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又回了句,“为夫要在此候娘子你,不要一人回房。”
钱婳撇嘴,“随你。”
不是提前说好要算计这店主的么,被妞妞搅合就算了,这会对方提出要与她近一步说话,这种机会怎么能放过的,她看起来柔弱会让对方放下些防备心的。
臭男人,懂么?
“陆店主,请!”
说着,钱婳向店门口走去。
陆店主与肖易施了礼,又转身走向门外。
恰逢余郎君路过,见此情景,不由的嘲笑道:“哎,生乾哥哥,你这醋缸之名莫非今夜起需作废了,由着娘子与旁人门外说话?”
肖易不理,鄙视的瞥了瞥余郎君。
余郎君越发来劲,“陆店主不愿二少奶奶牵线,为何又这般热心,背着生乾哥哥的。”
肖易怼道:“之前喊陆大哥的又为何人,余浪浪你当真开的一手好船了。”
余郎君嬉笑道:“自当以生乾哥哥为重,你瞧,这不得罪钱大哥了,长夜漫漫,不如我陪哥哥你回房歇息。”
肖易回:“滚!”
余郎君长叹了声,口中又说着酸话,自上楼回房了。
肖易等了会,见钱婳与那陆店主说笑,心内更烦了。
他在心里数数,待数至100了,就将她扛回房,不过一个开店的老男人有什么共同语言的,再说小韵能瞧上这种男人么,再说颜值什么的都不如肖山的。
数到50,他忍不了凑近些。
似乎听到那陆店主略有羞涩的回了句,“不敢欺瞒的,二少奶奶明鉴。”
欺瞒什么,竟敢这般讨好他老婆。
无耻之人,他不数了。
钱婳这边难的听到猛料,欲要进一步追问,却被忽然走出来的男人扛着进门了。
待不晕之后,她有些恨的捶他,又搓他耳朵。
对,最近不掐他了。
“那你快放我下来,给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嘴都亲了,谁爱看谁看。”
“你这人能讲点道理么,什么都不知道就冲动。”
“冲动?”
肖易一路将钱婳扛进房内,待放下她,伸手将房内关了,又对她挑眉边解衣领,“你之前说什么,现在给你看看男人冲动会做什么。”
钱婳伸手挡开,“不要。”
肖易回道:“进了我的房,岂能由你作的。”
钱婳躲开些,又道:“惊天大秘密,包你听了会沉稳不冲动的,要听么,我说了。”
她能说什么大秘密。
难道那店主为了讨好,将周占卜的秘密都说了,若当真如此,今后需更防备那姓陆的了。
呸,不要脸,就学那些惦记良家妇的人。
再说他这不省心的老婆,临安至苏州,几个了,算上占三姑娘身份招惹的几个了,她可以将责任都推的干净,那么临安那些女人瞧中的又岂为他的!
“你不要乱来,听我说。”
钱婳清咳两声,以一种说书人的语调开讲了。
肖易这边听他老婆绘声绘色的讲了许多,渐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就那么巧么,偏挤了南丫鬟,又瞧上了,再有听说婚约误会什么的。
当真这么巧又赶上今夜,解开了误会?
他有些怀疑那姓周的,其实教了姓陆的一些占卜技能,至少现在看来可以唬弄他老婆,再由他老婆之口传入他耳中,定是如此的。
“你难道不怕他为嫁妆来的?”
他老婆什么都好,就是忒爱钱了。
劝人要劝重点,非要点到痛处的。
“你忒看不起人了,那食店生意如何,你我心里都知道,再说我看陆店主很有诚意的,否则不会与我说这些话,他就是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了,担心我会给南丫头介绍对象。”
“这话他说的?”
“不,我可以感受到。”
“那你感受到别的了么,不说南丫头的事情。”
钱婳摇头,很快又对肖易说道,“我今晚总算做了不得了的大事,你看,只要将他与南丫头绑在一起,何愁不为你我所用,那占卜的又不愿将养女嫁给他的。”
肖易笑着问,“你问南丫头的意思了,她若不喜欢,你难道要拿刀逼着她么,再来一个钱妞那般的?”
对了,这是个需要斟酌的问题。
钱婳辩解道:“我不是打算要多问些,多了解了解对方的诚意,你给我搅合了。”
肖易不认同的说道:“对方若有诚意,又岂会在乎一时,重点不是看女生心里怎么想,当初我救你眼睛都不眨的速度,他那种颜值的等不了,笑话!”
长的好看了不起,见颜值一般的总要笑话旁人么。
钱婳感觉与肖易说不清,只等明天一早再问了。
她与陆店主约好,明日一道出城的。
“看看,说不过我了,”肖易坐于客房中的床,又拍拍身边的位置,“你自己来,再作的话,我会更冲动,一点都不吓唬你的说了。”
钱婳指着窗,“我冷。”
肖易不妥协,“今夜月光好看,我不打算关窗的。”
钱婳又对外指了指,意在告诉肖易若有旁人来扰或者暗处听,那就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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