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已经抽出了宝剑:“我大哥不用你们,立刻消失,否则别怪小爷不客气!”
“啪啪啪啪啪!”五声接连的脆响,那五个汉子软绵绵的躺倒在地。冷峻拍拍手:“要赶人,不是用几句话就能吓住的,像这样扔出门外就是!”说完,转身便走,留下一院子人目瞪口呆。
苟天明看着炎涛:“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置?”
霍金眼中寒光一闪:“摆明了是蒙季派来监视咱们的,暗的不行来明的,这老小子真以为咱们不敢杀人?”
炎涛一巴掌拍在霍金后脑勺:“杀杀杀,你就知道杀人,既然蒙季敢送来,就不怕我们杀!先关起来,让我想想。”
苟天明带人处理那几个被冷峻击晕的蒙季家丁。刘高一挥手,将众人赶散,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司马相如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炎涛。
“蒙季给先生出了一个难题?我们要是带上这些人,这些人就是他的眼线,不带上,他就有借口说先生不知好歹,将来先生就算把那两个监视你的人交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那两人是蒙季派的。”
“你说咋办?真的杀了?”
司马相如连忙摇头:“不能杀!绝对不能杀!既然蒙季要眼线,我们就给他眼线,若是能将这五人收拢到先生手下,就更好不过。”
“难!蒙季竟然能送来,就肯定有办法让这些人对他死心塌地。”
“我倒不这么认为,这些人都是蜀中口音,也是当地人,先生一定有办法!再说,以蒙季为人,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所以,一定有突破口。”
炎涛点点头,表示受教。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司马相如,好像不认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
司马相如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先生何意?”
“我在想,你怎么忽然间也变得这么阴暗了,看来阴暗的事情不能做的太多,要不然整个人都阴暗了,你就是最好的例子,见识了一次,就变得阴暗了。”
司马相如老脸一红:“惭愧,惭愧!”
蒙必坐在车上,一脸不高兴。蒙季坐在蒙必对面,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牛车走在成都的街道上,车轮在青石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憋了半天,蒙必正要张嘴。蒙季突然开口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何忽然对炎涛这么好?”
蒙必没有说话。
蒙季长叹一声:“出了事情,被人家抓住把柄,就要想办法解决,不要一味的遮掩,你越想着遮掩就越会出更大的事情,会被人家抓住更多的把柄,以前只让你学习经商,以后应该学学做人处事了。”
“是!孩儿记下了。”
两人又开始沉默。牛车回到家中,有人报告,说绿倚回到了惠宜坊,这几天没有任何举动,整日里和往常一样,偶尔出来弹弹曲子,也都是熟客,和太守、别驾也没联系。
蒙季点点头,打发那人出去。在书房坐定,问蒙必:“这个女人,你怎么看?”
“孩儿以为,这女人肯定知道咱们在监视她,所以欲盖弥彰,一定和那个炎涛达成了什么条件,才装的若无其事。”
“很有这种可能,也有可能和炎涛没有谈拢,这女人技穷,不得不回到原来的生活。”
蒙必大为惊讶:“不可能吧?这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想当年若不是我们,她说不定就带着僰人来了,咱们在南方的矿上也就没有那么多劳力。”
蒙季微微一笑:“看来你有些进步了,让那些人更加严密监视,决不能让这个女人跟着炎涛一起去僰地!”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炎涛端着茶水,来到院子里。今天,冷月做了一顿水饼,也就是面条。作为西北人,这是最爱,炎涛一口气吃了两大碗。虽然没有辣椒,还是有点后世的感觉。
苟天明端着碗过来,被炎涛拦住:“怎么样?那几个家伙还老实吗?”
苟天明摇摇头:“一个劲的嚷嚷要自杀,我让人绑起来了,饿几天就老实了。”
炎涛点点头:“好,下午你出去一趟,让崔胖子派人打听一下这几人的来历,有什么事情立刻回报。”
苟天明答应一声,抱着碗去找霍老四聊天了。
被蒙季一搅和,很多事情又得重新开始,按照炎涛的计划,出发的日子不断迫进,可越来越多的事情缠身,十分不爽利。看着夕阳西下,忽然间想起了自己刚来大汉时,好似在梦中看见的那个神仙姐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面。
人不能有权利,一旦有了权利,就会利令智昏。炎涛现在的权利不是很大,手下控制人的人却不少,而且大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强盗。当崔久明说,那五个人全都是蒙季豢养的死士时,所有人的想法完全一样,那就是杀之而后快。
霍金提着宝剑:“大哥,这些人留不得,我们此去僰地,本来人就不多,带上这五个家伙,随时随地还得提防,一个不好咱们谁也回不来。”
苟天明也道:“小金子这次要杀人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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