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一心想着未来的昏暗生活,毫无幸福可言的悲惨。对夏东来说,没有春天的生活还能算生活吗!当然是不能!可得罪了柳诗诗,那就意味着得罪了红袖阁,得罪了红袖阁就意味着得罪了整个媚河的产业链。夏家再强势,也不能逼着人家接客吧。况且,这强扭的瓜不甜!要是嫖也要强逼着嫖,混到这份儿上不如死了算了!
越想越是昏暗的夏东,猛然一声高昂的干嚎,泪雨磅礴的模样着实凄惨。一个大男人,一个修士被逼的如此伤心,实在是难得一见。再看看血燕那面无表情视而不见的冷酷,还有炎涛狠辣无情的拖拽,不得不让人同情!
水蓝色的轿窗陡然掀开一角,一只白嫩如玉的纤纤玉手伸出,葱指般的手指圆润娇嫩,晶莹的指尖微弹,一个水蓝色的储物袋凌空画出一个弧线,巧之又巧的落在炎涛手中。当然,这也是这储物袋没有丝毫威胁的缘故,否则也不会落入炎涛三人身前一丈范围。
“他有什么过错,以此弥补!还望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如同春风般的温柔传音,让炎涛猛然一愣,错愕的握着手中的水蓝色储物袋,一时间迷惑不解。而血燕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微微跳动的双瞳,眉角更是勾起一弯月牙强忍着。
从天而降的水蓝色储物袋,还有那春风般的嗓音,顿时让夏东的干嚎戛然而止。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那水蓝色的轿子,看到那放下的窗帘露出的侧脸,夏东脑海中轰然一震,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念想,痴痴傻傻的看着那水蓝色的轿子翩然远去。
周围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指指点点的闲言碎语,顿时让炎涛明白了这是为何!怒火那个狂飙啊,炎涛脸都绿了!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这算什么?打发恶霸,还是打发叫花子?再看看夏东那痴痴呆呆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动手叫醒这出洋相的夏东,忽然耳边轻飘飘的飘来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温柔的声音却如同一柄大锤一般狠狠的敲在炎涛的胸口。一口逆血险些压制不住的冲出胸口。脸色涨红的炎涛猛然甩开陷入痴傻中的夏东,带着血燕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在周围修士的指指点点下,看起来甚是狼狈。
炎涛何曾受到过如此霉运,就算是前世如同过街老鼠般的生活也没有遇到如此令人无语问苍天的境遇。这夏东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而且没有之一。没等炎涛走开几步,就听到夏东那独有的高分贝声音:“等等我!”
下意识的就要躲开夏东,不想在和他沾染什么。没成想,那夏东的气息不仅没有追来,反而呈反方向的越来越远。炎涛的脸色更为阴沉,不用想,那夏东绝对是追着那水蓝色的轿子去了,典型的见了女人忘了朋友。
从走出夏家,到媚河,炎涛就感到诸事不顺。想来想去,炎涛越发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能这样便宜了夏东,就算是赖也要赖在夏家,白吃白喝加白拿,这样才能消除心头之恨。想起夏东那猥琐模样,此去定然一无所获。冷冷一笑,炎涛反倒不着急,放缓脚步等待着。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的功夫,就看到夏东拉拢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追过来。看到炎涛就哭丧着脸,如同吃砒霜般难看,哽咽着说道:“美丽、善良、温柔,啊,我的女神啊!你终于出现了!可,可我没追上!大哥,你说我怎么这么没用!”
看着夏东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炎涛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也感觉到夏东这一次可能是来真的。只是那水蓝色的轿子里的人见都没见着,这夏东就沦陷成这样,要是见到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如此夸张,也太离谱了!不过,想起那水蓝色轿子里抛出的储物袋那种施舍的情景,炎涛就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等着炎涛安慰两句,顺便求几招应急,可没想到炎涛却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夏东倍受打击,颤抖着怒指着炎涛,脸色涨红:“你!你!你!!”
“怎么样?堂堂夏家公子当街撒泼,被人当猴看的滋味怎么样?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想懒蛤蟆吃天鹅肉?省省吧!”炎涛怒气未消,忍不住的故意讥讽。
怒瞪着炎涛的狂怒将要发飙的夏东却突兀的微微停顿,随即露出古怪的笑意,眼珠微微一转,极其风骚的搔首弄姿,一甩洒脱的头发,仰着头骄傲的说道:“这表明个人魅力懂不?说明本公子到哪里都是万人瞩目的焦点!大哥,你别不服气,所谓各有各得拿手绝活!咱就算是癞蛤蟆也能吃天鹅!得!别嫉妒,这是无可复制的传说!”
“嫉妒个屁!被人家当做地痞流氓、耍猴的,还笑得出来你!”没想到夏东如此厚脸皮,恼怒的炎涛脸色涨红,拿夏东这种脸皮厚如城墙之人毫无办法,忍不住的爆粗口。
刚想要反驳的夏东看着怒气冲冲扬着手中水蓝色储物袋的炎涛,眼神顿时直了。直勾勾的盯着水蓝色的储物袋,眼神出现痴呆的迷离与渴望。炎涛见此,微微一愣,更是怒不可歇,只是看到夏东的眼神,再看看手上的储物袋,顿时露出一抹奇异的微笑,试探着晃动着手中的储物袋,夏东的眼神心魄果然随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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