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蝙蝠电脑前,按了按眼睛,长时间的集中精神让他双眼疲惫得很。夜翼今出门去夜巡,回来后发现自己出去的时候蝙蝠侠什么样,回来的时候他还是什么样。
“布鲁斯?”
他没走近,站在不远处:“你还好吗?”
“……还行吧。”
韦恩找了所有非魔法界夏洛特可能出现的地方,一无所获,又在同时知道了萨维奇被捕——他几乎可以确定萨维奇束手就擒跟夏洛特有关,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不仅仅是萨维奇,之前的塔利亚,还有其他一系列的不少他们被认为反派的人,都在陆续被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击溃。
毒藤女、哈莉·奎茵、黑亚当等等,几乎所有让人头疼的反派都已经或者即将面临一个黑色的身影前来“讨教”。这种极具分寸感的行为和之后夺取了某一部分反派们性格的行为非常稳定,除开最开始的塔利亚没有遭到这种毒手,其他人无一幸免。
蝙蝠侠不能这个行为是违法的,但的确没有授权,同时精神上的攻击也有可能造成争议。
比不过这不是问题的重点,重点是……
那孩子想要做什么。
“我其实有点失望。”
在卢瑟的豪宅里,脚腕上带着脚环的秃子正在做瑜伽,旁边则坐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姑娘。她正拿着一杯茶喝,喝完了半杯,抬眼看着这秃子。
“我尝试着像很多反派,大家口中的反派,来学习邪恶的定义。”死亡使这么:“但我其实并没有找到纯粹的‘恶’是什么。”
“这还真让我惊讶。”
在做完了下犬式后,卢瑟擦擦汗,坐下来,同样让佣人给他递了杯茶。他抿了两口,打量着眼前的姑娘:“我希望你不是因为一时兴起才这么做的。”
“嗯……我不是。”死亡使的爪爪捂着茶杯,因为顶层风有点大,她觉得冷:“如果是一时兴起,那我不用撒这么大的网。”
“哦?”
卢瑟的语气抬了起来:“我以为只是离家出走的姑娘,想给爸爸们一点颜色看看。”
姑娘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笑了起来:“要是真的想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就直接把宝石全给灭霸了呀。”
这个发言让卢瑟有点意外,接着又听姑娘:“或者把达克赛德的神格拼起来再把它放回这个世界。”
这就别了吧?!
卢瑟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眼皮一跳,看到死亡使的嘴唇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这种被耍的感觉不太妙,不过……
算了。
对眼前这个朋友,卢瑟的感情比较复杂,多少掺杂了一些对苏的看法在。
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那你来找我,也是为了寻找纯粹的‘恶’?”卢瑟:“我建议你去阿卡姆转一圈,那里比其他地方教材更多。”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里之前……嗯,遭到过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好心警察姐姐的矫正,所以现在好的样本都消失了。”
夏洛特自然知道卢瑟的是丑:“但我仔细想了想之后,也不觉得丑是纯粹的‘恶’。”
卢瑟:“哦?”
“他应该是纯粹的‘疯’吧,与常态相对的变态,与理智相对的癫狂。”姑娘这么分析:“他以蝙蝠侠作为参照物,做与之截然相反的举动,因此被称为‘恶’。”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这个法很有意思,卢瑟不得不想跟夏洛特多聊几句:“那么丑最近怎么样了?”
“嗯……你们想听吗?”
夏洛特看看卢瑟:“我上次去看了看他,发现,他他只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家里还有刚出生的孩子和哺乳期的妻子,他得回去照顾他们。”
的的确确那个缺初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夏洛特看了半也没看出破绽,无论从表现还是从灵魂。
傲罗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将丑大概是许久之前的记忆覆盖住了他整个人生,导致截至目前,丑都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他成为丑前的人。
“这让我其实很疑惑,对于‘恶’。”姑娘叹了口气:“人们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同时又,邪不压正,仿佛正义和邪恶是对立的一样。但其实才不是呢。”
根据夏洛特自己的观察,正义和邪恶相伴相生,在没有这个形容之前,饶行为趋于兽,为了生存互相厮杀——等到有了文明之后,才有节制和放纵、守礼和逾矩、良善与歹毒。
但即便是被定义了好与坏,落在一个个真实的人身上,标签之下的所有过往,其实都往往不能用一个简单的词汇涵盖。
塔利亚的确是个非常讨人厌的女人,疯极了,这没得——可是如果她不爱达米安,夏洛特是不相信的。她是尝试过给达米安一个完整的父母双全的家庭的,并且为了这个目标还追杀了自家亲妈和自己长达好几年。要不是苏当时躲得快,现在她大概已经顺利回到起源之墙里了。这种爱到底算不算得爱,夏洛特也不能立刻就有自己的定义,因为按照塔利亚从到大受到的教育来,或许当时她对达米安所付出的一系列努力,远远超过了刺客联媚女儿所知道的“母亲”应该做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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