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门青如此,张长青对他越发的不耻,眉头一皱:“好了!”
西门青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张长青屈指一弹,两道真气击打在西门青和西门坚身上,二人身上的奇痒顿时消除。
“你们身上中的生死符,它的滋味,你应该清楚了吧?”
西门青拼命的点头,仍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我刚才只是暂缓生死符的发作,生死符有一年的潜伏期,一年后会再次发作。只要我不给你解除,以后它每年都会发作一次!”
张长青这样说,当然是骗他们的。
西门青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比刚才还难看百倍。
“我走之后,送你儿子去官府自首,一年之内,多行善积德、修桥铺路,如果没有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我会让人给你们送解药过来!”
见西门青脸色恢复正常,张长青哼了一声:“这个世上聪明的人不少,你可以试试,看到时候能不能骗过我的调查,也可以回去求医问诊,看有没有人能帮你把生死符解除!”
西门青讪讪道:“不敢,不敢,大侠吩咐的事情,小人一定照办,以后一定行善积德!”
张长青点点头:“滚吧!”
西门青也不敢多问,连忙抱起西门坚飞快的退下二楼,一楼紧跟着传来几声怒喝声,很快西门青一行人,就走的干干净净。
见他们走远,张长青嬉皮笑脸的说道:“芊芊,我刚才表现的帅……”
想起来逍遥还在旁边,张长青干咳一声,连忙改口:“希望他们以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不然我就只好送他们去见佛祖了!张长青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句。
芸芊芊白了张长青一眼:“这么麻烦干什么?还不如一剑杀了他们!”
张长青叹了口气:“这个世上的坏人,是杀不完的,让那个大坏人约束下面的小坏人,岂不是比杀了一个人更好。算了,这两种方式不一定哪种更好,我无愧于心就行了!”
说完,搂着芸芊芊,从二楼的酒楼一跃而出。
逍遥在旁边瞧见他们飘逸的轻功,满脸羡慕,连忙大喊:“张大侠,你们是哪个门派的?”
张长青心情不错,对逍遥的印象也比较好,传声给逍遥:“武当!”
“武当吗?”逍遥在二楼喃喃自语。
掌柜的不知道楼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也不敢再留逍遥在酒楼,给他结算了工钱,就把逍遥辞退了。
逍遥拿着工钱,先去附近打听了一下消息,然后去买了半袋子米面,扛着回家。
路上有认识的小孩,看见逍遥灰头土脸的,就打趣道:“这不是我们的大山大侠吗?怎么灰头土脸的?”
逍遥放下米,对着那几个小孩笑骂道:“老子已经改名了,不叫大山,叫逍遥,张逍遥,懂吗?”
那些小孩也不害怕张逍遥,指着脸蛋笑道:“羞不羞,早知道就不给你讲李逍遥大侠的故事了。”
张逍遥脸色微微一红,四下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石头,只好恨恨的扛起半袋米面,一声不吭的往家走去。
一直走到邻居陈大叔家门口,敲了敲对方的大门,大喊道:“陈大婶,我是大…逍遥啊,你在家吗?”
陈大婶打开门,见是张逍遥站在门口,连忙让他进来。
逍遥把今天在酒楼的事情捡能说的,向陈大婶说了一遍。随后一脸坚决:“陈大婶,我决定去武当拜师学武。麻烦您帮我蒸一点馒头出来,剩下的米面,您就留着,这几年,您和陈大叔对我照顾不少,我无以为报,这些米面,就当我略表心意,等我学武有成,我再报答你们。”
陈大婶一脸关切:“大山啊,你平时在家里随便练练武,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要跟着别人去拜师,这怎么行呢,对方是什么人都还不清楚咧,而且你有钱去拜师吗?听大娘一句话,好好在城里上找份工,过两年,大娘帮你说房媳妇,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好吗?”
张逍遥坚定的摇摇头:“陈大婶,我知道您是为我着想。我从小父母双亡,多亏了您和街坊邻居,我才能长大。我已经十五岁,已经不小了,习武是我的梦想,我还是想去学一学,闯一闯,哪怕头破血流,至少我以后不会后悔。”
见陈大婶还要再劝,张逍遥连忙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陈大婶,您放心吧,我多机灵,我在外面不会吃亏的,也许下次回来,我就连媳妇都带回来了。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陈大婶笑了笑,叹了口气,又想到张逍遥得罪了西门坚,出去躲几天也好,没有饭吃了,到时候估计也就回来了。
张逍遥的家,不说家徒四壁,也差不了太多,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张逍遥叹了口气:“明天,我就跟着张大侠,一直求到他愿意收我为徒!”
阳谷县并不算大,张逍遥在这儿生活了十多年,很轻松就打探到了张长青住的位置。准备等明天张长青离开的时候,跟着他,拜他为师。反正说书先生不是说了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次,就让张大侠感受到我的诚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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