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说会元郎有请,鄙人这就来了。”
余郎君至三生缘礼行处,肖易已午睡醒来。
见此人一脸不明说以的表情,不由心内冷笑暗道这般刁滑之人,如今倒撇的清了,店内不宜说话,楼上更不会邀此人的,于是肖易又将对方约至茶铺说话。
之前与蔡大娘子同来北市的妇人,亦被他约在此处的。
“鄙人在御街处已有所听闻了,不知会元郎与三姑娘如今可算一对了?”余郎君说着又做了动作的。
“与你何干!”肖易略有不爽的说道。
“若如会元郎所言,试问鄙人又怎有幸饮这茶的。”余郎君不点破,绕话打趣肖易了。
两人之前对彼此皆略有些了解的,此言听在肖易耳中,又多了些不悦。
怎么说,如同有些喜欢看热闹的人,虽说不一定惦记你的人,可听其言看其行到底有些不顺眼的。
肖易直言开口道:“敢问北市有诸多店铺,为何偏选在临近我与她的。”
余郎君不见丝毫的窘迫,反倒对着肖易说,“原不打算要会元郎承鄙人的情,可话已至此,有些事与会元郎说说亦可。”
“鄙人来北市做生意为真,那日逛遍北市恰好遇到有人欲租三姑娘店旁的双线行,心内好奇遂打听了些。”
“会元郎可知那人是谁?”
不待肖易回话,余郎君又颇为得意的晃了晃。
那会一起至于钱家参选当女婿的,可不止会元郎与他的,记的入钱家内院时有一性情耿直之人,虽记不清此人当时说了甚,可却记清了此人姓甚又做何业的。
“孙郎君不止有好手艺,亦会打理菜圃什么的。”
孙郎君?
肖易略回忆些就知余郎君所说之人了,又是一个口出狂言的,惦记他女朋友尤甚眼前的人,可此时又与那人何干的,他定不可听余郎君一面之词。
“鄙人与会元郎乃至三姑娘算有些情分的,会元郎待三姑娘之诚心颇为感人,鄙人又岂可容他人来觊觎此般真情,顺手租了此店铺做些生意。”
“一来可解君之所忧,一来又可与你们邻店多来往些。”
“说的好,”肖易缓缓拍手,故作承了余郎君的情意,待对方欲开口前又道,“区区粗茶又怎可表谢意的,余郎君莫非不求一顿珍馐么?”
“会元郎若有此意,鄙人却之不恭。”余郎君呵呵笑道。
“余郎君当真乃性情中人,可某有句话又不得不问,劳余郎君指点。”
“会元郎请说。”
“经营之道,难道边关所开店铺亦如此的。”
说杂货铺偏又只清洗类的,若只平日所用的清洗之物,为何又有女人所用之物,他大胆猜了猜,余郎君这人心思着实龌龊,囊括他与她做的生意么。
“听闻会元郎在御街处开的店铺,如今由你们家丫鬟管了,鄙人以为会元郎在北市会重操旧业的,遂如此做了。”
“当我这般好欺么?”
“岂敢,再说会元郎亦与三姑娘一道照看鄙人生意,思及此,铭感于心。”
“不须这般虚情假意的。”
“句句乃真心之言,若会元郎与三姑娘不嫌,鄙人已定了酒菜,待会一道至酒店用膳。”
肖易起身结了茶钱,出门前又转身说道:“余郎君定的可是苏家酒楼,婳姐如今与苏家姑娘以姐妹之称来往,某瞧余郎君与那苏家姑娘倒般配的很了。”
余郎君应对的更快,“多谢会元郎美意,只不过鄙人听闻那苏家小娘子与会元郎哥嫂走的亦近些,虽不知那芳心中于谁,鄙人不趟浑水的。”
莫要被耍了,苏家人又岂是善茬,定了苏家酒楼不假,可非中意苏家小娘子了。
“余郎君打听的消息可真多。”
“不多,不多,会元郎稍待,鄙人与你一道回去。”
肖易又笑道:“哦,余郎君此时不约佳人,倒与某混一处么?”
余郎君亦笑着回,“此话不妥,虽说会元郎在城内有美名,人亦生的俊俏,可鄙人不好男风的。”
肖易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两人一出门,恰巧遇到钱婳身边的北丫鬟。
北丫鬟亦曾见过余郎君的,只一时有些不敢说认识的,近前与两人施了礼,又问道:“二少爷,你这会要至何处,我们姑娘已让陈嫂她们备了你们的晚膳。”
“你若有旁的事,须派人与姑娘说一声的。”
“你们?”
“敢问这郎君是谁?”
肖易瞥了瞥余郎君,语含鄙视的与北丫鬟说,“若选之人,有甚可问的。”
说到底学识不如他,容貌不与他,家境算差不多,人品却差忒多,所以有甚可说的。
余郎君主动开口,“鄙人姓余,此前于边关做些生意,如今与你们三姑娘店旁亦开了店,与会元郎乃旧识,约莫你们三姑娘亦认识鄙人的。”
肖易快步走开,“她可不认识你,某亦不好男风。”
北丫鬟一时记不清要来做甚的,来旧宅这边每日倒听了许多钱妞所学所感,此句中所提的男风,可是钱妞与她们戏言的男风,为何她这般清心的丫鬟竟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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