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炎涛可惜什么,但柳诗诗却是浑身颤抖,眼中的怒火小宇宙轰然爆发。没有狂暴的杀气,没有怒火的彪悍,却是死寂一片。临跨门之际,突兀的飘来柳诗诗那不含一丝情感的冷彻骨髓的冰冷声音:“炎公子既然另有偏好,诗诗自然不会阻拦!不过,炎公子不要忘了,暗夜里的阴影在月光下无所遁形!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身形微微一颤,艰难的压制回头的欲望,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冷芒,坚定的推门跨出门外。离开那冰冷的气场范围,炎涛有种汗流浃背的疲惫感。面对着柳诗诗耗费的精力,甚至更胜于与元婴期修士生死之战。
神色平静的离开之后,就看到心急如焚一脸傻笑的夏东,面对那期盼的眼神,闪动的泛桃花眼,炎涛阵阵无语,想起刚刚的遭遇就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不顾夏东的哀怨急切眼神,炎涛闷着头,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根本不像往届那般一举夺得魁首青睐那流连忘返痴恋的模样,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窃窃私语。
听到周围幸灾乐祸的猜测,夏东一脸茫然急切,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的追赶。面对夏东不屈不挠的百般纠缠,更是死皮懒连的仰天叫屈,硬生生的讹诈说炎涛毁坏了他未来美好幸福春天。无可奈何的炎涛只能叹息着,这才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好断绝夏东那美好的奢望。
“什么?你竟然当着柳大家的面说要当她的仙客?”
看着夏东难以置信的神色惊叫,炎涛脸上又是一阵抽搐。这是我愿意的吗?都是被逼的啊!心中叫冤的炎涛可不会说出来,毕竟做都做了,这样说起来岂不更丢面子!只是随着夏东的一声惊叫,周围瞬间凝聚一道道怀疑杀人的审视目光,炎涛低调的给夏东打一个眼色。谁知夏东毫无所觉,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就连一旁的血燕都露出好奇的神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声“嘎嘣”的咬牙声,让炎涛猛然打一个冷颤,想到被咀嚼碾碎的残酷情景。至于叫的这么大声吗?生怕别人不知道咋滴?满腹非议并且无可奈何的炎涛只能没好气的翻一翻白眼,算是隐晦的默认。随即一把拉扯着夏东就要离开。
血燕对于炎涛如此畏畏缩缩,甚至有点偷偷摸摸感到极为不满。虽有心探查个究竟,不过,看着周围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眼神,血燕还是压下心中的不愉快,以炎涛的安全为首。可夏东却不管这三七二十一,被炎涛浑浑噩噩拉扯几步之后,夏东猛然清醒回味儿过来。非要炎涛说个清楚不可。约法三章之后,炎涛边走边给夏东传音。
随着炎涛的讲述,夏东的脸色青红转变,而炎涛除却有些心有余悸的担忧之外却并没有什么不妥。不知道还以为经历此事的会是夏东而并非炎涛。直至踏上画舫离开媚河,夏东这才痴痴的仰望着炎涛,怔怔的不知想些什么。没有多大收获,反而得罪一遭人,尤其是得罪堪称魔女的柳诗诗,想起来炎涛就感到吃苍蝇般难受。自然也懒得理会一旁的夏东想些什么,安然走出媚河的炎涛大为松一口气。
“哇!大哥,你可把小弟害苦了啊!大哥,你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可小弟可是久伉之身啊!你不要,可,可也不能得罪啊?日后,日后要小弟怎么到上面混呐?真是……苍天啊,大地啊,我的春天你在哪里啊!”夏东如同猛然惊醒一般,突兀的在大街上仰天干嚎。
不担心那洪家的报复,还有魔女可能的心机算计,反倒担忧起这些!炎涛气的脑门突突直跳,刚想教训几句,就感到周围一道道奇异的目光聚集过来。炎涛这才醒悟这才大街之上,指指点点的俨然像是看耍猴的!炎涛顿时嘴角再次抽搐,恨不得当街挖个地缝钻进去,最起码也要与夏东划分界限。哪知,夏东死死的抓住炎涛的手臂,一副报仇讨债的架势死不松手。
心中那个恨啊!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夏东一起出来。咬牙切齿的下定决心好好教训教训夏东。就在这时,一亮水蓝色的马车走过身旁,似乎看到这当街聚集的人群,马车顿时停下来。左右疑似丫鬟的婢女扫过炎涛血燕与夏东三人,瞬间将炎涛定性为恶霸纨绔,血燕为走狗打手,夏东就是拿苟延残喘的可怜虫。
这婢女怒瞪炎涛与血燕一眼,炎涛愕然,血燕自然不甘示弱的回敬,冰冷的杀意此刻到看起来颇有几分桀骜不逊的狠辣。若非血燕装扮十分的清秀俊朗,只怕直接化为一脸横肉饮毛茹血的走狗野人。不过,这婢女仍旧没有好脸色,扭头回到蓝色轿子身旁,不知在说些什么,更是不忘对炎涛三人指指点点,面带怒容的不知说些什么。
在傲古皇城之中出现轿子并不稀奇。这是一种身份实力的象征。当然,这轿子可不是什么烂木头,而是实打实的一件法宝。只不过只能算是辅助法宝而已。毕竟在这神龙禁空泯灭大阵中不能飞行,这轿子自然就成为必不可缺的代步工具。炎涛也明白其中的意义,自然也不会节外生枝去计较什么。直接拉扯起夏东,半拖半拽的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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