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正常的交际,怎么就叫拉不下来脸我看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连个招呼应酬都没有”张一冬不悦的说:“哦,你以为你还是谷永淳的小姨子大家都赶着来巴结你啊”
被丈夫戳了痛处。何舒月颇有些恼怒,“一冬,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认清现在的形势,你已经不再是谷永淳的小姨子,而是我张一冬的老婆,你代表的是我的脸面,可千万别学你姐以前那表面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殊不知她已经成了别人眼里的笑柄了。”张一冬轻嗤了声。
“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我姐身上了”舒月不悦的说。
“你是为你姐忿忿不平,所以今晚才不跟谷永淳的夫人招呼应酬的吧。”张一冬哼了哼。
“我”舒月不得不承认,自从没了谷书记小姨子这个身份之后,她在外面,说话做事似乎都没人捧着了,相比从前被人看轻了不少。
“你应该庆幸,你姐做的那些龌蹉事没有连累到我们,更何况,人家谷书记都不介意,还让我带你来参加宴会,你呢”张一冬极不高兴,对妻子今晚的表现极不满意,“像你这样小肚鸡肠的,我以后怎么带你出来”
何舒月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谷永淳不计较我姐的那些事情了”
“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你以为还像你们女人,什么事都斤斤计较”张一冬说。
想到谷永淳携手今笙的一幕,何舒月心里像哽着一根刺,总觉得有些欲欲寡欢,虽说她与何舒云姐妹俩私下有些间隙,还时常斗嘴。可到底是亲姐妹,对外来说,立场是一致的,她到底还是有些扼腕,不解气的说,“只是可惜我姐大好的青春年华,浪费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
张一冬喝了酒,比素日里脾气要盛一些,嘲笑道,“她可惜那她给谷永淳头顶上戴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又该怎么算”到底是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无法容忍,借着酒气,语气也重了许多:“帮别的男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换了是我。早拿枪崩了她的脑袋,哪会任她逍遥自在”
他的狠话,让何舒月心底隐隐的不悦,争辩道:“他谷永淳不也在外面生了一个女儿吗”
张一冬冷冷的笑了声,“何舒月,你怎么跟你姐一样,脑子简单,掩耳盗铃,一味的颠倒黑白,你们以为所有的人都是白痴眼睛都是瞎的吗”
被他呛,何舒月微怒,“张一冬,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谷永淳的私生女,你今晚不也见到了吗”
“你以为。大院里老一辈的人都死光了吗”张一冬冷嘲热讽的说,“那个女人分明才是谷永淳的原配”他轻嗤道,“当年她是怎么消失的,你姐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嫁入谷家的,这些,只有你们家里的人最清楚。”
舒月心底咯噔一下,脸色极难看,低斥道:“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心里有数,别把人都当傻子,”张一冬冷眼看着她,“他谷永淳现在什么也没做,并不代表他不会追究。只是,别连累了我就好。”这,才是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
舒月到底是有点慌了。脸色一变,拉着他的胳膊,低声问:“一冬,你什么意思”
“别装傻了。”张一冬皱了皱眉。
看着丈夫的身影,舒月突然害怕,心底微微渗得慌,追上他的步伐,“一冬我爸还在呢,他谷永淳不敢做什么的”
张一冬扬扬眉:“你爸不过是徒有虚名,现在谁还会给他面子若谷永淳铁了心要收拾何家的时候,谁能阻止得了”
舒月到底是被怔住了,拉着他的胳膊,心虚的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一冬眉皱得更紧了,“咱们寻个机会搬出大院,单独住。”
“我们要搬走了。家里就我爸一个人了,我不放心。”舒月说。
“不是还有保姆吗有什么不放心的”张一冬不悦的说,“你平时不也在上班,待在家里的时间也不多。”
“可”舒月一时间犹豫不决。
“还有,别跟你姐走太近了,”张一冬又叮嘱着,“小心惹祸上身。”他最怕的是万一何舒云出事,到时候会被殃及鱼池,他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实属不易,而且又是这个年纪了,一旦出事,他以前的所有一切自然会全盘被否定。他自然不愿意被无辜牵连,更不愿意从金字塔上跌下来。
“她毕竟是我亲姐”
张一冬冷眼看她,借着酒劲。不客气的说:“你如果不愿意跟她疏远,那我就只有跟你疏远了。”
“你”舒月一听,急了,更是怒了:“张一冬,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她拉扯着他,哼道:“你是不是看我们家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找借口跟我离婚”
张一冬不悦的看着她,“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张一冬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舒月怒吼道。
张一冬训斥她,“你要想闹得人尽皆知,尽管大声吵。”
舒月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此刻恨恨的看着他,突然就哭了,“结婚二十多年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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