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呀。”彭越没好气地说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和不解,那语气仿佛是在质问英布为何要将他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彭越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着头,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沉重,就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沉重与无奈。他的心态此时已经跌入了谷底,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英布微微挑了挑眉,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仿佛是挂在天边若隐若现的弯月,他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大小姐不待见你?”彭越一听,原本就阴沉的神色愈发黯淡了下来,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那模样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英布随意地摆了摆手,那动作就像是在轻轻拂去空气中的尘埃一般,说道:“和你说点正事。”彭越一听,赶紧如临大敌般端正了姿态,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急忙说道:“兄长请说。”此时,英布的目光变得深邃无比,仿佛那幽深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宇宙,正望向了遥远得如同天边的未来,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就像从古老的钟鼎中传出:“就这么做着刀口舔血的营生不是长久之计,我准备在干一段时间,就回寿春投奔项羽去。”彭越听后,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转,嘴角忽然咧开一丝狡黠得如同狐狸般的笑,回应道:“等我享用够这个大小姐在走也不迟。”英布听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模样仿佛是被揉皱的纸张,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狠狠瞪了彭越一眼,呵斥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炸响:“你早晚会死到女人手里!”
在后来漫长的路途上,英布身形挺拔得如同一棵苍劲的青松,他手持利刃,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如同一头勇猛的猎豹在草原上尽情驰骋,每一次出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彭越则气势汹汹,宛如一头狂躁的狮子,张牙舞爪地释放着自己的力量。他们逢贼就杀,那血腥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修罗地狱。在他们的奋勇厮杀下,让这多年的贼患就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般瞬间销声匿迹。
沿途的百姓们纷纷如同潮水般簇拥而来,脸上洋溢着感激与喜悦,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为英布和彭越送来各种吃穿用以犒劳他们。彭越站在那儿,昂首挺胸,那模样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他侃侃而谈,声音激昂高亢得如同奏响的战鼓:“说自己和英布是除暴安良的侠客,是为百姓立命的!”他的话语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他的豪言壮语。
数月过去了,在造阳那片广袤的土地上,辛大善人的府邸宛如一座巍峨的城堡矗立着。府邸外,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倾洒在朱红色的大门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得如同繁星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那高大的院墙仿佛是一道坚实的壁垒,将府邸与外界隔绝开来,透露出一种威严与神秘。
在那一间装饰得无比典雅的房间里,明媚的阳光仿佛金色的纱幔,透过那精雕细琢的雕花窗棂,如碎金般轻轻地洒落在古朴而雅致的桌案之上。英布和彭越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案旁,宛如两位闲云野鹤般。他们正细细地品味着散发着袅袅清香的茶水,那茶香仿佛在空气中舞动着,身后的侍女们乖巧地站着,她们的双手轻柔得如同微风,一下又一下地给二人捶着背。
就在这时,挺着那高高隆起如同小山丘般肚子的辛丽,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她的面庞上带着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对着英布轻声说道:“当家的,爹爹有请呢。”而彭越却是一脸嫌弃地看着辛丽那凸起的肚子,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极其厌恶的东西一般,他的嘴角撇着,眉头紧紧皱起。辛丽见此,也是狠狠地一翻白眼,那眼神仿佛能飞出刀子来,随后甩袖转身离去,她那扭动的身姿带着些许愠怒,就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彭越悄悄地凑到英布身边,小声地嘀咕道:“哎呀,这大小姐啊,兄弟我真是已经睡够了,我现在看着她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得很呐,要不咱俩和兄长一起出去走走,透透气?”英布却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哼,当初你对这大小姐可是上心得很呐,那殷勤的样子,现在得到她的人就不珍惜了?”彭越赶忙慌张地辩解道:“哎呀,女人如衣服嘛,兄长喝茶喝茶。”旁边捶腿的侍女小声地提醒道:“两位姑爷,老爷有情,还请快些呢。”彭越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直接攥住这个侍女的小手,嬉皮笑脸地说道:“辛桃越发水灵了呀,真是如同那清晨带露的花朵一般,我得给老爷说说把你赏赐给我哟。”英布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跺跺脚,一脸无奈地说道:“哼,辛大善人府邸里上上下下的侍女都被你这混球糟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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