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律,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的虚空和伪装。”
徐言哼笑一声,撇了眼四周围着姜鸢的记者。
手面不由得攥紧。
姜鸢这么一闹,把自己的律师费足足翻了一倍。
但这些用来治疗母亲的癌症,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她站在檀鞠圆六栋的门口,绷紧了身体往里头探去。
“这次绝对别再碰上那个大怨种了。”
嘴里头小声嘟囔的往里头走。
“不要碰到薄宸川。”
“不要碰到薄宸川!”
她眼睫垂下,用上次李四给自己密码打开了六栋的大门。
和薄宸川家不同,里头的家居装饰全是自自己喜欢的轻奢风。
这倒是和外头的院子有些许的不搭。
她站在镜子前,水光潋滟的双眸透着心思。
粉嫩的玉手费力的拉上脊背上的拉链。
“今晚要给你找个爸爸。”
她的手拂过小腹,又顺着往上勾起情趣睡衣滑落至臂膀上的肩带。
黑卷及腰的长发散落在腰间。
她生来媚骨。
只不过为了律师的身份,平日里打扮的都素了些。
这条黑色蕾丝睡衣衬着她白皙皮肤滑如凝脂。
人美腰细。
“性无能的话。”
“三分钟应该可以忍受吧。”
她有些紧张不安,毕竟除了薄宸样一个男人以外。
没有人进入过她的身体。
心里没底。
啪嗒。
门锁的声音让她快速的躺在了床上。
屋里头灯光昏暗的仅能看到门口有影子缓缓走进。
“结婚了,也该做点该做的事。”
女人声音颤抖,却听得男人有些发笑。
“好。”
那头嗓音清冷,让她害怕的闭上了眼。
咬紧唇瓣。
他的动作轻柔,放下了撩起一半的裙摆“别紧张。”
那男人眸色微微一黯,柔软的唇划过她的肌肤。
给她带上了全身的酥麻。
“不会,前戏一小时,正餐十秒钟吧。”
姜鸢怎么都没办法睁开眼,满脑子只浮现起了薄宸川的面孔。
两人的动作相似。
很快就能让她的身体缴械投降。
这……
不对劲!
这熟悉感,让她倏地睁开眼,“薄宸川!”
她想抽身,却已经晚了。
薄宸川大力肆意的咬着她的细腰。
“叫老公。”摆明的就是故意的,咬得她疼。
心头一片滚烫。
“你怎么进来的!”
薄宸川:“滋溜,就进去了。”
“泄愤够了,就赶快滚!”
姜鸢想挺起腰,却只是让自己两腿间更疼了些。
嗓音带着嘶哑和凶戾,扭过头不愿再看薄宸川一眼。
为什么次次都要毁了她。
对方的动作反倒更加用力“和你领证的人是我。”
“那个李四不过就是我的助理。”
他或许是得意,说完随后低低嗤笑了声。
姜鸢停住,强忍着喘息。
“你真可怜。”
一只野狗三番四次在主人面前求表现,她也倦了。
房间的暧昧被消耗殆尽,仅剩下他那冰冷的眼神。
“我不介意,你把我的身体当成安抚的工具。”
“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爱的。”
她一字一句把两人的距离推开。
但薄宸川心里却燃不起一丝的厌恶。
面上装作烦躁的冷淡,但拳面已经攥紧。
“怎么了,我说错了?”
姜鸢感受到,那男人低到极致的气压。
但她却依旧把火给点燃。
或许让她厌恶自己,恶心自己还能够当个朋友。
“但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可以离。”
对方话语还未落下,姜鸢就抢了把话给劫走。
“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
他显然被姜鸢给激到了,沉默片刻转身离开。
姜鸢也一样。
“谁愿意待着这个鬼地方!”
眼神环顾起四周,顿时一切就明白了。
薄宸川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就连装修习惯都是她的风格。
但姜鸢可不是市中心一套房子就能收买的。
“姜小姐吗?”
她接起手机,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熟悉。
是市医院的医生。
“请赶快来医院一趟,你母亲现在情况不太好。”
她愣了愣,指尖有些颤抖“我现在马上赶去医院。”
衣服都来不及换,套上个外套就往楼下赶。
眼神颤抖复杂,停在了院子门口,“怎么回事?”
“门怎么打不开了。”
慌乱的推搡着四合院的大门,好死不死密码锁被人修改了。
无论她怎么用力都丝毫没有改变。
“薄宸川!”
她低沉着眼,整个人失重坐在地上。
仰头看向四周高墙,“这一切肯定都是薄宸川算计好的。”
她的情绪开始翻涌,颤抖的再次接起电话。
心一紧,一股不安涌上。
“姜小姐,你母亲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请马上过来见她最后一面,她想要见你。”
“你…你别吓我。”姜鸢的声音带着颤抖。
全身瞬间冰凉,发了疯似的用力敲打着门。
无助感让眼神失落。
“薄宸川,放我出去!”
她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那男人的电话。
却只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叫等待声。
内心反复的闻着自己为什么要招惹上他。
姜鸢苦笑“你会付出代价的,薄宸川。”
她冰冷的无法呼吸,接起来自医院的最后一通电话。
“姜小姐,你母亲已经合眼了。”
“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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