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荣王扣在了宫里,就针对当时他赈灾时所发放的赈灾款一一的对应说明。
同时将各地所收到的赈灾款的名录也都派他人去调查。
阳王因是一问三不知,也无实证指明他有参与,可皇上却让他去兰嫔那里,不准他出宫。
凌宸翊进宫来,将何之栋的供词递给了皇上。
“父皇,何之栋这个人,还真是有骨气,他身在都察院中经历的也不少,儿臣去时,已经有三伙人去杀他了,就在儿臣与他说话时,还有人放了暗箭。”
“想让他闭嘴的人不少嘛,朕已经交三司会审了,他们现在应该在去荣王府的路上。”皇上面色不是很好看。
“父皇,有些事非你所愿,是他们太不知足了,赈灾款的重要性,世人皆知,可也确实是块肥肉,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就算赈灾款如实发放下去,但要真到达各县、乡、村的官员用在赈灾上的,也寥寥无几,百姓有怨言也是正常。”凌宸翊为他拿过云公公手中的丹参茶递了过去。
皇上微微颔首:“这些朕也明白,可要是朝臣所为,朕都没觉得,可这回是朕的儿子,你的皇兄,他们缺吗,要什么没有,为何非要打这赈灾款的主意呢,这可是千万条的人命款呀……”
凌宸翊轻顺着他的后背,也叹了口气:“要说一点苗头没有的话,说不过去,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儿臣在生病前,与父皇说过,儿臣曾在郦川郡内的望子山处,遇到了一回山匪之事。”
皇上看着他,目光深沉地思索了一会儿后点头:“对,你确实是说过,说那些山匪有点奇怪,只因这些人的装备过于的精良,不像一般山匪所能有的,而且战斗能力也不弱,看似更像是一支军队。”
凌宸翊点头,他附在皇上的耳边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儿臣在病愈后,就让人去查了这件事,想来不久后就有消息了,儿臣的有预感,这些人应该是属于皇兄们的其中一个。”
“你认为会是谁?”皇上看着他。
凌宸翊摇头:“这个不好说,谁都有可能,但总归不是件好事。”
皇上闭上眼的长呼了一口气:“朕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兄弟相残,也是在父辈那一代看到的多了,你皇祖父那一代,就是如此,共是五王,却也是血腥得很,你皇祖父是身体最弱的一个,本是想安静的在别苑里养着,却被搅了进去,五王死了四个,最后你皇祖父登上这个皇位,只那惨烈的一幕,让人终身难亡,朕这一辈没有,也不想你们这一代人有,太伤人心了,可偏偏,这几个小子就想如此的闹,真是让人心寒……”
“父皇!莫要如此伤心,知道茉儿说什么嘛?”凌宸翊对他突然挑眉一笑。
“这丫头又有什么精妙的词了?”皇上一听秦茉的名字,就有了笑意。
“她说呀,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无论多么精美的计划,只要有人在,就会有变数,人才是最不稳定的因素,人心才是最难猜测的,与其猜测着人心度日,不如就坦荡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加固国基国柱,不让这些蛀虫有可乘之机。”凌宸翊得意洋洋的道。
“这些都是她说的?”皇上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凌宸翊笑了:“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是儿臣帮着说明的,她说的话更不好理解,不过有名话她说得秀对。”
“什么话,快说来听听,朕很喜欢听这丫头说话,精妙得很。”皇上马上招手兴致得很。
“她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凌宸翊大声的道。
“好!”皇上也跟着一声赞的道:“就应该是这样!”
凌宸翊笑得很是得意,对着皇上挑了下眉:“当然好了,我媳妇说的话,哪能不好。”
“哦……呵呵……你小子……哈哈……”皇上指着他的大声笑了起来。
云公公也在一边捂着嘴地笑了,这可是今日皇上第一次笑呀。
凌宸翊这时又坐了回来,认真地看着皇上:“对了,父皇,儿臣有一件事想问问。”
皇上还在高兴的兴头上,直接挥手:“问!”
“喜久城的太守于承泽突然回京之事,父皇可知道,听说是要接任步兵统领之职,可有此事?”凌宸翊伸头过来小声问道。
皇上微愣后眉头蹙起:“你听谁说的,这是何时的事?”
“应该是一个月前了,再有几日,此人就进京了,原步兵统领赵安平是出了什么错了,要被革职了?”凌宸翊问道。
“他有什么错,干得好好的,是夏承远!”皇上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的道。
“而且听说,他此次回京,可不仅仅只带了家眷,还有一队不少于五百人的随从,战阳早就得知此事,因一直没有确认,就没说过,也是刚刚儿臣在入宫前,接到了准确的信息,父皇,这种调动人员公职,任命一品官员的事,都不用与父皇申报了吗,夏承远这样的行为,看来可不是一次了,不然,怎会这般的轻车熟路。”凌宸翊对皇上再挑了下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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