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南沉的笑声忽然戛然而止。
他缓缓地缓缓地呼吸了一口气,却猛地喷出了一口血,洒落在案几上半张被撕裂的白纸上,触目惊心的红。
晟南沉一边咳嗽着,一边站了起来,往外走出去。
外面有着大好的山河,外面,千军万马与他对峙。
箭射过来时,晟南沉抬手按住了冰冷的殿门,血从嘴角溢出来,他弥望着远方,沙哑地开口,“还是……年少时候好啊……”
……
变幻的风云,来来去去,聚了又散,最终还是冉冉升起了新日。
……
这一阵子,北川里来往的商户一直在对近来都城的帝位更迭津津乐道,并且爆出了四年前汉城之所以会被血洗是皇帝为了谋杀晟王,为此,不惜牺牲了城里所有百姓乃至所有将士的性命,此事传开,满城哗然,纷纷支持新帝继位。
-数暖,元夕节我能出去吗?
在坐马车从商行回去的路上,青稚在手札上写了字问数暖。
因为小家伙从车窗外瞧到了街上到处华灯结彩的,特别漂亮,而自从上次除夕青稚生病过后,青稚每日就只是两点一线的只能待在珩府里和待在商行里等数暖,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毕竟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小丫头,尚且还有几分玩心。
数暖也知道小家伙快憋坏了,摸了摸她脑袋说:“那我们到时候出来玩一会,大夫说青稚不能在外面受风太久,青稚也要乖乖听大夫的话,好不好?”
青稚见数暖答应了,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阵子新帝登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数暖知道这时候正是晟千墨最需要稳定民心的时候,因此并没有着急,只是放平了心态照顾着青稚,而珩府那边,也总算真正的安全了下来。
元夕节前的那几天,青稚总是盼着,有时候还会缠着她问晟千墨什么时候回来,数暖除了说快了,连她也不清楚归期。
但她知道,眼下的晟千墨十分繁忙,他有许多许多的事情要处理,等他处理完那些事了,他总要回来见他的小闺女的,毕竟他答应了青稚的。
元夕节前日。
数暖从商行那边听得一个消息,新帝立后了。
新帝恢复了纪家从前的殊荣、爵位,并迎娶了纪西离为后。
听到这个消息时,数暖正在低头检查着一把新剑,布帛轻轻地擦拭着锋锐的剑,冷不丁“嘶”了一声,手指不小心被锋锐的剑端划破了一道血口子。
“老板!”
数暖迷茫地抬起头,这才回神过来自己的手指在滴血。
李小珂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她,赶紧去给她找了纱布过来,“老板你想什么呢,手指都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数暖接过干净的白纱布,低头心不在焉地缠了一圈。
那边青稚听到李小珂大叫的动静,正哒哒哒地要跑下楼来,又一不小心崴了一脚,险些要摔下去,好在路过的高师傅扶住了小家伙一把。
数暖看到那一幕,吓得整个心脏都快要蹦出来,赶紧跑过去把青稚抱下来,莫名其妙就抱紧着青稚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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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严肃地跟你们讲,收起你们的刀片,你们肯定会误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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