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也快被这个看起来是所有总监里最天真可爱的程小姐给整哭了。
程小姐呀，你难道没看见坐在你对面的BOSS大人脸色有多暗多难看吗？换一个人，BOSS早就发火了。
费炎真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说自己要出办公室，现在这状况又不能再来一句“陆总，程小姐，那我出去了？”虽然这样说也是可以的，但显得自己像是见事不对，临阵脱逃。那就更加坐实BOSS和程小姐现在的气氛不好，非常不好。
那样的话，BOSS会更加容易发脾气的。
他正准备换种方式说服程欢言，然而还没开口，陆上行就向他吼了一句：“你出去。”
费特助：“……”心口好痛，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这样凶我？
程欢言也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凶了一下费特助。平板上的电脑显示已经12点40分了，中午是十二点半下班，焦恩扬可能已经在餐厅等她。她本来准备说“那我先吃饭去了。”此时也不敢说了。
谁知陆上行又转头朝向她吼了一句：“你也出去。”
音量之大，程欢言又吓了一跳。
不就说些日常的话吗？怎么又惹到这男人了？
她和费炎对视一眼，两人的心都轻微却砰砰地跳着。
见两个人没动，隔了那么三五秒钟，又是一声吼：“我叫你们两个都出去。”
程欢言和费炎：“……”
真没什么好说的了，两人不得不拿着自己的东西向门口走。
出了陆上行的办公室，却听里面传来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声响。
程欢言和费炎又惊魂不定地对看一眼。
费炎像是牙痛的表情：“程小姐，程总监，陆总怎么叫你出来你就出来了？”
程欢言：“……”无法理解，费炎这是什么意思？那男人都那么大声吼她让她出去，难道她还坐在里面不动？这是哪门子道理嘛？
“他叫我出来的啊，我怎么能不出来？”
费炎唉了一声。“你出来后，陆总就更生气了。”
“为什么？”女孩黑色的大眼睛充满了疑问。
费炎更是满脸“你真的不懂”的疑惑。“程小姐，只有你才可以安慰陆总啊。他叫你出来，是因为他生气了。他在生气的情况下，你就不应该出来，而是在里面跟他说一些好听的话。”
“哈？”程欢言听得满脑子大写加粗的问号，那男人那么无理取闹，还要我跟他说一些好听的话？
“程小姐，我都那么提醒你了，你应该答应陆总中午和他一起吃饭。”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焦恩扬和她一起吃饭。”
“那你觉得陆总重要，还是焦恩扬重要？”
程欢言很认真，巨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很笃定地回答：“他们两个一样重要。”
费炎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这世上还有人比陆总更重要？按理说，现在BOSS大人已经把你公之于天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一切以他为中心。别说他那么明显地邀请你一起吃午饭了，就算他只是勾一勾小指头，你都应该马上去他身边，就算他轰你你都不应该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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