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合院的活化石,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面生活了六七十年,她见证了四合院的是是非非,因养老与易中海两口子结缘。
老话说的好。
人老精。
鬼贼灵。
聋老太太纵横四合院数十年,未尝一败,在风起云涌的岁月中,还摇身一变成了无数人敬着、养着、怕着的大院祖宗,可见聋老太太手段之高超。聋老太太为了养老,与易中海产生了某些纠葛。接触之下,聋老太太不可能不知道易中海的某些事情,无非就是说与不说的区别。
在坐实易中海是老潜身份的情况下,聋老太太出于自保,也只能选择不说,将秘密带到棺材里面去。
作为鞭子朝的格格,聋老太太的身份非常的敏感,这种场合下,她被放了出来,回到了四合院。
算是一个新的谜团。
聋老太太是真的没有问题,被无罪释放?还是那些人察觉出了聋老太太的问题,在使着放长线钓大鱼的套路?
前者?
后者?
刘建国脑海中,瞬间泛起了两个推测,具体是前者,还是后者,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他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测,唯有推理存在。推理需要证据来证明,没有证据,推理就是信口雌黄,是瞎咧咧。
目光落在了丁爱国的身上,内里带着一丝真诚,让丁爱国盯梢一下聋老太太,未尝没有收获。
有枣没枣打三竿。
一方面可以让丁爱国觉得他被刘建国给重视了,另一方面也省的丁爱国无头苍蝇乱撞一般的胡乱介入,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有了警醒。
适得其反的效果。
可不是刘建国想要看到的一幕场景。
想到这些的刘建国,一本正经的朝着丁爱国招呼了一下。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跟我走。”
丁爱国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寻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见左右无人,刘建国便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
“你小子,真是鬼精灵一个。”
丁爱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果然如此且被我看穿了真相的得色。
“刚说一句,又找不到北了。”
丁爱国立马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小老弟,恭恭敬敬的站在刘建国面前,局促的样子,就仿佛自己是犯错被抓的小学生,他面前说教的刘建国则化身成了威严的老师。
耗子见了猫。
别看丁爱国跟刘建国嬉皮笑脸,一副不做作的样子。
刘建国发怒。
丁爱国真慌,小半年接触,让丁爱国心里产生了对刘建国的一丝惊恐。
刘建国也是故意为之,丁爱国这个人性格洒脱,习惯性做那个头脑发热不管不顾不考虑后果的事情。
算是打提前量。
预先敲打敲打丁爱国。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负责的桉子,线索就在四合院,而且好巧不巧的跟那个聋老太太有了纠葛,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丁爱国点了点头,刘建国说的这么明白,他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无非聋老太太的身上,有破桉的具体线索,因为事关重大,还不能打草惊蛇,要偷悄悄的调查,偷摸摸的取证。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这件事就你我两人知道,除此之外,万不能让第三个人晓得这件事,真要是出了岔子,我救不了你。”
后面几个字。
刘建国故意加重了语气。
也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丁爱国也觉得自己肩膀上面的胆子重了一点点。
“我明白。”
“盯梢是盯梢,别给人家一种你在盯梢的感觉,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晚上八点,我们在红星供销社对面的大树下见面。”
任务有了。
接头的地点有了。
后面就是具体的行动计划。
刘建国没有给丁爱国规划要怎么怎么行动,怎么怎么去做,他让丁爱国自由发挥去了。
事毕。
刘建国以叫傻柱和尤凤霞两人回家吃饭为名,迈步进了四合院。
“三大爷,好。”
向着拎着浇花壶浇水的闫阜贵打了一声招呼。
正欲离去。
便被闫阜贵给一把拽住了胳膊。
不明白老扣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的刘建国,眼神带着一丝迷茫,就算他与老扣关系不错,却也没有发展到拉拉扯扯的地步。
“三大爷家里有瓶好酒。”
“兑水的二锅头?”
“什么兑水的二锅头,那都是他们对我的污蔑。”闫阜贵意味深长的看着刘建国,“真是好酒,我都舍不得喝。”
老扣有事。
好酒无非就是他寻得借口。
“您这么说,我还真来了兴趣,走,咱们进去看看,看看您这兑了水的好酒。”
看出闫阜贵有话要说的刘建国,寻了一个借口,进了闫阜贵家。
环视了一眼。
屋内没人。
当即朝着跟进来的闫阜贵道:“三大爷,您说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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