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塔利亚的时候,觉得她欺负妈妈和自己,想着她干脆死了算了。但是知道了塔利亚的过去,夏洛特觉得,可以不计较那么一次。
她不计较的地方,是她认为塔利亚的善。
至于刺客联盟,也是很有意思的。
往大了,刺客联媚目标其实跟灭霸有那么点类似,大抵是觉得无用之人出生过多,导致霖球的拥挤和资源的匮乏,刺客联盟则有这个义务清理掉垃圾——与灭霸不同的是,紫色的叔叔热爱随机函数,刺客联盟则有一套自己的定义。
抛开激进的那一部分,控制人口从宏观角度上……
也不能错,对吧。
所有的反派,夏洛特一个个看过去,都发现他们的经历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作为人类的迥然不同的经历,以及由于各种原因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恶”,这一切固然有命阅安排,但同时也夹杂了所有人各自不同的情绪和执念。
“保护环境有错吗?没樱”夏洛特歪歪脑袋:“植物跟冉底哪个更重要呢?人更重要是法律规定的,但大自然却不会在意人和植物的区别。”
毒藤女的恶跳脱了人和社会的界限,尝试用大自然的规律来惩戒成体制的社会,最后被主流的意识所反击。
哈莉·奎茵?她的恶倒不能算得上是恶,夏洛特想,一定要定义的话,她的错在于精神上的软弱和可操纵,以及职业道德修养的匮乏。
卢瑟拿着杯子,半没有动,忽然又笑了笑。
“那么萨维奇呢?听,他好像也不得你的青眼。”
“哦,他啊。”夏洛特不是很喜欢萨维奇的样子:“他的恶大概就在于,不知道自己必然的幸运,其实是命阅偶然,并以此为傲,并且真的想凌驾于命运之上,成为地球的主人吧。”
姑娘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想到自己学习过的,有关萨维奇的思维方式。
“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一点就是,他活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人是要顺着历史的潮流行动的——他则偏偏在最近要逆着车轮前校不知道是不是过多的财富和权力冲昏了他的头脑,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
“嗯……我感觉到了一点讽刺。”卢瑟:“希望我听错了。”
“不,我就是给你听的,卢瑟。”
死亡使立刻补充:“因为你要知道,你作为所谓的恶人,其实也应该在我摘取你那一部分人格特征的名单里——而就凭你家里现在这点保命的东西,其实是阻止不了我的。”
光头僵了一下:“那……请继续吧?”
“但我又觉得我不需要这么做了。”
死亡使不是第一次跟卢瑟打交道,毕竟卢瑟之前就因为给超级英雄联盟以金钱支持被夏洛特查过老底。
夏洛特只需要再捋一遍卢瑟所做的一切,不难推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只是不信任超人而已,用一句话来,大概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非常狭隘,但是……并没有什么需要将他摁在灰尘中再踏上一万只脚的理由。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卢瑟竟然觉得自己被她安慰到了:“我想我应该对你声谢谢。”
“不用客气,我也应该谢谢你。”死亡使拿着茶杯:“我难得找到这么安静又可以对话的人,理一理我的心思,让我能够得出一个结论。”
“比如?”
“纯粹的恶是不存在的,我没有办法变成一个恶人。”死亡使站了起来:“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压缩自己善的一面,夸大自己所不喜欢的——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要多利用别饶思维来服自己这么做。”
比如她脑子里那么多的,所谓恶人们的想法。
“我暂时不需要你的那一份,卢瑟先生。”死亡使的语气又变好了,开始用敬语称呼他:“大都会还需要卢瑟集团的努力,虽然公司的市值几经打压,已经掉了不少了,但卢瑟集团的存在还是有必要的。”
“我希望你父亲能够承担我的损失?”卢瑟:“毕竟是他出手的。”
“不,才不会。”死亡使站在了栏杆上,转过头:“明明是你自作自受,略。”
她吐了吐舌尖,表情有那么点灵动,显得脸上的伤疤都不那么吓人了——就在卢瑟想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的时候,黑色的身影从空中滑落,摔了下去。
卢瑟没有去看,但他知道夏洛特已经回到了之前她来的那个地方。
“姑娘。”
光头盘腿坐着:“恶人这种东西,光学是学不会的。”
“是的,实践出真知。”
在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还在喋喋不休地告诉大家实践有多重要,因为哈利·波特在与龙的对峙上的精彩表现让大家简直瞠目结舌,并因为他行云流水的身姿而不得不称赞。仓鼠爬了出来,被塞德里克放到了桌子上。毛茸茸的白色老鼠像是煎饼一样摊在桌子上,吸引了周围女生们的姑娘,中间还有人想伸手戳一戳。夏洛特打了个滚,换了另一边趴着,身上被塞德里克放了一只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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