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觉得口感极好,真如阮琦说的,果肉的杂味没了,保留了甘甜的口感,但她还是能喝出这里面有10种水果。吃
饭的时候,陆东深煞有其事地跟她商量婚后什么时候要孩子的问题,夏昼一口菜没咽下去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的,好半天跟他说,你那么着急要孩子干什么?说
完这话的时候她的脸又是一红,总觉得怀上陆东深的孩子是件让她又羞又臊的事,但很快她以手当扇,借口说,阮琦这酒后劲还挺大的。
“不能一直避着吧。”陆东深笑着拉下她的手,“婚后我要个孩子不是挺正常的事吗?”夏
昼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洗
漱完后,上了床,陆东深的兴致就来了,比平时更生龙活虎,夏昼双手死命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跟他说,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先避着呗。说
实话,她挺不舍的告别两人世界的,有时候陆东深在她身边,哪怕是不说什么,都会让她觉得他在宠着自己,就那么看着他都是一种幸福,她不知道有了孩子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相比茫然的未来,她更贪恋现实的温暖。
也许是作为一个孤儿的她,不敢奢求太过幸福,总觉得如果贪心了,她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陆东深压着她,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他的大手绕到她的后脑勺,低低问她,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怎么不想?她
主动绕上他的脖子,跟他说,还没让你疼够呢。
这话窝了陆东深的心,他低笑说,也对,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轻吻了她的唇角,他轻声说,一切都依你。
话说的是很温柔,可再落下来的吻就有点狠了,咬疼了她的唇舌,又蔓延了颈窝。
等他餍足,她已经筋骨俱疲。
可直到现在,已经困得双眼睁不开的她就是死也睡不着,以往被陆东深这么一折腾,她都是没等到他冲澡回来就睡死过去。又
翻了个身。身
后的男人横过来一条手臂将她捞怀里,吓了她一跳。
“别这么急躁。”陆东深侧身过来,另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含含糊糊地说,“虽然明天很让人期待,但也要先养精蓄锐。你乖乖的,什么都别想,安静下来一会就睡着了。”夏
昼最喜欢听他现在的嗓音,慵懒又『性』感的,她转过身,左腿连着大半个身子都快搭他身上了,抬头半眯着眼睛,用手指头轻戳他湛清的下巴,“你知道吗,失眠的人最怕就是身边的人睡得比自己快,可焦躁了。”陆
东深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阖着眼低笑,“那你消停会,等你睡着了我再睡。”夏
昼左胳膊也搭在他身上,跟只树懒似的,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好半天,然后抬头问他,“你以前失眠的时候怎么办?”陆
东深果然是没继续睡,闻言后轻声回答,“工作。”夏
昼叹了口气,无聊。
又想起今天阮琦的话,说,“有件事也不知道是我敏感了还是真有问题,关于景泞的。”将阮琦看到的事跟他复述了一遍。“
你说,那个男的能是谁?景泞为什么会早于你之前去到亲王府呢?”
陆东深始终阖着眼,没吱声。
夏昼伸手指轻轻搔他的脖子,极其小声的,“深哥……你睡着了?”
陆东深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头,“别瞎担心了,景泞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夏昼的话说了半截,是真的没问题还是他不想谈?对于景泞,他远比她要了解得多,应该很清楚景泞的为人吧。思来想去,还是憋不住,“你就这么相信她?”
“不是相信,而是景泞就算在亲王府出现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当时公司要开发亲王府,她是助理,去一趟王府也正常,至于那个男的,在没看清楚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我们的确不适合做出主观判断。”
夏昼微微起身,“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景泞是在谭爷的茶楼,当时她跟着你,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她藏了心思。”人
的体味会暴『露』一切,生理和心理上的,临床证明,人在或紧张或兴奋等情绪变化的时候,人的身体就会分泌出不同的气息,只是普通鼻子闻不出而已。人心里的秘密是藏不住的,心理上的结会影响体味的变化。
那一天的情形夏昼记得很清楚,她跟景泞道破她藏了秘密,景泞当时虽故作镇定,但她眼底试图掩藏的慌张已经跟她的体味一样将她出卖。
至于什么秘密,夏昼不得而知。陆
东深睁眼,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我知道你鼻子灵,景泞这个情况我会关注,放心吧。”夏
昼嗯了声,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继续往深了刨。重
新躺了下来,腿和手又缠上了陆东深的身体,陆东深也顺势将她搂紧了些。就
这样,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夜很安静,房间里也是安静,只能听到床头钟表在一格格跳动的声响。过
了不知多久,夏昼又从他怀里抬头,重重地叹了声,“我还是睡不着怎么办?”
陆东深再次睁眼,幽暗中对上她略有烦躁的目光,稍许,他低低道,“那就工作吧。”“
我疯了?我可不是个工作狂。”夏昼捧着他的脸,“资本家不带这么剥削人的啊。”
陆东深冷不丁翻身将她压下,大手探进她的腰身,相比刚刚只是搭着,现在多了意味深长的摩挲,嗓音也平添了更多慵懒,“你不是工作狂我是,既然给我折腾醒了,那就再伺候我一回吧。”夏
昼欲哭无泪,“陆东深,你人近中年了不能这么索求无度的……”“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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