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破奴神色淡淡,宛如一尊沉稳的石雕,平静的表情下,眼神中却透着疑惑,缓缓说道:“就算贵为女王,也要有侍女服侍洗浴吧,这身子怎么就看不的?”
卿鸟面露惧色,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道:“平时服侍她的侍女都是瞎子,而且是后天被烟熏瞎的。”他的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仿佛又回忆起了那恐怖的场景,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如同寒风中的落叶。
李由拍拍身上沾满沙尘的衣服,厚着脸皮没皮没脸地走回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却依旧强装镇定,嘴硬地说道:“贤弟怎么不知道尊重为兄,好歹我也是你二哥的。”
李由又迫不及待地问道:“这女王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卿年张张嘴,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不定,透着深深的恐惧,道:“一个惊天秘密,算了,你们还是少知道为妙。”
子赢插嘴道:“女王也是人,也要绵延后代,她迟早都要见到男人吧。”他的表情严肃,眉头微微皱起,如同紧蹙的山川,目光中满是思索。
卿鸟冷声道:“被女王看中的男人,和女王媾和后就被当场杀掉了。你们没看到那个场景,正在和女王欢愉的男子,被女王挥手一剑砍掉头颅,那喷出的血液,像喷泉一般,四处飞溅。不说了!”他的声音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成冰,眼神中满是不忍与惊恐。
冯破奴摸摸自己的脖领,心有余悸地说道:“贤弟这样说真是太恐怖了。就没有能活着的幸运儿?”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那汗珠在狂风中瞬间被吹干。
卿鸟道:“有是有,能打动女王心思的,媾和后可以活下来,只是要剜去双眼,割掉舌头,剁了双手。”他的语气沉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可怕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悲哀。
冯破奴搓着脸,苦笑道:“这罗刹国还是不去了,你们几位说说看。”此时,狂风呼啸得更加猛烈,漫天的黄沙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似乎也在为这恐怖的故事而颤抖。众人的身影在风沙中显得愈发渺小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大自然所吞噬。
在广袤无垠的荒原之上,狂风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呼啸着席卷而过,扬起漫天的沙尘,好似滚滚黄烟,遮天蔽日。子婴神色淡淡,那深邃的眼眸望着远处苍茫的天际,缓缓道:“咱们代表着大秦,又有巴先生从中斡旋,即使这些罗刹在蛮不讲理,对于咱们也要认真考虑对待才是。”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穿透这狂风的呼啸。
卿鸟身着一袭华美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精致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她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说道:“子婴公子,这事包在小弟身上!”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李由凑上来,亲昵地搂着卿鸟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贤弟多才多艺,定能将此事处理妥当。”他脸上的笑容透着几分讨好。
卿鸟斜眼看着李由,柳眉微蹙,嗔怒道:“兄长这是占小弟便宜吗?”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
李由尴尬地收回手,讪讪道:“习惯把贤弟当做男人了。不过,贤弟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犹如春日里绽放的鲜花那般芬芳。”他挠了挠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
话还没说完,李由的屁股上就挨了卿鸟狠狠一脚。卿鸟怒目圆睁,气呼呼地说道:“让你胡言乱语!”
卿鸟瞪着李由,转而看着冯破奴,娇嗔道:“二哥这么胡闹,大哥也不管管?”那眼神中既有嗔怪,又有期待。
冯破奴仰头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要穿透云霄,“惩罚暂且记下,等你将来的夫君出面,有这小子受的!”他的笑声如洪钟一般响亮。
卿鸟和李由同时看向冯破奴,急切地齐声说道:“大哥是不是知道一些,还请直言!”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冯破奴微笑着,目光中透着温和与深沉,宛如一泓宁静的湖水,“二弟,三弟,这以后的路还要你们自己走。”
就在此时,一位神色匆匆的侍从快马加鞭赶来,那骏马如同离弦之箭。侍从大声禀报道:“前面发现罗刹国的骑兵,说罗刹国女王要面见卿大小姐。”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颤抖。
卿鸟微微仰头,眼神坚定,果断吩咐道:“还是按照老规矩,切不可乱了阵脚!”她的语气果敢坚决,不容置疑。
那侍卫领命,转身退了出去,马蹄扬起一片尘土,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那滚滚烟尘在风中翻腾。
李由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急匆匆地凑过来,满脸写满了好奇,急切地问道:“什么老规矩?”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目光中充满了如层层迷雾般的疑惑,仿佛那疑惑随时能从眼中溢出来。
子婴和冯破奴也用如探照灯般疑惑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卿鸟,那目光仿佛要化作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卿鸟的脸庞,似乎想要从她那精致的面容上看出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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