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男人坐在她对面，继续一本正经地说着工作：“做了一上午的总监，感觉怎么样？”
怎，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欢言对工作还是很有信心的，回答：“还行。”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同时把陆上行和费炎惹笑了。有时候碰到有些情况，就是会让人忍不住笑，也许在其他人看来笑得莫名其妙。
程欢言就觉得他们笑得莫名其妙，一对黑漆漆的眸子睁得大大的，盯着那二人。
陆上行见女孩用这种懵懂的眼神看他，两秒后就收起笑容。“还行，那就还行。”
程欢言更加听不懂了。
陆上行又跟她说了些工作上的事。
费炎见两个人谈话谈得正好。虽然平时BOSS和其他总监谈话时，他经常守在旁边，以便记录一些重要的事件；但程总监不同啊，他们也许会说一些跟工作无关也不想要其他人听去的话呢？所以费炎笑着：“陆总，程总监，那我就先出去了？！”
陆上行见他说话，就转向他：“今天中午程欢言和我一起吃饭，你叮嘱一下餐厅。”
费炎想这还不正常？就点头：“好的，陆总。”
然而他的话还没落音，程欢言就开了口：“不用了，我今天中午要跟焦恩扬一起吃饭。”
陆上行和费特助同时：……
还把眼神都盯着她。尤其是陆上行，脸色瞬间就降温三十度。
费炎也没办法啊，他又不能直接跟程欢言说“好的，程小姐”，他得看BOSS的脸色行事。
但是很明显，BOSS的脸色很不好。
就算其他人不了解，做为特助的费炎还不了解吗？BOSS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冰冷霸道，严厉正经的人，其实内心里有多闷骚，有多傲娇，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这个程小姐也是，既然BOSS叫你和他一起吃饭，那你就答应嘛。和焦恩扬吃饭，换成其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又不是什么紧急的事。
费炎就发挥起润滑剂的作用，仍然慈和地笑着：“程小姐，要不你中午还是和陆总吃饭吧。你刚上任总监，也许陆总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跟你说一些工作上的事呢。”
他当然知道也许陆总是要跟程小姐说一些男人对女人说的那些话。
程欢言仿佛丧失了察言观色的能力。“不行啊，我已经答应了和扬扬一起吃中午饭。如果陆总想跟我说工作上的事的话，就上班时间说吧。”
陆上行的脸色更冷了。
站在他斜对面的费特助也觉得周围的气温瞬间降了十度，加上办公室里的冷气，啊，这天儿咋这么冷？
只有程欢言混然不觉。
费特助只好忍着BOSS带来的低气压继续说服程欢言：“你刚上任，陆总可以跟你多说一些工作上的事，这样你就会接受得更快一点，工作起来也更顺利一点。”
也许是程欢言知道看对面那个帅男人的脸色没什么用，所以现在形成了不看他脸色的习惯。她还是没感觉到情况有变，仍然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用，我现在就觉得工作挺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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