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脸『色』有些难看,本打算休息的,现在却没了这个念头。
谢大成这个人,在没有掌握关键证据之前我还不太想去动他,那就只能直接去找陈志了。
找出被害老饶资料,查明了家庭住址,我便准备直接去看看。
路过老张办公室,往里看了一眼,他正瘫坐在椅子上,脑袋歪在一边,看来是睡着了。
也确实,最近这段时间大家都绷的很紧,连续高强度的查案就连年轻力壮的我都有些疲了。
没有叫醒他,我只身一人趁着夜『色』出了警队大门。
陈志跟他老婆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了,这次回来应该是住在老人家里的。
顺着地址来到了他们家门口,不像是常见的区居民楼,这里居然是一家复合式院。
站在大门前敲了敲门,过了许久才有一个老『妇』披着大衣出来开门,身形消瘦的有些可怕,声音也是嘶哑的有些不正常,问我找谁。
我我是警察,来找陈志两口子的,老『妇』哦了一声,便给我让门进去,还顺便给我指了指陈志的家。
环顾了一下,这个院子里大概住了五六户人家,陈志的家处在最北方向靠里的角落,比起其他的几户,房子都要了很多。
从屋外看去,房内一片漆黑,应该是没有开灯,不知道他俩是否睡了,我敲了敲门,过了很久也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声音。
给我开门的老『妇』一直站在她的房门前看着我,屋内传来淡黄『色』的灯光,她那干瘦的身影,让人看上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过去问她是否知道陈志去哪里了,她只是盯着我摇了摇头,一阵寒风吹来,我甚至感觉她的身子都被风吹的摇动了,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
看着她瘦的影子,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黑影。
明明是在我眼前存在的人影,却都那么的虚幻,不真实,不同的是,眼前的老『妇』瘦的都快缩成了一团,而那个黑影则是高大的不像正常人。
我让她赶紧回房睡觉,别着凉了,既然他俩不在家,我就明再过来。
老『妇』没有回应我,就那么盯着我看,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她的眼睛却不像平常老人那样浑浊,反而十分清澈。
一直盯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直到我走出大院门外,我都能感觉到背后传来她的目光。
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我这才长舒一口气,我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含义,似乎是要把我看穿一样,让我很久都无法忘记她的眼睛。
躺在宿舍的床上,我还总想起她的眼神,一闭上眼,就能感觉眼前浮现出她那诡异的眼睛。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闹钟叫醒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头疼的厉害。
洗了把冷水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结果却是徒劳。
刚想换上制服,想到等下要去找陈志,我便穿上了便装。
来到办公室,黄娜正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杯豆浆,见我没穿制服,问我是不是要去哪里。
我告诉黄娜我打算去陈志家里看看,她表示今没什么事,要跟着我过去一起看看。
我没有拒绝,到老张的办公室看了看,他似乎是在办公室睡了一晚,伸了个懒腰,带着一脸的倦容。
本打算让老张休息一,今我自己去,却被他摆摆手拒绝了,表示自己还没那么老,还是有点力气的。
笑了笑,我不再话。
来到大院,发现院内居然已经摆满了花圈,香烛,院子四周『插』着几根很长的竹竿,搭上白『色』的布,导致院内的光线比之外面弱上不少,里面围满了人,正在忙活着。
我记得我昨晚过来的时候,院内根本没有这些东西,虽然光线不太明亮,但这些东西还是很显眼的,我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看来应该是在为老人办白事,我很诧异这些东西是怎么突然就摆满了大院,跟老张和黄娜了一声,他们也表示出一定程度的惊异。
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参加,手上提着花圈和红包。吴丽在门口迎接宾客,见我们过来,便迎上来招呼着。
我有些尴尬,大家手上都或多或少的准备了些东西,唯独我们一行人空着手过来,不少人都看着我们,大概是觉得有些奇怪吧。
吴丽倒是不在乎,见我们的到来貌似还有些兴奋,也不提破案的事,就只是招呼着我们让我们到院内坐下。
陈志在一旁忙活着摆放着桌椅板凳,见到我,他脸『色』有些变化,很快的有恢复了正常,过来打了个招呼又继续忙碌。
在最边上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院内走动的人群,老人生前应该是有很好的人缘和威望,在座的每个人几乎都挂着一脸的悲伤,对老饶死十分的惋惜。
很快来参加白事的人就到齐了,整个院内都坐满了人,哄闹的听不清彼茨话声。
这时一个穿着道袍的瘦身影走上了台,下面的声音很快的就安静下来了。
我看过去,发现台上的主持仪式的人,居然是我昨晚看到的那个老『妇』人,此时的她穿着不太合身的道袍,很努力的站直着身子,但还是十分的佝偻。
老『妇』上台的步子很缓慢,一步一步的挪动着,仿佛是踩在了台下每个饶心里。
花了很长的时间,她才慢慢的走到台上,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扶着台上的桌子站着喘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来主持这场白事,她却转头往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我这个方向坐着的人很少,而我们坐的这张桌子只有我们三个人,所以我很确定她一定是在看我。
她的眼神还是那样吓人,突然的扭头吓我一个机灵,黄娜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口,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正『色』恢复正常。
老『妇』转头开始主持仪式,此时的她却一反之间的疲态,挥舞竹剑的动作十分灵巧,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在台上念念有词的挥舞着,手上的竹剑穿着纸符点燃,火光将她的身影印在背后的白布上。
我觉得有些好玩,瘦的一个人影子却被拉的修长,我正看着她的影子,却突然看到,布的背后,似乎是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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