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两人正情焰高炽,顾怀清蹙着眉唔了一声,却被段明臣捂住嘴,抬起他的双腿,狠狠的顶了进去。
顾怀清受不住刺激,张口咬住段明臣的手指,些微的疼痛却只是令男人更加兴奋,不管不鼓使劲晃动虎腰捣弄起来,发出皮肉击打的羞耻声音。
外面这人显然没有眼『色』,见段明臣没有回应,不甘罢休的继续砰砰捶门:“段大人,段大人,你在里面吗?”
在紧要关头被打扰,是个男人都会郁卒不悦,段明臣深吸了一口气,被迫停下动作。
顾怀清被吊得不上不下,不满的吊着眼梢瞪他,抬起脚在段明臣的腰间蹬了两下,不知是催促他快点动,还是让他出声打发外面的人。
“段大人,酒席已经开始啦,将士们都在等你开酒!”破锣嗓不知疲倦的催促着。
段明臣无奈的叹了口气,瓮声对外头喊道:“别催了,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你可要快点,俺在楼下等你!”破锣嗓完,就踢踢踏踏的走下楼去了。
段明臣咬着牙,用力冲撞了几下解馋,才狠狠心的从那温暖紧致的体内退出来。顾怀清欲求不满的哼哼了两声,表情很是幽怨。
顾怀清漂亮的凤眸湿得滴出水来,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于胸前,一双玉白修长的腿『露』在嫣红『色』的被单外,真是风情万种,分外诱『惑』,令人恨不得沉『迷』温柔乡,死在床上都愿意。
段明臣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顾怀清的脸颊,呢喃道:“抱歉,卿卿,晚上我们再继续……”
顾怀清不满的撅起嘴:“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下,自己跑去喝酒享乐了?“
段明臣笑道:“把这么美的卿卿一个人留下,我可不放心,万一有采花贼进来可怎么办?来,快穿好衣服,咱们一起去庆功宴。”
“还采花贼,你自己吧!”顾怀清恼羞的捶了他一拳。去不去庆功宴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好不容易跟段明臣重逢,还真的舍不得跟他分开,时时刻刻都想跟他在一起。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决定了就立刻起身穿衣。
段明臣自从回城就跟着顾怀清来了客栈,没来得及回自己的住处,自然也没有衣服可以换。
幸好顾怀清从京城给段明臣带了一套新衣,他特定在尚宫局找人订做的,本打算冬至节送给他做礼物,不过因为段明臣匆匆离京,没来得及送出去,这会儿正好可以穿上。
那是一件八宝缎纹湖蓝『色』窄袖直身,内衬柔软的羊羔绒,又轻便又保暖,是今年京城最流行的款式。
段明臣换上新衣,长短大竟是分毫不差,他愉悦的笑起来,吧唧亲了顾怀清一口:“娘子真贤惠!”
免不了又惹来顾怀清一记老拳,还好他手下有分寸,没有对着段明臣的脸招呼,否则恐怕早已挂彩。
因为是赴宴,顾怀清也穿得较为正式,他换了一身石青『色』织锦道袍,袖口和下摆用银线绣兰竹图案,显得清贵而风雅,额上围一条镶翠玉抹额,外罩一件玄墨『色』狐裘披风。
他本来就是生俊美,这么稍微一打扮,真是光华夺人,让人挪不开目光。
段明臣忍不住『摸』了『摸』顾怀清的脸,感叹道:“清清真好看!任何人在你面前,都要是自惭形秽。”
顾怀清挑了挑眉,微抬下巴,得意的笑了笑。尽管心里不愿承认,他也是有自己的心思,那个什么侯少将军不是号称西北第一美男子么,自己怎么也不能让他比下去啊!尤其还是当着心上饶面!
两人穿戴完相携下楼,破锣嗓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段明臣就粗声道:“我大哥啊,怎么这半才下来,弟兄们都要等急死啦!”
段明臣拍了拍他粗壮的肩膀道:“得了吧,我还不知这些家伙啊?只要有酒,管保老子娘是谁都不知道了!这会儿早就喝开了,还会等我?”
“哎,不管了,反正少将军交代俺,一定要把你带过去!”
庆功宴摆在游击将军府,距离客栈还有一段距离。段明臣是跟着顾怀清步行过来,坐骑没有带过来,顾怀清便把自己新得的赤霞牵出来,准备与他共骑。
段明臣看到这匹『毛』『色』鲜亮、神骏异常的胭脂马,神情似乎微微一动,而一旁的破锣嗓则惊讶道:“这马儿不错啊,不是咱们中原的马种吧?”
顾怀清得意的点头道:“是西域产的大宛马,在凉州马市买的。”
破锣嗓羡慕道:“凉州马市?俺也常去啊,怎么没见过这么好的马?”
顾怀清不好是碰到乌孙人送的,只好笑着道:“大概我运气好吧。”
赤霞驮着段明臣和顾怀清两个成年男子,竟丝毫不吃力,依然健步如飞,很快便来到城西的游击将军府。
游击将军府乃是皇帝给侯玉坤授官时,御赐给他的府邸,以示对侯氏一族世代忠良戍卫边疆的嘉奖。
这座府邸占地宏大,除了房屋庭院外,后门口还有一个宽敞的演武场,庆功宴就摆在簇,边关的将士不在意排场,只要有好酒好肉就够了,几千号人熙熙攘攘,一眼望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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