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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第三次遇到同样诡异的案件,本着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总觉得应该写点什么,但是写点什么呢,我想在我提起笔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回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情,有些细节我竟快要忘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那个恶魔(添加:今天是我第九次碰到这样的案件,我飞速赶回家中,第一时间便要拿起这本日记,我觉得有必要修改一些东西,那不只是一个恶魔!不只是一个恶魔!),我现在已经万分确定那是一个恶魔,一个让我这种人想起都觉得惊悚的恶魔,要找出这种恶魔,我需要牢记每个细节,所以很显然,我应该写这个,趁着我还记得一些,我得赶快都写下来。】
……
第二页
【第一次接触
我不知道应该以一种什么心情去写,姑且就把他当成和我一样的人吧。
那天是一个大晴天,这我记得很清楚,当然我记得更清楚的是透过窗户的阳光洒在那个男人脸上的唯美画面,原谅我用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这幅场景,不过管他呢,只有我自己看,而我只要看到这拙劣的描写就能从脑海里提取出这副烙印在脑子里的画面,何须在意那么多。
该死的,我什么时候开始也这么多废话了,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应该快点进入主题的,应该快点!
(添加:噢,原谅我的暴躁,因为那人的惨叫实在是太过烦人了,让我很心烦,我知道一心烦我就很多废话,我应该拿一根铁棒捅碎他的喉咙,让他喊不出来,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这样做了他就说不了话,说不了话怎么念出我为他精心准备的认罪书,我真是太仁慈,起码相比那个恶魔而言是这样的。)
(第九次添加:我又开始说废话了,我要不要给自己喉咙一棒,哦不,应该是我的手,没错是这样的。)
(第十次添加:天呐,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的,都是那个恶魔,不,他不止是一个恶魔,但是我发誓,我一定要抓到他,扒光他的皮煮熟再给他套上,如果他侥幸没有因感染而死的话,那就可以好好聊聊了,是有这个可能的,那个瘦小伙就是如此,谁叫他死活不松口呢,我可真是个大恶人。)
说快就快,这应该是我唯一不多的优点了吧。
接到这个案件时,我应该是在那糟糕的办公室喝着更为糟糕的咖啡。
如果可以,我必定要把那个磨咖啡豆的人按在粪坑里让他尝尝什么叫好喝,这样可能太过仁慈,那还是抓去种棉花吧。
似乎又有些悲惨,可是再怎么惨能惨得过我?我明明都已经功绩显赫,却还是只能在这个昏暗的办公室过着老鼠过的日子,那群该死的议员,我要扒了他们的皮,用我这枚假仁假义的荣誉扳指塞到他们的屁股里去,噢等等,这样会不会是一种享受,那可实在是太糟糕了。
言归正传,在我把难喝透顶的咖啡砸飞之前,虽然我每次都没有这么做,我可真是个懦夫,黑胡子进来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得力的助手。
当然在这件案件的处理中他简直就像一头说着人话的猪,有时候甚至连人话都不会说,不过那时的我应该看谁都是如此,所以总而言之还是一个不错的警员,除了有时候经常放屁,弄得我很想塞住他的屁股(补充:我试过了,这样只会让声音更大)。
他进来当然是没有好消息的,因为一般好消息都是我自己创造的。果不其然,他报告了一个案情,一切都从这个案情开始糟糕。
有人发现邻居家传来了血腥味,然后就向执法队报告了,如果是我第一个接到这案子的话,我可能会踢他的屁股并且告诉他那只是在玩游戏好吗,毕竟我经常玩这样的游戏,然而是一个年轻小伙接到的,名字叫亚多,挺不错的一小伙,嗯。
于是我们就出警了,没有办法,这是工作。
案发地是一座颇为豪华的小屋,我是不知道那邻居怎么闻到一栋单独小屋里的血腥味,可能他正要偷情?那我可得先把他抓了好好审讯一番,再给他安个罪名,这不又是一道功勋吗,虽然我没有这么做。
好吧,我承认没有这么简单,这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我要不要收个徒弟,我看那个亚多就很合适,看着唯唯诺诺,但是我懂,这种人一发起疯来才是最可怕的。
又说歪了,等我们到达门口的时候,那个报案的人正在老老实实地等待着,但是我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进去过了,不然谁会闻到血腥味就吓成那副模样。
看来这是个偷腥的常客,明明已经轻车熟路的翻窗进去,可是还要装模作样的在门口等待,真是虚伪,我最讨厌这样的人!
但是该有的流程还是得有的,我走过去安慰,告诉他别太担心,很有可能是杀了只鸡什么的,让他到后方休息,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我的属下看的。噢!原来我也是个虚伪的人,可这一点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我们看了看大门,完好如初,但既然可以翻窗,那锁坏没坏就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我们这种正派人士是断然不能翻窗的,好在开锁人员很快就到了,我当时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们真的是在杀鸡,那可能不够我们这么多人吃。
这还是在我知道事态绝没有这么简单的时候,看来我确实很有幽默细胞,就是不知道那些犯人同不同意。
果不其然,当门打开,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就连那头黑胡子都直接愣在原地,我想他应该是闻出了这是人血的气味。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不要太过紧张,在当领导者方面我还是很成功的。
但必然的警觉还是要有的,我们几人小心翼翼走进去,屋里竟然是昏黑一片,原来窗帘都已拉上,窗户被遮的严严实实。
这时我没记错的话有一个人惊叫了一下,这一声让我想起我美妙刑具上的乐章(我写的时候它就在我身后),在他叫完之后,我就看到了椅子上的异常。
椅子背对着我们,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应该就是一个脑袋,后脑勺对着我们。
我想其他人都看到了,因为空气之中的呼吸声都减轻了许多,真是一群懦夫。
我直接走了过去,在看到正面的时候,我想我应该也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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