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几下门后,不多时葛弗瑞便听到了屋里传来了脚步声。
他闻声,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挺起了身子。此时他的心情就好像是自己年少时第一次幽会暗恋了许久的女孩一样。
大概过了十来秒,房间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看到门外的站的葛弗瑞和克勒,只裹着一条浴巾,胸前露着雪白半球,明显才刚刚洗过澡的玛丽修女发出了一声惊呼。
随即她急忙双手捂在自己的胸前,躬身向着葛弗瑞行礼道。
“您好尊敬的葛弗瑞公爵。”
玛丽原本为了以防走光的动作,此时在葛弗瑞看来却是充满着无限诱惑的欲擒故纵。
只见葛弗瑞赶紧右手握拳,凑到嘴边干咳了两声,及时阻止了自己快要流出的口水。
然而他的眼睛却像中了魔一样,始终离不开玛丽雪白的胸膛。
“葛弗瑞公爵担心你的伤势,又怕被那些不相干的人见到胡言乱语,所以特地今晚过来探望一下你。”
站在葛弗瑞身后的克勒开口,向玛丽修女解释起了二人到来的原因。
闻言,玛丽修女受宠若惊的抬起了头,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浮起了一抹红晕。看得葛弗瑞内心的欲火又旺盛了几分。
未等玛丽开口,克勒又继续说道。
“最近被那个神秘异端的事闹得我都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休息了,不然二位就进屋坐下聊聊,我先回去好好补个觉。”
葛弗瑞一听克勒这就要离开,早已按耐不住心中那原始冲动的他用仅存的理智回头对后者道。
“克勒执事这段时间以来确实辛苦。接下来由我来照顾玛丽修女就好,您就安心回去好好休息吧。”
语罢,葛弗瑞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揽住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玛丽,将其抱起走进了房间。
见状,克勒的嘴角毫不掩饰地勾起了一抹笑意,帮二人带上了还未关上的门。
然而做完这一切后,克勒却并未离去,而是旧地坐在了楼梯上,从风衣内兜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抽了起来。
烟头上的火焰静静燃烧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克勒的手指附近。
又吸了一口,让含着尼古丁的烟雾充盈自己的肺部,然后在缓缓吐出后,克勒将所剩无几的香烟扔到了地上踩灭。
正当这时,那间属于玛丽修女的房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拉开。
“这么快就完事了?”
看着假扮成玛丽修女的翠西,克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
闻言,翠西的脸上露出不屑,让出了一个可以让克勒自己进屋查看情况的空间。
“这老东西的身体状况,顶多也就能再撑个一两年了。这还是他得好好保养,不做一些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人该做的事的情况下。”
与门口的翠西擦身而过,克勒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葛弗瑞后,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在他坐下之后,只见克勒原本健硕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面部的肌肉也开始扭曲变形。
不一会儿,这位裁判所帕维提街区分布的黑执事就变成了瓦朗格尔城现在的首要通缉犯,迪奥克的模样。
“你的身份特殊,呆在瓦兰格尔城不安全。明天等调查团去莱斯勒庄园晃悠一圈后,你尽快让葛弗瑞带上你离开,返回王都。”
见翠西点了点头,迪奥克随即又发问道。
“对了,拉菲亚和西蒙呢?最近几天我怎么都没看到他们两?”
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得到翠西的回答后,迪奥克这才抬头看向翠西的方向。
只见翠西此时正欣赏着自己精致的美甲,就好像根本没听到迪奥克刚刚的问题一样。
于是迪奥克眉头一皱,语气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直到这时,翠西才瞟了一眼沙发上的迪奥克,用满不在意的语气回答道。
“我让他们去处理那个叫哈维的小子了。”
“什么!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那小子只是个普通的调查员,不是不老者吗?”
迪奥克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中的怒意显而易见。
“放到平时,你要这么胡闹也就算了。可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又不是不知道!”
“整个瓦兰格尔的猎魔人都在找我们,你非但不让他们好好躲起来,反而让他们去招惹那个无关紧要的哈维!”
说着,迪奥克从沙发上起身,一个跨步便来到翠西身旁,抓住了后者纤细洁白的手腕。
与此同时,无数如针管一样的触须从他枯瘦的小臂上冒出,齐齐瞄准了翠西。
“但凡他们因为你的胡闹被裁判所抓住,导致最后我们的计划败露,我保证会让腐蚀之花开遍你的全身!”
迪奥克话音落下,翠西主动甩开了前者拉着自己的手,眼神毫不示弱地盯着前者的眼睛,辩驳道。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迪奥克,那个叫哈维的调查员就是一位不老者!”
“不然为什么每次不老者出现时他都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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