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会不会被判死刑”两条人命啊舒月沮丧不已,虽然姐妹俩经常吵嘴相爱相杀的,可到底是一母同胞,心里终是难过不已。
张一冬叹息道,“她全部都认罪了,明天开庭。估计,难逃啊舒月,这件事,一定要瞒着爸,否则”
舒月落泪了。而心蕾整个人都懵了,瘫坐在椅子上。
谷家大院。
今笙坐在轮椅上,桑兰琴和轻歌坐在沙发上,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小家伙身上。
轻快的儿歌响起。只见小家伙正跟着音乐节拍跳舞。不过,说是跳舞,倒不如说是乱扭乱动。只见他扭扭小屁股,走两步,又伸出小胖手挥一挥,毫无舞感,不过却别有一种可爱。
看他萌哒哒的样子,她们都笑了。
就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时候,只听院子里响起了车声,小家伙机灵的跑到门口,朝外面瞅了瞅,然后又跑回来,说道,“外公”他边说的时候,小胖手还指着外面。
虽然只听懂他说“外公,”后面叽里呱啦的话听不懂,可她们都知道,应该是谷永淳回来了。
小家伙没闲着,一溜烟的又往门口跑去,恰好谷永淳进门,他就扬着胖乎乎的脸看着,双手抱住谷永淳大腿,乐呵呵的叫了声“外公”。
孩子的笑靥最纯真,让谷永淳的心情大好,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小乖。”而后用下巴去蹭他的脸,那微微冒起的青茬扎得小家伙痒痒的,一直咯咯咯的笑不停,一双小胖手毫不客气的拍打着谷淳的脸。
看着爷孙俩互动的情景,她们都笑了。
就在这时候,轻歌看见了傅心蕾,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这会儿正站在门口,脸色有些青白,那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爸,有客人来了。”轻歌提醒道。
谷永淳抱着小家伙回头,看见了伫立在门口的心蕾。而此刻的她,全然没有了往日骄傲跋扈的模样,有些怯怯的望着他,“爸”叫了声之后,她已然泪湿眼眶。
她的眼泪,倒让屋内的众人有些尴尬了。
谷永淳眼底微恙,他将怀里的小家伙递给轻歌,而后对心蕾说,“有什么话,进来再说。”而后,心蕾跟着他上了楼,来到楼上的书房里。
心蕾知道,谷家有两个书房,楼下的紧连着谷永淳的卧室,平时只有他能用,楼上这个书房是接待客人的。
进了书房,谷永淳挽起衬衣的袖子,打开冰箱,刚拿了瓶澄汁出来。手滞了滞,又将澄汁搁回去,然后拿了杯子,接了杯温水回身,见心蕾还站着,他说道,“怎么不坐”
心蕾像是提线木偶,他说话了,她才坐下。
谷永淳又将水杯递给她,心蕾怔怔的望着他,他微微抬头,她才接过,那瓷杯外有稍些的温度,握在掌心,暖暖的。
“澄汁太冷,你还在坐月子,要喝点热的。”他说道。
他的话,触动了心蕾的泪腺,她哭了。
看她哭得伤心。谷永淳微叹,到底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虽不是亲生的,可到底还是有一份感情在里面,他拿了纸巾帮她擦泪。
心蕾动容,她一直以为,谷永淳不喜欢她,厌恶她,可他却竟然知道她喜欢喝澄汁,也知道她还在月子里蓦的,她心里燃起了希望,她跪在了他面前,哭着,“爸。”
谷永淳伸手欲将她扶起来,可心蕾却摇头,怎么也不起来。
见她这样倔,他只好作罢,“找我什么事”
“爸,求求你,救救我妈。”心蕾泪如雨下,“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谷永淳略略皱眉,直接回答道:“心蕾,你妈的事,恕我无能为力。”
被他断然拒绝,心蕾心一慌,攥住他的衣服,语无伦次,“爸,你能的,只要你去招呼一声,我妈就会没事了”
谷永淳推开她的手,冷声说道:“没有任何人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心蕾哭着说,“我妈是做错了很多,可再怎么说,她跟你也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爸,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
“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责任。”他说。
他一再拒绝。激怒了心蕾,她眼底全是泪,唇颤抖着,“难道你就没有做错事吗你娶了我妈,却不爱她,又抛弃她另结新欢,”她指着他,“我妈成这样子,都是你逼的你才是刽子手,你才是杀人犯”
“够了”谷永淳冷声喝斥道。
心蕾心底压制的怒火这会儿全都冲到脑子里了,她继续口无遮拦的说,“你抱着新人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妈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你现在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可你有想过我们母女就要天人永隔了吗明明你一句话就可以救她,可你却见死不救”
“话说完了吗,”他冷冷的看着她,“你可以走了。”
“你是要把我扫地出门吗”心蕾恨意陡生,怒目相向:“我叫了你二十多年的爸,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谷永淳眉一紧,不再理会她,而是打了通电话,沉声说道:“张一冬,心蕾在我家,你过来把她接回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