檄文上的内容,大多是他们此前猜测。梁军一日不行动,檄文便一日不能发。可看叶宁语此时的神情,白承之不得不如此猜测。
“已经开始了。”叶宁语望着檄文的内容。
他们能做的,该做的,都做到了前面。他们也知道,但凡此次梁军动手,便一定会有犬戎百姓丧命。
他们必须等到有人丧命,才能将此文发出。可那些丧命之人,又何其无辜。
白承之起身,从案前的盒子里拿出两块印玺,利落地将印玺盖在了檄文后方。
叶宁语看着他在两个眨眼间完成的事,心中复杂不已。
这个动作,是决定着天下人命运的动作。
“我们去找陈院长。”白承之拿起檄文,与叶宁语来到了将军府正堂。
陈月如正和常昆父子、叶安珺、张明伦众人商议战况,见白承之手里那卷明黄卷轴,似乎都猜到了些什么。
“你上次说虞国和南唐的印玺好说,你派出去的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常昆问道。
“什么人?”白承之亦问。
“你没有派人回去盖印玺?”常昆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白承之默默摊开檄文,只见上面分明戳了两个新鲜的天子亲印。
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看去,没错,是天子亲印。
可白承之明明半个时辰前才回屋拟的文书,这……就已经盖上了?
常昆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骇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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