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
历史长河中,有过无数个昏暗腐败的朝代。
但这些朝代,哪怕是到了山河破碎的存亡之际,也总有那么一群人,愿意抛头颅,洒热血。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他们只身赴国难,敢为天下先,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声歇斯揭底的呐喊。
他们不为功名利禄,只为山河无恙。
他们如同一颗颗耀眼的流星,划过黑暗的长空,虽然流星过后天空又重归黑暗。
但是在他划过的一刹那,所带来的光明,令后世永远怀想。
那员横空出世,一枪挑翻呼延杌的骑将,正是北塞三侠之一的辛弃疾。
以一杆铁枪,一腔热血,横扫塞北,立誓兴复故土,保卫大齐子民的辛弃疾!
“日月山河永在,大齐山河永在!”
“天杀的胡狗,拿命来!呀!”
辛弃疾一声厉喝,手中长枪赫然抖动,凝聚起漫空血雾与愁怨,纵马越过火海,直取努尔哈赤而来。
辛弃疾就像是一道黑暗中的曙光,逆流而上,虽千万人吾往矣!
单骑冲千军!
“找死,给我杀了他!”
凝视着单骑冲来的辛弃疾,努尔哈赤眼眶中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
随即一声冷厉的喝令,他麾下百余骑杀红了眼的匈奴兵,朝辛弃疾疾驰围堵而去。
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匈奴骑兵,瞬间如同黑云覆压天际一般袭来。
每骑一手执着尖矛,一手举起弯刀,倒伏在马背上,以匈奴人独有的围杀方式,将辛弃疾包围其中。
看着那一抹抹杀机流转的寒光,辛弃疾一脸的视死如归,手中长枪化作漫空枪影,四面八方的疾刺而出。
枪锋所过之处,必索一敌之命。
不过片刻,就已经有七八个匈奴骑兵,倒在了枪锋之下。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鳌拜,握了握手中的狼牙棒,沉声道:“这齐人倒还有点本事,将军,让我去取他狗命吧!”
“不。”
努尔哈赤嘴角掠过一起阴诡的冷笑,抽出一根羽箭,手中的铁弓再度扬起,冷不丁地在暗处,瞄准了正在浴血厮杀的辛弃疾。
“他的狗命,当本将军亲自来取!”
下一刻,伴随着努尔哈赤的一声冷喝,手中箭矢脱弦而去,刺破长空,直射辛弃疾的面门。
“匈奴胡狗,焉敢暗箭伤人!”
唰!
碧空中,尖锐的龙吟声响起,一道凛冽的寒光,自南向北破碎而来。
是另一枝铁箭!
那一箭如同惊鸿匹练一般,携着破碎虚空之力,如银河倾泻,漫空幻化出无数的寒光,又在半空中忽然融合归一,绝世无双。
铿!
两枝箭矢在半空中相撞,激鸣如雷,火光如日。
嗤嗤!
相撞瞬间,努尔哈赤的箭突然碎裂开来,如破碎的水波一般,在半空中裂为粉末。
但那射来的箭,携裹着余威之力,直扑向努尔哈赤的面门。
“怎么可能这么快!”
努尔哈赤惊骇一瞬,连忙想要闪躲那一箭,不过已经太晚了。
那一箭便如死神獠牙,直接射中了他的左眼。
噗嗤!
“痛煞我也!”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鲜血如柱喷出,那一箭,赫然刺进了努尔哈赤的左眼,将眼珠射了个稀烂。
努尔哈赤拔出箭矢,只觉眼前一黑,痛得就要昏厥过去,两旁匈奴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努尔哈赤。
鳌拜见状,立马提起狼牙棒,朝箭矢飞来的方向,怒吼道:“何人在那,狗胆包天的杂种,敢放冷箭害我家将军!”
“我乃常山赵子龙!”
一声清喝,自漫天血雾与火光中响起。
少顷,在火光中,慢慢走出一员骑将。
放眼望去,只见其一袭银甲白袍,坐下一骑照夜玉狮子,手持一柄寒光慑人的龙胆亮银枪,鞍悬一张三石硬弓。
冷峻英气的脸庞上,流转着侠肝义胆的气势,恍如银河中走下来的神将。
那一箭射瞎努尔哈赤的骑将,正是北塞三侠之一的赵云,赵子龙!
“赵子龙,我要宰了你......”鳌拜咬牙切齿,握着手中狼牙棒,就欲冲阵上前,直取赵云。
“杀胡狗!”
“杀胡狗!”
“杀胡狗!”
但就在他想要动手的瞬间,隆隆铁蹄声震颤大地,冲天喊杀声响彻九霄。
一支千余人的义军,打着一面面“于”字旗号,自雁门关南塞杀来,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势不可挡。
当先那人正气昂然,身披玄甲黑袍,手执红缨长枪,领着身后千余义军,一路连斩匈奴。
此人正是北塞三侠之首的于谦,于廷益!
“于大哥!”
赵云和辛弃疾,各自挑死一个匈奴人,不约而同地朝于谦呼喊了一声。
于谦本是世家公子出身,后来亲眼目睹匈奴南下劫掠,无数生灵殒命一旦,家园覆灭!
从那之后,于谦便毅然散尽家财,组建起一支私人义军,游走于边塞救济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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