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所做的都是在这刀口舔血的营生,我今天晚上索性就挑明了说了。你呀,是个如青松般顶天立地的好汉,而我呢,也是个如花朵般百里挑一的美人哟。所以我想招赘你来我们家里,你觉得如何呢?”辛丽的脸上泛起一丝如晚霞般的红晕,眼神中满是期待,如同璀璨的星辰,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攥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期盼。
英布听了,先是一愣,就如同被雷电击中了一般,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就像那苦涩的黄连,道:“承蒙大小姐厚爱,只是我和兄弟彭越那可是如磐石般同生死共进退的啊。”英布一边挠了挠头,那动作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神色也有些为难,如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在那略显昏暗的营帐内,光线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显得有些迷离。英布无奈地耸耸肩,那模样简直就活脱脱像一只狡猾至极的狐狸,他那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如暗夜中狡黠星光般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着,用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和调侃的语气说道:“大小姐若不嫌弃的话,那就一起招赘了吧。”
辛丽那如弯弯柳叶般的秀眉微微皱起,面露犹豫之色,迟疑地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让一次招赘两个男子?”
英布嬉皮笑脸地解释道:“就好比买一送一呀,大小姐招赘我,彭越就算是添头,白送您一个呗。”
而此时,在帐篷外面偷偷聆听的彭越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脸上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一脸愤慨地说道:“兄弟我可都听着呢,我难道不要脸面了吗?”
辛丽轻轻点头,仿佛下定了某种坚定到不可更改的决心,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一会我就搬过来和你同住。”说罢,她便如一阵轻盈的风般快步走出帐篷,对着彭越说道:“彭越,今天晚上是我和英布大喜的日子,我会安排你去别的地方居住。”彭越咬咬牙,坚定地说道:“我和兄长不离不弃,我在外面将就一晚上好了。”辛丽狠狠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那眼神仿佛能飞出刀子来,随后急匆匆地离去了,她离去的背影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
入夜了,寂静的黑夜宛如一张无边无际、厚重无比的巨大黑幕,沉沉地笼罩着辽阔的大地,周围一片静谧,没有一丝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有那顶帐篷透出如豆般微弱的光亮,那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着,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火种。忽然,帐篷内一阵嘈杂的鹅叫声打破了这份死一般的宁静,那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传得很远很远,像是要冲破这无尽的黑暗。
英布看着站在外面一脸无奈的彭越,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狡黠的笑,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像是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算计。他双手抱在胸前,道:“该你了,辛大小姐还等着你,
英布说罢犹如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静静地等待着。彭越磨蹭着缓缓走进帐篷,嘴里还嘟囔着:“哼,这叫什么事儿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那皱起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那微微嘟起的嘴像是能挂起一个小油壶,那垮下来的肩膀仿佛承受着千钧重担,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可怜孩子,满心的不情愿和无奈都如潮水般写在了脸上,那模样让人既忍俊不禁,却又有些心疼他此刻的遭遇。而英布则站在外面,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始终未曾消散,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那略显昏暗的帐篷内,黯淡的光线仿佛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使得彭越那高大的身影也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彭越一脸不情愿地踏入,他的脸庞就像被乌云笼罩一般,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皱着眉头,双眼透露出无奈与哀怨,看着周围那简单到甚至有些简陋的布置,心中的无奈愈发浓烈,如潮水般在心底不断翻涌。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彭越自言自语着,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哀怨。他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边,那模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然后就那么愁眉苦脸地发着呆,整个人就像一棵枯萎的小草般毫无生气。
而此时,帐篷外的英布却依旧保持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一个永远都带着神秘笑容的面具人。他悠然地抬起头望向夜空,那点点繁星宛如璀璨的宝石般镶嵌在浩瀚的天幕之上,似乎每一颗都在向他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英布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如同一个遗世独立的旁观者,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嘲讽着这世间的一切。
过了好一会儿,彭越才拖沓着脚步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些许哀怨,那表情仿佛是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他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如同两条纠结的毛毛虫;眼睛里满是无奈和不满,就像是两口即将干涸的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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