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三生缘礼行。
钱婳一路赔小心的说话,好容易说软了男朋友看她时,双眼中含着的恨意。
她承认在酒楼初见他那会,记不清自己说了甚,待后来说的那些不过借着酒意故意说的,谁让之前苏小娘子来钱生婳风,她吃了一缸的醋。
凭她的名声与钱家的声势,有哪个抽疯的敢调戏她,难得遇到一个不趁着气气他,她如何平那些醋的后劲。
孰不知,肖易此人平时看着笑嘻嘻的,当真与她恼了,冰冷的神色直看的她胆颤,恨不得抽自己数百耳光的,自此引以为鉴,不敢了。
“为何那野人口出狂言时,你偏拦着我,又不怼他!”
肖易稍微平了会忍着的情绪,待走进礼行又感觉不可轻易绕过女朋友的,于是顺手将她领到他店中,两人需要好好谈谈的,尤其在感情上升期。
什么,不说原谅她了么,再者她好像不曾做对不起他的事,有必要来来回回的指责么,要她如何谢罪以表诚意。
钱婳见此时礼行内的客人不多,壮着胆的踮起脚,欲要亲肖易的脸。
这么做总可以消气了。
“严肃点,”肖易以手挡着钱婳的嘴唇,虽说他有些口是心非,这里有数名丫鬟看着,他怎可当众如此,“随我到楼上反省。”
楼上,反省……
钱婳撇了瞥嘴,这话说的你自己信么,转身与看她的那些丫鬟们挥挥手,她此时要上楼严肃的反省了,不是她们以为的什么哦。
窗帘不曾拉开,只借着门缝的光,薰炉内香雾缭绕。
肖易假意瞪了钱婳会,又拍了拍手边的位置,示意要她过去坐。
钱婳收了脸上的嬉笑,指着背后的门说道:“不用,我在这边蛮好的,反省怎了坐着的。”
肖易恨恨的咬牙,“钱婳,你给我过来。”
嗬,假惺惺的男人。
有意放缓脚步,挪过去。
说的好听,他要的反省不过是两人挨着坐,再做些卿卿我我的动作,那又何必在楼下回拒她,一个当着旁的女人敢衣衫不雅的男人,会在乎形象么?
钱婳主动伸手,挑起肖易那线条流畅的下颌,努力用认真的语调问他话。
“奴要如何反省,可消郎君心头之恨?”
“你自己说。”肖易略撒娇的扭过脸,有意不看钱婳,这般有理么,分明她自己做错了事,亏的有脸问他,难道他说的出,她可做的到。
“哦,”钱婳见那红姑娘生的万种风情,又一双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眼睛,她一个女的见了都有些不敢大声说话的,不如学习学习,手点男朋友的唇,她软语道:“此处可宜反省,奴不曾读书,求郎君赐教。”
“一试可知。”
哼,男人。
钱婳倾身靠近,学肖易平时那般含着他的唇。
肖易忽伸手按着钱婳的肩膀,加速了两人的吻。
待两人略有些脸热的放开彼此,又听她问:“可以么,给这反省评些分?”
“最多30分。”
“什么,你忒口是心非了,明明……”
明明很享受的好么,她吻的再差亦不会只有30分的,简直为自己谋取福利不要脸的,她不管,今日反省到此,再缠她亦不管用的。
“我有些渴了,回去让兰兰泡茶。”钱婳起身说道。
“准你出去么,看不到我在生气的。”肖易扣着钱婳的手腕说。
渴了都不给她喝茶的么,钱婳鼓着腮看向肖易,生气对么,说的好像谁不会生气的,她生起气来自己都怕,趁这会控制的了,再不给她茶喝试试看。
“那你与我泡些茶。”
平日喝茶,皆有肖山来伺候的。
肖易自己不甚喜欢喝茶,只为不被识穿会元郎的身份,听女朋友说要喝茶,他此时又懒的去楼下喊那些丫鬟,肖山有事出去了。
伸出手,要女朋友牵他起来。
“我陪你一起。”
两人又在数丫鬟看似不经意瞥向他们的眼神中,出了礼行再去钱婳的店。
丫鬟兰兰很快煮了茶汤来,伺候着喝茶。
钱婳大呼好喝,之前不曾饮到此茶,待要问兰兰,只听那丫头开口道:“三姑娘,旁边的双线行不做生意了。”
“奴婢听闻有人租了另作生意的。”
“小北亦打听了些,说近日会重开业的。”
清咳两声,肖易顺着钱婳亦看了看外面。
双线行,钱生婳风,三生缘礼行,以及旁边有些隐晦的QQ用品店。
不知新来的店主要做甚生意,这北市生意虽不如御街处行当多,可各处坊巷与桥边亦有各行当的,可以说只有他们这种现代来的想不到,非北市这边市民做不到的了。
“那双线行的夫妻,此时已回乡了么?”
兰兰进仓库取了两双用料与制作皆精良的皮靴来,与钱婳道:“他们拿了这些来,说与三姑娘二少爷的,小南姐姐与了银两被回拒,是以又与那大娘子可用之物。”
钱婳知兰兰所言为不良婳风系列的亵衣,将那两双皮靴拿在手中细看,又与肖易一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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