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盗文了我才防盗, 没有被盗我也不想搞这东西, 我也很绝望qaq 之后梦成了她的另一个人生。
在极深沉的梦境中, 她在一道螺旋形的、看不到尽头又没有扶手的楼梯上一步一步攀爬而上。
楼梯下则是万丈悬崖。
她小心翼翼的拾阶而上,每一步都唯恐自己踩踏空后掉下去。
成片的雪花坠落, 她却完全没有冰冷的感觉。
茫茫的白雪中, 天地一片死寂。
她已经被所有人遗忘。
就连她自己,也被人遗忘。
然后, 她看到了她。
隔着一段楼梯,她看到的那个女子身上散发着点点荧光。
一如既往的美丽、温柔、强大。
她抬起头, 细细望着刻在灵魂深处的女子, 胸口传来一阵无望的剧痛,唇齿间像含着一味让人欲罢不能的成瘾毒/『药』, 着魔般重复呢喃着念出了女子的名字。
明明心疼得无法呼吸, 她的脸上依然是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她忘记了。
对面的女子慢慢的伸出手,那只手在冰雪的映衬下恍若通透的玉石,泛着不染尘埃的纯净光泽,女子的手落在她的胸口上。
然后,轻轻一推。
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天旋地转。
她已经坠落到空中,失重感让她有瞬间的恐慌。
成片的雪花迅速离她远去,而后,螺旋状的楼梯、女子的脸、女子的手、女子的一切也迅速在她的眼中愈来愈小, 直到消失不见。
不是距离的远去, 而是心的远去, 她睁着眼睛,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她似乎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沉进了一片极度深蓝、无边无垠的大海中。
大海似乎没有底,她落入海中后也没有挣扎,海水一点一点的淹没她的脚踝,然后迅速蔓延到她的胸口,之后是眼睛,最后淹没了她的头顶。
她悬浮在海水中,长长的发丝如海藻般散落在水中,以极缓慢的速度漂浮舞动,她的每一口呼吸都很艰难,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味道,然而,她无法挣扎。
她一动不动的悬浮在海水中,看着自己不停的往下沉。
眼眸里波光『荡』漾的海面上点点银光离她远去。
浅浅的淡蓝『色』离她远去。
淡蓝变成深蓝。
她还在坠落。
温暖的阳光不见了。
光线一点一点的消失。
身体的温度逐渐降低,然后,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冷起来。
她还在坠落。
最后一丝光消失在眼前。
眼前一片冰寒彻骨的纯黑,黑到哪怕睁大自己的眼睛,也依然感觉不到一丝光线的存在。
只剩下锥心的冰冷环绕在身体周围。
她依然在坠落。
永无止境。
如果有人问她,最深的地方在哪里,她过去会回答,马里亚纳海沟。
如今,她会回答,最深的地方,是人心深处的地狱。
就在婕铃沉浸在抑郁茫然的情绪中时,一只脚飞过来,精准的踹在她的侧脸上。
婕铃:“……”
她捉住阿恒的脚,将小姑娘掰正。
隔了一会,她便听到了小姑娘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她皱着眉头,即使在睡梦中,她依然压住自己的心口。
萧云起无奈的叹息一声,将棉被拉起来,盖在她瘦弱的身体上,把她的手臂轻轻拉起来,放在棉被下。
咳嗽声逐渐止住。
她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孩。
她如今的样子恬静柔和,让她想起的是白日里那名眼神明亮,似乎任何东西都打不倒的女孩子,她转过头。
体内的内力自行流转,即使她没有经过任何习武之人的指导,曾经如丝线一般细弱的气力如今已如一条奔腾的河流,在她的体内生生不息。
她甚至能随着自己的意志控制那些气力流遍四肢百骸,那些气力的末梢如今已经有触手的雏形,她曾听过父亲说过,人的内力,大多蓄于丹田,以丹田为发源地,在调动之后才会运转传遍四肢百骸,但是她的不一样,她的身体就像是自成一体的容器,如洪流一般的内力在循环中越转越快,以她如今的进境,她也不知道,如今她是什么境界。
她侧头看向身侧安静沉睡的小女孩,睁着眼睛望着顶棚上的蜘蛛网。
她如今的视力已经比过去好太多。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几个混混看她的眼神。
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思绪逐渐远去,她想起的是自己小的时候。
两岁之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她依然记得自己的母亲。
不是如今被她尊称为母亲的那个嫡母。
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母亲。
她对母亲唯一的记忆是在一片恍若梦境的花海中,那些花朵是不曾见过的艳丽,而身为她母亲的女人则身着一袭她在现实中从未见过的、丝绸般柔软的长裙,长裙的裙摆迤逦垂落在地,披风如一层透明的薄膜轻轻包裹住她瘦削的香肩,她的唇是饱满诱人的鲜红『色』,皮肤雪白,她的长发是一种属于西域人特有的亚麻『色』,刘海很长,长到遮住了眼帘,她看不到母亲的眼睛,却看到母亲的眼角,有清亮的泪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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