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要怼两句笑她男朋友的话,谁知迎面听到有人唤她。
“婳姐姐,你们……竟这般巧了。”
来者为兰苘,以及旁边那个儒雅飘逸的男人,与活泼烂漫的兰姑娘最堪配,她要借用婆婆那句话,真是有福气的男人。
莫要说她自己恋爱,瞧旁人都像情侣的。
兰苘的眼神与动作瞒不了她的,悄悄对她男朋友使了眼神,只见两男人竟开口搭话了,认识么?
“久闻会元郎之名,今日一见当真好风姿!”
“不敢,某一介粗人,如何当的起贵人这般夸奖。”
白家大少爷,管家钦点的督窑官,此人不止容貌好,学问亦好,更兼擅书,画,曲,在临安有功名中的读书人中,亦为一等一人物。
白羽,字飞鹤,与那鹄少爷乃同父异母的兄弟。
白羽露出谦和的笑容,又与肖易道,“昔日曾在书院听闻会元郎之名,先生最喜与我等说卿读书时诸多趣闻,当时听的颇为艳羡。”
会元郎至齐州求学前,一直在临安的书院开蒙与求学的。
肖易对白羽说的这些,自然不知,只施了礼,作谦虚状。
“婳姐姐,羽哥哥见了欣赏之人一向如此的,你莫要理他的。”
“哦,原来是苘妹妹的情哥哥。”
见兰苘有些害羞,钱婳又得意的笑了笑,转脸细打量起白羽,与肖易差不多高的,年龄大约如会元郎一般。
“婳妹妹。”
欸,她不认识这男人的,如何称她为妹妹,随兰苘喊的么?
钱婳又些不解的看肖易,肖易忍着心里的怒意,介绍道:“小娘子不识贵人勿怪,之前在北市结识的鹄少爷亦来于……”
“哦,”钱婳竖着手指,点了点,“原来鹄少爷的哥哥鹤少爷,奴说怎瞧着有些眼熟的。”
肖易听的更怒了,鹄少爷那边不说,连这不曾见的男人都记着这般清,将他这男朋友放在眼里了么?
白家的男人,有好人么!
“婳妹妹可称某的字,飞鹤。”白羽对钱家三姑娘略有耳闻,又有兰苘堂姐兰妜与钱家的关系,是以待钱婳颇有礼的。
“飞鹤,不知你与苘妹妹,要往何处?”
白羽:会元郎唤了我的字么,之前为何那么客套的?
兰苘:嗯,谁在喊我妹妹的,哦,不是婳姐姐。
钱婳:MMP,又多了姓兰的妹妹,不是说家里的大嫂最看不惯他的么,等着,看姑奶奶待会这么治他!
“随意逛逛,”白羽心知面前两人乃一对,他亦陪苘儿出来的,彼此不扰待来日再遇,“生乾兄,待来日再约。”
“飞鹤,请。”
肖易侧身,笑容满面。
旁边兰苘似有话要说,走了数步,又频频回头,与钱婳招手,“婳姐姐,我明日去见大姐姐,你记着要在家,我有话与你说。”
“我记着了,苘妹妹。”
钱婳转脸,见肖易盯着她,嗬,来了是么,谁怕谁!
“又遇到熟人了,我说你的熟人好像有点多。”
“有么,再多能超过你的妹妹,赵钱孙李周……今日又多了兰妹妹,兰花般清新又娇俏的妹妹了。”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谁让那会飞的喊你妹妹,凭什么,他算兰家的女婿么。”
“回去问你大嫂。”
“待明日见那丫头,提醒她管着自家的男人,随意喊旁人老婆妹妹,算甚读书人。”
“那我有提醒你么,若那丫头用这话回我,岂不是打脸了,要说你自己说。”
“哎,两家的莫名其妙亲戚真多。”
“不如你妹妹多。”
“钱婳!”
钱婳伸手拨了拨面纱,颇有心计的凑近,亲了口肖易的脸,见男朋友面露喜色,顺口提了要求,“肖易,我们今天的约会到此暂停,如何?”
晴到多云,有幸见识了这种情绪。
迅速捂嘴不说。
“你有何不满?”
“回去戴牙套保持器,肖大牙医你自己劝我的。”
“说实话?”
“我忽然觉得在御街约会无趣,你之前说了由我选的,我现在选暂停,待开启。”
莫说临安,放在现代有情侣约会中又要待开启么,除非有工作与其他要事,若不满为何又主动亲他,憋大什么大招?
肖易用手摩挲着钱婳的面纱,挑眉又问,“嗯,实话?”
若不曾遇到兰苘白羽,今天这么随意逛可以的,谁让她忆起了内司官窑在凤凰山山麓,凤凰山呐,可是会元郎被三姑娘调戏,以及她穿越来之处。
这么有意义之所,她不曾与肖易同游的。
再者说不准会有什么奇遇的,总之她这会心思已在凤凰山了,待明日见了兰苘再约着一起,顺道见识那内司官窑有甚可叹的情形。
“真要去?”肖易收手,摸了摸他自己的下颌问道。
“真的,难道你不感兴趣么,凤凰山,说好不许肖山他们随着。”钱婳已琢磨明日的游山计划了。
“嗬,今日不去,明日约他们一道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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