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羽人那里离开后,药蓠一路上没怎么开口,我逗他,他也不买账。回到宿舍楼,我和枭哥一起打扫房间,准备把山鬼那张床弄干净,毕竟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相信他还会回来。药蓠就打开私藏的姑苏酿,自个儿喝起闷酒。
“枭哥。”我把山鬼留在晾衣架上的衣物收回,边叠边问,“你说,如果我们再去一次云南,会不会发现鬼哥其实就在古城的小酒馆里弹吉他,哪也没去?”
枭哥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出了神一般缓缓坐下。
“我不知道。”他面无波澜。
我长叹一声,将叠好的衣物放入衣柜,起身向后门口走去,不曾想刚好与拿酒回来的药蓠撞了个满怀——
趁我侧身的功夫,这厮已面露不悦:“莫公子,躲什么呢?”
我见他脸色微醺,就知道大事不妙,只得先服软:“我,我没躲呀……”
谁知他听后,反而更加蛮横了,直接把我推回门内:“还说没躲?”
我惊得瞪大双眼,不自主地咽唾沫,没等开口就已经被他身上散发的酒气熏得头脑发晕,好像还嫌不够似的,这厮又抓住我的双手,一丝欠揍的笑意爬上脸颊。
“混蛋,你要干什么?”我大声抗议。
药蓠凑近了,将浓重的酒味呼到我脸上。
我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好在枭哥及时赶到,抓着药蓠的肩膀将他拽开,肃然问道:“喝了多少?”
药蓠一撇嘴,不以为然:“你猜呀!”
枭哥也不答话,径自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荷包,往刚烧开的茶水里倒了些什么,复将其递于药蓠:
“喝了。”
我一怔,药蓠却嬉皮笑脸,好不欢愉:“什么东西?该不会是……那个啥吧?”
“哪个啥?”我彻底懵了。
“就是,”药蓠挑眉一笑,痞气十足地往墙上一撑,看着我道,“那个啥呀!”
“不懂。”我眨巴两眼。
话音刚落,枭哥一把扳过药蓠的下巴,不顾这厮的挣扎,将那一杯给他强行灌了下去!
刚一喝下,药蓠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后脸色转青,两手捂嘴,“呕——”一声冲出门去……
望着他仓促的背影,我愈发不解了,只得眼巴巴地向枭哥求救:“到底是什么呀?”
“醒酒汤。”
“……”
枭哥不再说话,转身收拾出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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