是还没有走几步呢,刚刚那个记者又开了口:“先别走,你还没有像我们证明呢。”
在那个记者说完之后,他附近的温度立刻就降了几分,其他人都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想离他远一点,别牵连到自己。
“靠,我看刚刚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在说话我弄死”曹靖话还没有说话,欧阳胥便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嘴了。
当着全国媒体和人民的面,威胁一个记者说完弄死他,怎么一点脑子都不长啊。
“好,既然你非要证据,那我就给你看看。”欧阳胥满是不屑的瞅了那个记者一眼。
听到这话,苏沫染不由得看向了欧阳胥,眼里满是担心,这照片里面的人就不是他,他怎么证明?
而且就算他证明了,那些记者肯定也会挑其他的毛病,更何况上官琳手里还有清晰的照片,根本就没有用。
察觉到苏沫染的担心和焦虑,欧阳胥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沫染的手,安慰道:“相信我,别担心。”
“哼,我就看这你能有什么办法证明?”那个记者看上去嚣张无比。
欧阳胥嗤笑了一声,站在那里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军装的扣子,将常服脱了下来,放到了苏沫染怀里,然后又把自己身上的衬衣给脱了下来,腹间裹着纱布。
看到这个场景苏沫染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怎么又受伤了?”
听到苏沫染询问,欧阳胥笑了笑:“一不小心被人打了一枪,直接传过去了,没什么大事。”
“我看等你被人打死了也没关系。”苏沫染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她最气的就是欧阳胥这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模样。
“沫染。”欧阳胥看着苏沫染的脸垮了下来,心里开始发怵了。
别看欧阳胥一副顽固子弟的模样,但是还是很怕苏沫染的,因为有一次他被炸断腿,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把苏沫染和欧阳老爷子气的关了他两个月,还有安世祐昀看着,差点没把他急疯。
听到欧阳胥喊她,苏沫染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自己也不知道小心一点,万一你出什么事了,你让”欧阳爷爷怎么办?
话说到一半,苏沫染便想起来这还有媒体便没再开口。
这些话欧阳胥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自然是知道她要说些什么的,赶紧应到:“是是是,我知道了。”
“每一次都说知道了,没一次记住的。”苏沫染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对此,欧阳胥只能笑着打哈哈,然后伸手将自己腹间的纱布给解开了。
“你又在干什么?”苏沫染一把按住了欧阳胥的手?
“不是那些记者要证据嘛,给他们看看呗,省着再瞎胡说。”欧阳胥趁着大家不注意,给了沫染一个眼神,示意她松手。
接受到欧阳胥的眼神,苏沫染将自己的手松开了,心里却更加的疑惑。
见到苏沫染松手,欧阳胥三下两除二将纱布给解开了,然后转身背对着大家。
因为是贯通伤,后背上也有一个伤口,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是证据又不是让你秀自己的身材。”那个记者看着欧阳胥的行为,忍不住的说到。
“愚蠢。”欧阳胥开口说了两个字。
那个记者刚准备再次发火。
旁边的其他记者就满是惊讶的开了口:“你们看,这个先生背上的伤,是不是跟床照上面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是哦,除了多了一些新伤疤,真的和照片上的一样。”
“那现在就可以证明这位先生真的是照片上的人。”
“对啊,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那些照片根本就是恶意陷害。”
……
下面议论纷纷,苏沫染却还在盯着欧阳胥背上的伤出神,真是奇怪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的那个记者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慌慌张张的开了口:“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如果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不敢露脸?”
欧阳胥刚准备就这个问题进行一下解释。
苏沫染就往前走了一步,抢先开了口:“哼,就凭你也想看到他长什么样子。”
说完之后,苏沫染就接过了旁边华医递过来的纱布,熟练的帮欧阳胥包扎着,力气绝对不小。
疼得欧阳胥脸都扭曲了:“我错了,我错了,麻烦你轻点、轻点,疼死了。”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拆纱布不是还挺顺溜的嘛。”苏沫染笑了笑,但绝对是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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